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什么都不知道呢hhh,回到床上就好放松的样子。]

[这个就是刚才说的里里外外的“里”吧?]

[是要塞进去吗,我喜欢这个环节!]

带着温度的手心慢慢地抚摸在肚子上,有点痒又有点让柳鹤觉得很舒服,他本来就闭着眼睛,这会儿被摸得舒服起来,甚至忍不住有些犯上困意,陷在被子里微微弓起腰肢往后仰了仰头。

陆影手上拿着的毛球其实不只是单纯的毛球,那细细的长绒毛上面还有些会让人感到清凉的物质,他观察着柳鹤毫无防备的神情,在小美人越来越放松的时候,坏心眼地将这东西探过去靠近了柳鹤的腿间的,冲着柔嫩的肉花处扫来扫去。

“哎?!”凉凉痒痒的感觉撩着肿胀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停在肿胀的穴腔入口处左右晃,奇怪的感觉酸得柳鹤惊呼一声,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微微仰起上身低下头去看,入目便是一条手柄长长的奇怪东西,正在危险地待在自己的腿间,如此画面让柳鹤忍不住露出了明显的疑惑神情,“……这是什么?”

陆影抬起手把这东西向柳鹤展示了一下:“这是用来给小狗清理里面的道具,刚才不是说里外都弄干净姜汁吗,所以现在帮你再缓解一下。”

这奇怪的东西……长得怎么像个玩具,不对,自己明明已经缓解过了呀!

柳鹤愣了一会儿,赶紧摇头:“不用的!我现在没有很难受,里面、里面还是就让他自己消肿就好了,别弄里面了……”

“小狗又看不见自己里面,怎么确定没有呢?”陆影显然打算强词夺理不听柳鹤的话,他手上重新将道具探过去,用绒绒的毛绒团在已经肿得完全只能看到一点点肉缝的阴道口扫弄,不还时挠在阴蒂上,那种感觉奇怪又痒,让柳鹤难受得蹙眉蜷着脚趾,呼吸明显微微急促起来。

他看不见但是感到得到啊,柳鹤简直有口难言,他知道自己说的话现在不会被采纳,也只能咬着牙,提心吊胆地感受被那奇怪东西触碰私处的体验。

然而也不知道那毛团上面有什么,摩擦间居然还带来凉而痒的感觉,细细的长绒在已经肿得充血闭合的阴道口蹭动起来,还真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毛刷在柳鹤的警惕中一直没有什么越矩的行动,仿佛是真的在涂抹着什么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眼睛逐渐微微眯了起来,他的脸颊粉扑扑的,不时发出带着鼻音的小声呻吟,显然是在这样的对待中逐渐有些放松警惕,透明的淫水也在这种色情而酸痒的抚弄中不断地分泌出来,滴到柔软的绒毛上挂住。

然而就在柳鹤闭着眼睛快要被这样弄得睡过去的时候,陆影突然手上的动作一改,控制着绒毛团对准了那有些消肿的逼口一边摇晃一边顶,意图明显地要将这奇怪的小东西往阴道里面塞。

“唔啊啊!!”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一些绒毛从逼口挤了进去,然而也许是因为内部的软肉还是太娇嫩敏感了,柳鹤这才猛然发现那毛刷其实没有刚才刷阴唇的时候那么柔软,他的表情在如此动作下失了原来的平静,惊叫一声急促地喘息着蹭动屁股想要往上缩动挣扎,白皙的手也往下抓着,想要把那东西弄开,却又立刻被陆影熟练而利落地控制住了手脚。

“不要这样……”熟悉的被束缚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面一向是比较少被刺激到,现在的情况让他有点不太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皱着表情,感受着那奇怪而让人酸痒发凉的东西在逼口快速摩擦起来,不时换着方向,一顶一顶地挤开两瓣红肿的小阴唇,往敏感得开始缩动起来的肉逼里挺进。

这团东西看起来体积很大,实际上却因为是软的,又已经被淫水打湿了许多,窄小的逼口吞吃进去也没有很费力,但是陆影的手腕推动也能在进去以后时不时感受到刷毛的摩擦中有软软的滞塞感,显然还是颇有阻力。

[啊管理员居然把局部透视功能开了!]

[小羊知道吗,他知道估计要害羞死hhh]

[子宫看起来比毛绒团还要小啊,是双性都会这样吗?]

柳鹤一无所知地喘息着,他里面本来就又热又紧,现在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而更加紧绷,陆影温声让柳鹤放松一点,手上控制着大大的毛刷开始改变运动轨迹,往前进一段配合往后退一段慢慢往里推,不时还左右顶弄,去拓开搔刮敏感的阴道内壁。

“呜啊啊……痒、啊啊……好奇怪呜……”敏感的穴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阴道壁层峦的软肉被搔刮,密集的绒毛在里面显得十分粗糙,像是无数只怪怪的小藤在挠动着敏感的神经,奇怪而磨人的酸麻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放射传开,柳鹤的脸颊粉扑扑的,腰肢难耐地不断左右轻扭,濡湿逼口一缩一缩地含着金属杆吮动,脚趾蜷紧了不住踩蹬床面,他仰着头难受得又哭又叫,小腿肚也都绷紧得发硬。

“啊啊啊!!不要”那毛绒团在他的泣声呻吟越进越深,逐渐戳到了一团肉嘟嘟的东西,柳鹤立刻就都被刺激得尖叫着哆嗦了一下,接着满脸害怕地摇着头不停更加大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

陆影知道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却还在不怀好意地装傻:“碰到里面的反应那么大,果然还是有姜汁吧,就是被这种液体灼到后才会格外敏感,更要清理干净,忍一忍就好,小狗不要太娇气。”

胡说八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反应大是因为被碰那种、那种地方,谁会没有反应啊!!

柳鹤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猛然窜开的酸麻电流而被刺激得轻轻发抖,这会又听到这些陆影这些张口就来的怪话,他气得双眼含泪狠狠拧起眉毛,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直播,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又让柳鹤不允许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些带小脾气的话,只能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在忐忑中用自己的毛绒尾巴很努力去试图勾住毛刷金属棍。

这场景让陆影有些失笑,他只能暂时停下动作让肉逼自己含住毛刷,伸手抓住柳鹤的尾巴连同这也固定住。

那毛刷再次运动起来,已经塞进了穴腔深处,柳鹤被强制限在一定范围的挣扎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连尾巴都被固定住,他只能浑身发颤地绷紧了屁股,感受着那可怕的长绒像是一根根小鞭子般持续地在娇嫩的宫口肉团上来回搔刮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麻感随之不断扩散遍全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娇嫩的宫口肉团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强烈的刺激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攀开,直让柳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的表情都越来越失控,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颤抖着,没有聚焦的眸子也不自觉慢慢往上翻,脚趾更是难耐地张开又蜷起,雪白的屁股在床单上一蹭一蹭地想要往上缩开身体躲,淫水却愈发大量地从子宫口流出来,汹涌地汩汩沿着金属棍外涌。

那毛刷的频率越来越快,无论怎么柔软的绒毛戳在子宫口这种地方也粗砺得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的颤抖呻吟中明显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哭腔,他的小腿不断轻蹬,牙齿用力咬得连太阳穴都有些发酸,小腿不时就会被刺激得痉挛着轻蹬一下,没过多久就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起来:“不要了……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但柳鹤毕竟是被固定住了不能大幅度挣扎,陆影听了不住手他也完全没什么办法。

“呃……太深、啊啊啊!!呜啊啊啊!!”那被淫水打湿了的毛团逐渐变得小了,却又更深入地挤进肥嘟嘟的宫口肉环和阴道间,绕着圈去扎刺起最深处细嫩至极的穹隆嫩肉来,柳鹤撑起身体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翻着白眼表情都明显地失控了,他的舌尖都微微探了出来,手指用力抓着床单,整个人在这种可怕的酸麻刺激中哆嗦不止,急促地哀哀呻吟。

陆影的手已经被大股溅出来淫水打湿了,他继续控制着那可怕的毛刷,精准地沿着肉嘟嘟的子宫口外侧绕了好几圈后,又滑着去顶住宫口肉团中心那微微的小凹陷,对准这处娇嫩的弱点一下下地地摩擦戳弄起来。

“呀啊!!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睛猛地睁大,晶莹的泪水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他的脸颊发红,呼吸急促,大腿内侧被这种可怕至极的酸麻刺激得用力绷紧,牙齿也咬的微微发酸,一被戳住那凹陷的娇嫩小口就会浑身过电般哆嗦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仿佛就连意识都会在这种瞬间空白一秒。

观察着柳鹤骤然强烈起来的的身体反应,陆影甚至还换了一种手法,将已经被淫水打湿了的毛刷顶端刻意对准那凹陷缩动着的的小口,顶住它后毫无预兆地捏着手柄快速左右旋转起来!

“嗬……不、啊啊啊!!别钻……啊、啊啊啊…里面、呀啊啊啊!”那力度让柳鹤迷迷糊糊中觉得像是真的有一个可怕的钻头在针对这要命的弱点处暴力攻击,脆弱的肉口喷着淫水抽搐起来,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钻开闯进去,酸麻而尖锐的感官刺激从神经窜开直冲颅顶,柳鹤崩溃地不住踢直腿大声哭叫起来,然而却被体内骤然更加用力的粗暴钻凿作弄得声音骤停浑身哆嗦起来,连连倒吸冷气,表情都微微扭曲了,大脑空白了一瞬后无助地双眼上翻地被这样钻凿子宫口到了灭顶的高潮,有力的水柱瞬间从被玩得微微肿起的晶莹小眼处喷出来,直直打湿毛刷洒了陆影一手。

柳鹤身下的床铺布料在淅淅沥沥的淫水喷溅中逐渐被染上了深色,红肿的阴道口高频率地含住金属棒缩动着,陆影也还是不停下,反而捏紧那毛棍的把柄,腕上一用劲,对着那高潮喷水时会不由自主微微张开的细小宫口用力地一捅,竟是一下把那娇嫩脆弱的的小肉眼给捅穿了!

“嗬呃……会坏、啊啊啊!!”在高潮中被这样对待,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他努力吸着气的喘声都是颤抖而有些凄惨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中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足跟撑住床面用力将自己痉挛的身体挺起,下体无意识地一边往上顶一边摇晃,似乎是不顾一切地想把那可怕得过分的异物从体内甩掉,然而阴道深处那一圈紧绷的宫口肉筋却完全与主人泪流满面的崩溃不一样,正死死地在抽搐中咬住入侵的异物吮动,淫水顺着缝隙尿似的汩汩往外流。

陆影继续控制着毛刷左右旋转起来,往里慢慢地去钻拓,撑开紧致的宫颈管,目标明确地要往最深处脆弱的肉壶里去。

他的手已经被柳鹤的骚水完全打湿了,动作却还是在完全不停,将耳边愈发颤抖得变了调的哭叫声置若罔闻,摁住柳鹤的耻骨处,让他只能痉挛着缩动小腹,手上生生地挤开子宫颈推进,让已经湿漉漉的毛刷完整地被强行塞进了小美人柔软而抽搐不止的的子宫里。

“呃啊啊啊!!”这种娇贵的地方敏感又脆弱,对外界反应强烈,被塞进异物后持续的诡异酸胀更是让柳鹤崩溃地直接惨叫出了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直掉,好一会儿以后才能无意识地摇头呜呜啊啊地哭叫着试图求饶。

细细的刷毛甚至还有不少没完全塞进去,正被抽搐着的子宫颈夹住,陆影干脆控制着毛刷前后移动调整了一下,冰冷的金属棍便这样直接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肉,直惹得柳鹤绷紧身体倒吸一口凉气,颤栗中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似乎是觉得这样也不够,陆影的手指接着又不知道在握把处点了两下什么东西,那毛刷竟是在操作后突然隔绝了水份重新变得干燥起来,然而这下一原本被淫水打湿的刷毛也因为恢复干燥也飞速膨胀,瞬间将那小巧娇嫩的的倒梨形肉壶完全给撑圆了!

“嗬啊啊啊!!呜……不啊啊啊……”仿佛要被从体内被迅速涨破的可怕感觉让柳鹤哭叫着的身体失控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双眸无力地上翻着,屁股痉挛着绷紧,整个人都在诡异的快感爆发冲击中颤栗不止,足跟将床单蹬得凌乱,好一会以后才能从颤抖着张圆的嘴中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可怜音节。

子宫酸胀得好像要被撑得坏掉,脆弱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酸胀的感官刺激顺着发麻的尾椎骨攀遍全身,混沌的意识让柳鹤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漂亮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雪白的脚趾张开在床上不停地踩,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地不断胡乱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把那个东西晃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咿呀哭叫着一些可怜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啊,好像是摁错误了,本来是想缩小点毛团帮小狗拿出来的,结果用了保持干燥按钮。”

陆影一脸无辜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和观众们解释还是在告诉柳鹤发生了什么,然而说完他又微微一笑,显然有了更过分的点子,“不过这样在里面真的会很难受吧?我现在认真地帮小狗拿出来。”

柳鹤这时候完全都已经神智都有些涣散了,耳边呜呜的鸣响一片,只能在杂乱的喘息中中听到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脏跳动声,哪里还听得到陆影的话。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陆影也依旧心情很好,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去控制那毛刷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