那小头领看着小美人失控得露出淫态模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没有轻重,接着竟是巧合地刮着赤裸的蒂珠,将指甲生生插进阴蒂包皮和肉核的夹缝中抠了一下!

“啊啊啊!!”敏感至极的豆核被凌虐得发白,强烈的酸痛感直冲便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疼得骤然扭曲了,雪臀绷紧全身哆嗦起来,嫣红的阴道口收缩颤动着喷射出了清澈的淫水,直将桌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男人也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毕竟抠下去都只是差不多的软弹肉感,他转头又和手下调戏起仍在高潮中失神到张圆嘴颤栗不止的可怜美人来:“骚成这样,随便弄一下都能喷水啊?”

室内响起一堆粗汉们的笑声,阴蒂还在痛得突突直跳,柳鹤羞耻得几乎想要晕死过去。

那小头领说完还觉得不够,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法子,在柳鹤摇着头无助的啜泣哭吟中伸手去捏住薄薄的嫩皮向上连推带挤压,几下将最敏感的阴核从阴蒂包皮中剥了出来。

神经密布的圆鼓小核从层层保护中颤巍巍地被迫露出头来,柳鹤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的下身在持续的酸麻之后突然敏感的可怕,甚至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缕缕凉风萦绕,诡异得难以言喻。

那小头领看着这泛着深粉红色的青涩小核,低下头去开始冲着它吹气,这见效迅速,几乎是立刻便看到下方嫣红的逼口快速收缩起来!

柳鹤的身体都甚至开始发抖了,酸酸的尿意顺着神经末梢攀上小腹,他的表情完全是不可置信的呆滞,咬紧了牙齿也还是完全忍不住地发出了难耐的低声呻吟:“呃”

这样的反应显然让男人非常满意:“这吹下气都要骚水直流,阴蒂那么敏感的双性我倒还真是没怎么玩过几个,那看来若表少爷还是不说的话,接下来可真的是有得受了。”

说着,他的手指也同时挤进小阴唇里点住了软嫩的尿道口轻轻摩擦,动作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之意。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柳鹤被吓得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根本都什么都不知道,也说不出什么坦白的话,只能在羞耻而惊恐的屈辱境地中不停地哭着摇头,求饶的话语才说出口,就立刻因为粗糙的指腹摸上赤裸的肉核打转而控制不住地缩着腰便成了颤抖跑调的呻吟。

他的手此时还在被向上抓着捏起,双腿成一字马打开,腿根已经开始发酸了,唯一能动的脚踝不停地摇晃踢蹬着空气,平日芝兰玉树矜贵的小公子被人扯住双腿打开,敞着逼露出最娇嫩青涩的肉核叫人随意蹂躏,羞愤至极却还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呻吟,在快感中淫水直流,姿态看起来可怜又实在色情。

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表少爷,小公子?鄙人记忆力不好忘了,请问你记不记得自己到现在喷了多少次水啊?”

柳鹤呼吸凌乱而有些虚弱,他闻言愤怒得指尖都用力到陷入肉里,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闭上眼侧过头去,一点反应也不给。

这副美人受辱的模样反而让着小头领更加兴奋了,他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只毛笔道:“不说话啊,我是不是下手重了?那接着再来让表少爷试一下温柔点的。”

说完,他就开始用毛笔去开始戳被挤出了包皮的阴蒂,冰凉的笔尖在赤裸的肉核上划来划去,又没有了包皮的缓冲,直像是一根根硬针在戳着脆弱的神经,动作力度也完全跟温柔扯不上任何关系。

“啊啊”柳鹤的腿根都绷紧了,他的表情几乎要失控,牙齿咬得发酸。阴蒂内部的神经仿佛都在一阵阵的颤栗着,柳鹤吸着冷气拼命要忍住,却还是从齿尖不停流出了崩溃的呻吟,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撑开颤抖起来,屁股直抖动,嫣红的逼口也在快感刺激中疯狂的收缩,汩汩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沿着直顺股缝往下流。

毛笔在他的哆嗦中来来回回画遍了肉蒂表面的每一寸,柳鹤的表情逐渐都已经有些失控了,他的双眼无力地上翻着,张开嘴才能呼吸的过来,那刷毛只要稍微恶劣地快一点来回刷,就会让小美人哭叫着小腿乱蹬,抖着屁股酸痒得浪叫着喷出淫水来。

其实这支笔相比写字,更多是作为装饰品,它的尾部是尖的形状,嵌着一颗枣核般的玉石。

那个男人看了看,接着又心生想法,他反手将笔尾转过来,用玉枣核的尖端对准肿凸的阴蒂,捏住包皮的手指将圆嘟嘟的蒂珠再挤得完全出来了些,然后控制着方向,一下狠狠地用尖头将脆弱的肉珠戳得表面都凹了下去!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出声,他的身体都紧绷起来,脚趾用力撑开,眼前都有些发黑飞起星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捅坏了。

然而已经难受得要命,那个男人却还在继续用力,他捏着已经被淫水泡透的笔刷部位,控制笔尾在变形凹下去的蒂珠里换着方向转来转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很快就抵住了感觉有些硬硬的小籽。

“呃哦”这处才刚挤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瞬间直冲颅顶,柳鹤的眼眸都猛地翻白了,哭叫着张圆了嘴,失神的涎水流下,长腿在重重的摁压中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胡乱踢着哆嗦起来。

小头领都不用抬头,看着雪臀剧烈痉挛的反应他就知道就是碰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怼着那要命的脆弱处还在继续用力,直把蒂珠都戳得凹进嫩肉里看不见了!

但他光知道这是敏感的位置,却没有跟清楚这小籽脆弱得经不得这么弄,自以为顾忌着后面还要送下狱审讯手上已经收着力,其实完全已经重得过分。

“啊啊啊!!!”那笔尾着实太尖锐,柳鹤又是从来没有被怎么折腾过这种地方,第一次就被这样变态地作弄,就酸痛得几乎要崩溃。

小头领继续动作,直在柳鹤的高昂得变了调的惨叫中对着已经变形的目标继续钻顶,浑然不觉自己的用力程度几乎是要冲着把骚籽弄废去的。

“不要、啊啊啊!!阴蒂酸死了、啊啊!!烂了、要死呀啊啊!!嗬呃”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让柳鹤已经顾不上任何矜持了,他双目翻白着表情都失控了,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粉色的舌尖从齿间探出来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被扣到头上的双手胡乱地抓挠空气,腿根都痉挛起来,雪白颤抖的足背绷直得几乎要抽筋。

强得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仿佛交织成了有形的利刃,直直击碎了所有颤栗的意识,柳鹤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口水直流地惨叫着在这种变态刺激中抖着屁股腰肢乱扭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溅湿一大了桌面。

然而那个小头领弄了一会儿,就意识到耳边的声音渐渐开始不对,他抬头一看,发现柳鹤竟是已经泪流满脸地连张嘴吸气的喘息都弱了,没有焦距的眼眸无力地向上翻,一副即将要晕死过去的样子,才悻悻然停下了手,心中有些纳闷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柳鹤的意识都混沌了好一会儿,脸上早就已经全是泪水,他自己也不知道被顶住的是什么地方,只是心有余悸地发抖喘气,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呼吸困难几乎要晕死过去的边缘缓过劲来。

阴蒂灼辣酸痛得令人难以忍受,屁股下坐着的桌面都有些湿滑,意识到这些液体都是什么后,柳鹤简直要崩溃了。

他的呼吸听起来都像是在抽泣,低着头没有反应,被自己刚才的那种强烈的连续高潮弄得羞愤欲死,同时心中也实在是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淫虐手段。

“表少爷,再问你一次,到底说不说?”

闻言柳鹤几乎有些绝望,他的眼中带着疲惫和委屈,实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柳鹤无力地喘息着,他的手臂要不是还被人强行在头顶扯高,估计都要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了,大开的腿间一片狼藉,软嫩的包皮还被人捏着缩不回去,脆弱的肉核经过刚才的暴力虐待已经肿得有些变形,形状不那么圆润了,完全没法看出来不久前还是那种青涩娇嫩的浅粉小豆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白鹭篇开始啦!!

′???距离上次更新这篇一周了捏,接下来我就专注回来更小鹤啦!假期的存货都掏出来发。

这篇花样挺多,而且可见风格暴力www

这章是玩柳鹤

被狠狠欺负的小宝贝(〃?〃)

下章也还是玩他,没写完呢,大概会一点新的色色脑洞剧情。

第三章开始下狱,晚上有两个被安排好的工具人玩白鹭(许多重口梗)

第二天就完全恢复,安慰一无所知的柳鹤,然后就是刑讯逼供and送人玩,也是不少变态梗www

小鹤被送的人是陆影进去扮野的,白鹭就是基本都是他的人(他的世界嘛)

白鹭那边的和这章时间线同时发生的剧情我没有大纲所以也不知道要不要写?可能写完全篇看大家的建议情况补一下

白鹭二丨连续指弹yd,小棍塞细砂入包皮内部再揉捏,踩逼踢阴蒂

见柳鹤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小头领冷笑了一声,圈起手指靠近了圆鼓鼓探出脑袋的阴核。

这架势让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到刚才这家伙种种不知轻重的恶劣手段,他一时心神巨震,简直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