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想不通,柳鹤干脆不想了,他再凑近点过去伸手摸了摸麻绳,这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摸起来十分扎手,惹得他忍不住露出了有些新奇的表情。
这时候陆影也终于开始说到“走绳”这个词,以及是怎么一个走法。
柳鹤的脚无意识轻轻晃动着去踢地上的草,柔软的毛耳朵微抬,显然是一直在悄悄地认真地听陆影说话,然而他越听脸上的表情越不对劲,彻底明白过来后更是突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上仿佛那绳子会咬人一般将它倏地扔开,转头去看着陆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么现在就准备开始了。”陆影介绍完了又向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捏着柳鹤的耳朵摸了摸上面的短绒,指着正方形的小平台,“小狗要从这里爬上去,这里是起点,上去以后滑下来骑上这根绳子。”
“啊……?”柳鹤说话的尾音不自觉变长了,他的面色带着不安和迟疑,往前一步,低头去伸手比了比那被两端绑着凌空绷直的绳子,发现它比自己腿间位置还要稍微高一点点,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如果“坐”上去,走动的时候必须要踮起脚走,不仅难受,还不太能保持得好平衡……
见柳鹤犹豫地站在那里不懂,陆影便伸手要把他抱起来放上去,然而他才刚把柳鹤环住胸抱得双脚微微离地,柳鹤就立刻抓住他的手摇头挣扎起来:“不要抱!不要那么快!我准备一下……做一下准备可以自己上去的!”
既然柳鹤都这么说了,陆影也很听话地把他放回地上站着。
柳鹤低头去盯着那麻绳,一边回忆着它陌生的质感,一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后终于是转身爬上了起点处的方形小平台。
绳子的两端都各有一个方形小平台的,它系在顶端棱边的中心,柳鹤坐在平台的边缘往下看,看着那就在自己双腿间的粗糙麻绳,心脏都忍不住跳得越来越快,耳朵上的白色小绒毛微微炸起,思绪万千。
这绳子现在那么近,只要反手撑着平台面往前一坐就可以直接骑上去,但是自己的衣服下面是没有穿内裤的,也没有穿裤子,一坐上去就是实打实那里被……
陆影也轻轻拍了拍柳鹤的腰催促他,柳鹤也知道自己拖太久了,他咬住下唇,白皙的手指抓着着平台边缘捏来捏去,终于是鼓起勇气小心地撑着平台面往前挪动身体下去。
“唔嗯……”刚一沉下去柳鹤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麻绳抵在大腿内侧的腹股沟处,柔软的肉瓣紧闭着被挤得往一边嘟起,敏感的阴蒂也被隔着阴唇挤压住,微微的酸麻感让柳鹤不自在地抿住了唇。
虽然这样的动作让柳鹤觉得暂时舒服了一点,但并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在柳鹤不动的时候起作用,一旦他走起来,左右腿不停运动,根本没有可能让麻绳保持被夹住在旁边的状态。
想到这一点后,柳鹤磨磨蹭蹭地不想动,可是时间到底由不得拖太久,他只能尽量慢地走了起来了。
粗糙的麻绳用手摸着觉得新奇,用逼磨上去可就不止是新奇了。
娇嫩的黏膜被麻绳扎着,摩擦起来又酸又奇怪,柳鹤的眉头持续拧起,走了三四步以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明显地强烈起来,他的表情一时不对劲起来,也实在没想到这个叫做麻绳的东西居然那么可怕……
等到差不多走至一米处时,柳鹤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乱了,他的屁股在紧张和难受中保持微微绷紧的状态,咬着牙忍耐下体一阵阵的酸疼。
那麻绳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无法避免的小毛刺,刚才手指普通摸上去还没发现什么,可是现在换了那么娇嫩的地方去包裹承受,没一会儿柳鹤的眼中也隐隐有了水光。
“唔嗯……啊……”柳鹤的脚趾蜷起抓住地上的草,速度慢了下来,娇嫩的肉蒂在向前的摩擦中根本无处可躲,小阴唇一被绳子挤开时就会刮上敏感的肉核,导致这会儿阴蒂已经圆鼓鼓地充血变得饱满软弹,走起来开始被绳子挤得一会儿往左边歪,一会儿往右边歪,每一步都引发一阵阵令人站立的酸麻感。
柳鹤的脸颊泛起红晕,他越来越受不了了,无助地咬着下唇,动作悄悄变化,开始时不时就故意让脚完全踩在一边,同时微微抬起另外一只脚,侧着身子故意让绳子卡在大腿内侧不碰到难受的小逼。
柔软的肉瓣被绳子挤住,闭合着微微往旁边嘟起,然而与最开始不一样的是,现在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那么舒服了,两瓣嫩肉闭起来时,贴合的状态也传达着摩擦后的灼痛感。
“不可以这样的。”这样的行为果然很快就被发现了,陆影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他话刚说完,柳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骑的那绳子竟是突然就往上升高了!
“呀啊啊啊!!”这样的改变让柳鹤的脚没有办法着地,他只能慌乱地赶紧调整过自己的重心,然而现在所有的身体重量一下子落在腿间,粗糙的麻绳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分开肉瓣深深地陷了进去!
娇嫩的阴唇被麻绳分开鼓鼓地嘟在两边颤抖着,硬硬的毛刺扎着内侧娇嫩的黏膜,敏感的阴蒂被压着挤得发白歪在左边,又酸又涩地突突直跳,甚至就连脆弱的尿眼都被一根毛刺戳了进入,酸灼的尖锐刺痛从颤栗的神经末梢飞速窜遍全身,直刺激得逼口抽搐着涌出大股淫水!
柳鹤难受得全身都剧烈哆嗦起来,他的屁股绷紧,双腿撑直摇晃着脚尖试图碰到地面,双手握住绳子,不断摇着头哭叫:“不躲了…好痛、呜呜呜……啊啊!!错了,我错了……放、啊啊啊!!放下来呀”
欣赏了好一会儿柳鹤在空中发着抖满脸潮红地掉着眼泪口齿不清求饶的模样,陆影才终于满意地将绳子的高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柳鹤吸了吸鼻子,果然乖了很多,他踮着脚尖喘气继续慢慢走动起来,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特地侧开躲避麻绳,而是每一步都实打实地将柔软的嫩肉在粗糙的异物上摩擦,那地方终究是太娇贵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只是稍微挪动一步都能让柳鹤表情委屈地仰起头发抖,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强行咬着牙又走了一段后,柳鹤再次停了下来,他的的双手紧紧往前攥住绳子,潮红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求饶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哭泣声:“休息一会儿……呜、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可以啊。”然而让柳鹤没有想到的是,陆影竟然很好说话地一口同意了他的要求。
得到应允的承诺以后,柳鹤微微松了一口气,垂着眸子不住喘息,等着那个绳子高度降下去,但是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侧过头向陆影投去了湿漉漉的疑惑眼神。
“小狗在等这个东西降下来吗?”陆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可是这个东西不会降哦,休息是允许你自己用手将它往下摁。”
可是明明刚才可以升高的呀,为什么现在就说不会降了,柳鹤听得心中不解,他有点委屈,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力更生地往前弯腰去摁下绳子。
身体往前倾斜时,粗糙的绳子便又不可避免地碾上了膨胀的肉蒂,瞬间窜开的酸麻电流让柳鹤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伸手把绳子往下摁摁摁,直到夹在自己大腿中部内侧不动以后,才停下来,终于是得到了让已经肿了的肉逼暂时休息的时间。
然而正在红着脸喘息的柳鹤不知道的是,这东西其实只是看起来像三股拧成的麻绳,实际上它不止是一根普通的麻绳,而是陆影自己做的,每一股都可以被操控。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柳鹤都还没有觉得好点,就不得不面对陆影让他重新开始的要求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幽怨,不时泄出的喘息声中带着委屈的泣音,而且两步以后动作也不乖乖地走了,时不时就把绳子往下摁开一会儿,然后才把逼坐上去前进,咬着牙让麻绳磨小一会儿。
不知道陆影有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但是反正他没说话也没有阻拦。
这样的态度让柳鹤悄悄地大胆起来,他往下按绳子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还会时不时悄咪咪地用腿根夹着麻绳,完全不碰到肉逼地摩擦往前走一小段。
这么用小动作走了大概两三米后,柳鹤的心也渐渐彻底放松了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当他再一次将绳子往下摁时,那三股绞起来的麻绳却毫无声息地分开了,自动露出了危险的缝隙。
柳鹤自然是没有发现这突然的变化,他还完全只顾着在转头看陆影的表情,很自然地在偷懒了一段后,重新松开手将逼坐了下去,瞬间那已经被磨得高潮过一次肉嘟嘟肿出来了的阴蒂便精准地陷进了绳缝里!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酸痛爆炸般直冲颅顶,柳鹤甚至都没能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过电般没了力气,双腿一软,雪白的屁股重新落下,麻绳顿时被压得连同卡进绳缝里的肉蒂收缩紧绞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救命、啊啊啊!!要烂了呜呃”柳鹤的表情立刻疼得扭曲了,他的膝盖猛地屈起,浑身发着抖痉挛起来,脚软得不听使唤,踮着脚站都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逐渐完全压在被麻绳死死咬住的阴蒂上,变形的骚籽被挤压得持续传来可怕的剧痛,好像连同内里突突直跳的神经都要被碾爆了一样,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翻着白眼在酸痛欲裂的折磨中几乎是有些凄厉地连声惨叫起来!
陆影似乎很是满意他这样的反应,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崩溃得长腿乱踢口水直流的模样,才过去抱住柳鹤不住哆嗦的身体,一边控制他挣扎的幅度一边说:“阴蒂卡进去了吗?不要急,小狗把腿放松点,放松才能帮你弄出来。”
然而柳鹤这时候哪里还控制得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甚至混沌中也听不到外界清晰的声音,只是倚着陆影又哭又叫地疯狂挣扎起来,无意识地将绷直的脚尖在地上前后乱蹬去踩地,长腿内侧亮晶晶的全是往下淌的淫水!
然而那肥软的阴蒂被三股绳子绞成了完全变形的状态,他又压在上面,越是挣扎乱动,那绳子越是吃力更深越绞越紧,逐渐几乎连最脆弱的骚籽都已经扭曲得失了圆润的形状,真的到了快要在被挤爆的边缘。
“嗬啊啊啊……阴蒂、啊啊啊!!烂了、要烂了救命……呜啊啊啊”……柳鹤疼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知道摇着头眼泪直掉,什么也顾不得了,伸着手不停地用力乱抠着红肿的雌穴,只求将酸痛欲裂的肉蒂从死死绞紧成一股的麻绳里抠出来!
然而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他这样胡乱的动作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只是雪上加霜地在娇嫩的根部嫩肉留下一个个指甲刮出来白痕,汹涌的淫水更是在这种灭顶的酸涩刺激中尿似的直往外喷。
见柳鹤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了,陆影干脆捞住他的左腿膝盖窝,将他抱着举高离开绳子,脆弱的阴蒂瞬间被扯长了,连颜色都浅了些!
“别拉!别拉、呀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嗬啊啊”柳鹤只觉得太阳穴都在尖锐的酸痛凿击中突突直跳起来,他踢蹬着小腿崩溃地凄声哭叫不止,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陆影却还在故意将他的状态强行恢复了一些,继续像是摆弄娃娃一般把他整个人不停往上抱,生生将卡在绳缝里的阴蒂扯到了承受的极致,直到看见已经有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柳鹤痉挛的右腿流到了足尖颤抖的,才终于控制那绳子自己松开,让已经变形的阴蒂肉条狠狠砸回逼里弹得淫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