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白霁只是单纯的微笑,并没有为自己挡酒,跟别人点的‘哥哥’一点都一样,他不会黏腻的抱着自己,也不会温声细语的哄自己,就只是本分同坐,南屿之真的觉得,大概是夜歌里最差的服务员。
之后,自己就假装半醉半醒,主动的向他身上靠过去,白霁终于才有所不同,一杯杯的挡下送上门的酒。临走时,白霁送他上车,那个眼神他至今还记得,轻松,有种终于送走麻烦的感觉,就连自己故意抽走了红丝带他都不知道。
但那次之后,他觉得自己热,一想起他就热,浑身都难受。
再接触后,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妄自清高,他来自重点医大,是防艾协会的副会长,又能在公展画馆工作,这分明是个上进的五好青年,不知不觉,在心里的分量更加重了,自然也不敢轻视。
但是,觉得他跟自己的可能性就小很多,这样端正的好学生,怎么会跟自己保持不正当关系呢,这样好的白霁,让他望而却步,加上寻不到他的消息,一切都是场梦,可现在....他又开始做梦了。
白霁坐在桌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他的话,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又继续写起来。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白霁起身,大步的走向南屿之,一伸手把床帘一圈都拉上,之后才去开门。
“白师哥,米鹃起了一身的红点,你看看。”
两个师妹都是医学院的,一个叫米鹃,一个叫果黎,经常来找他问题,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
低眼看到米鹃侧脸上的红点,密密麻麻的还挺多“什么时候开始的,痒不痒?”
“就刚才,吃完饭发现的,不痒。”
“先进来。”
“哦,白师哥,我明天还有护理系的竞赛主持呢,”
米鹃哭丧着脸说道
白霁不为所动,仔细看了看红点点的大小及颜色,分布位置,又问了吃什么东西,有没有别的症状。
“应该是过敏,最近有没有新换的护肤品?”
隔了一会,女孩恍然,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小声嘀咕道“刚才拍了点新买的精华液。”
白霁没看到女孩的羞红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埋头写着单子“精华液先别用了,我给你拿点抗敏药,先吃两天,如果状况一直不好,或者有什么别的反应,及时过来。”
“嗯,好,谢谢白师哥。”
隔着帘布,南屿之能想象出女孩乖巧的样子,一声声白师哥叫的真甜,不知道本人听了是什么表情,心里高不高兴?
两人刷了校园卡,白霁打完单子就去隔间拿药,全程不苟言笑,倒是两个姑娘笑的合不拢嘴,腼腆又含蓄。
等到送走两人,拉开帘子时,发现南屿之已经趴着睡着了。
掀开被子一角,手轻轻的分开白嫩的臀瓣,肛门的温度已经把含着的栓剂彻底融化,只是后穴口还是猩红一片,有点被人施虐过的意思。
指拇刚一碰,它含羞草似的极速收缩,穴口还泛起一丝透明的液体。
随即,听到南屿之不舒服的轻声闷哼。
看来已经不流血了,幸好医大也有很多的同性恋,年轻人不知轻重的,有时候弄伤了,也会来卫生室拿药,所以郭老师也是‘体恤民情’,就申请购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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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身警告
南屿之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昏暗,耳边传来男生打球的声音,顿时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学校,猛地一起身,扯动后面,疼的叫出声来。
“哗!”的一声,床帘被拉开。
南屿之疼的红了眼,才发现这里还是医务室,而白霁也没有离开,而是开着台灯在桌上看书。
“啪嗒”房间亮如白昼,白霁开完了灯,又走到桌边给人重新到了杯热水,回到床边“水温正好”
男人已经坐起来,连忙接过水“谢谢。”
白霁自顾自回去,收起台灯“订了外卖,南总吃过再走吧。”
男人点头,想起自己下身还一丝不挂,手微微用力,把床帘拉上。
随后,帘中细琐的穿衣声响起,白霁收回水杯,把郭老师的椅子拿过来,又开始收拾桌子。
南屿之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已经不发烧,双腿也能站住,不像白天那样止不住打颤,只是后面还很疼,相较于白天,也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在下床的那一刻,外卖小哥正好来送外卖,南屿之扶了扶虚浮的双腿,到隔间里洗手去了。
白霁见人隔间去了,起身把外卖拿进卫生室,原本是不允许在这里吃东西的,不过现在已经十点,学校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加上郭老师不在,偷着吃一顿也没关系。
把小菜和白粥一一摆开,两人相对而坐。
“刚才你在看医书?”
白霁打开包装盒盖,点点头。
“听肖主任介绍说,你是学校第一名,当初保送国外都不愿意去。”
“嗯”
“为什么?”
白霁大口吃着菜,他确实饿了,为了等南屿之睡醒,他都饿了几番了。
“没钱。”
南屿之一下噎住了,他一直以为,白霁的教养、才学都是很好的,家境应该不错,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原因。
男人的突然迟钝并不难发现,只是白霁没想到他会有这种表现,心里不禁纳闷,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吗?
等吃了差不多,白霁把抽屉里的药拿给南屿之,又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这是药,我写了用药顺序,具体的用药方法你按包装上的就行,伤口比较严重,前两天的饮食要有所控制,药是栓剂,用药后三个小时不要排便,至于洗剂,前两天可以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