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唔……他能怎么迁怒……”所以白清泠才觉得林意深是真的坏,他坏就坏在别人想打压对手,就让全世界都针对,他不同,他给人戴高帽,“难道能说不是他拍的?”

“也是,”

林意深拉开她背后的睡裙拉链,哼笑一声:“我给足了他面子。”

白清泠侧头看过去,两个人相视一笑,林意深俯下身去,从她的耳根一路舔吻到侧颈,眼镜不时触碰到她皮肤上,好像蛇的信子,触感冷而滑。

“嗯……”

她配合地舒展开脖颈,好方便林意深的动作,脸却在无意间蹭到男人的掌心里,猫一样的动作惹得林意深用力地吮住她的乳尖,用拇指的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含糊地问:“嫂子今天想怎么做?”

白清泠被他舔得正舒服,手抱着男人的头,指尖滑入,圆钝的指甲在他的发隙间划动,收紧,情不自禁地将另外一侧也送到他嘴边。

林意深还没吃够,便松开她的脸,去握她的乳,手指夹着她的乳尖儿,连着乳肉一并往外带,快感来得好像晃荡着冰块的水灌进干渴的喉咙口,爽快之中甚至夹带着几分被过分刺激所带来的,危险的不适。

胸口的软肉被牵动,改变形状,感觉格外清晰,让她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刚才手中那杯晃荡的水。

“嗯、你……你轻一点……”

她不太能吃力,又是泪失禁,除了操进去的时候能狠一点之外,其余时间都跟照顾一株水晶兰似的,得小心翼翼的,要不然她嘴上不说,泪眼汪汪地无声谴责,比真的给他一耳光还让人难受。

林意深收了力道,不去拉,改成揉,去推,掌心好满,全是她,触感,温度,气味,把他包裹起来。

他大概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伺候她,明明自己的东西要好久之后才能得到抚慰,却总乐此不疲

因为比起性本身带来的快感,他更喜欢白清泠在性这件事情上给予他的反馈。

她的喘息,淫叫,包括流水,高潮,都是对他的肯定。

是对他的奖励。

“轻不了了,”他松开她的乳尖,上面已经被吮出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在衣帽间的灯光下反着光,林意深伸出手,把它摁进白清泠的乳肉间,连带着那一团软肉一起打转,搅动,“嫂子就当可怜可怜我。”

0062 50.门里、门外(下)

“你少来……唔……”

白清泠还没说完,就被他顺着她腹部位置一寸一寸往下的吻给打断,她的睡裙还挂在身上,要脱不脱的样子,林意深的吻一会儿贴上皮肤,一会儿又隔着布料,明明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亲到,却给人一种时隐时现的感觉。

他一边亲一边去脱她的内裤,布料吃了水,有一小块沉甸甸的,林意深收进掌心揉了两下,揉成个团儿才放到旁边,整个人就半跪在云朵沙发前,分开她的双腿。

粉的,湿的,像欲放的花瓣,阴蒂怯生生地嵌在上面,被他看一眼都发抖,下边窄窄一道缝,林意深用拇指往里按了一下,立刻便陷了进去,跟熟透的桃肉似的,被挤出汁水。

“嫂子,我好像还没有帮你舔过。”

林意深抬手准备摘眼镜,又想看白清泠脸上的反应,眼镜托就卡在鼻梁中间,模糊与清晰在眼前以那一道银边为界限,看到她咬了咬下唇,没有说好或不好,想或不想,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他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喜欢。

想要。

半跪的姿态保持久了,林意深换了一边膝盖跪在地上,因为想看她的表情,便索性将眼镜推了回去,张口先含住了她的阴蒂。

很软,小小的东西在口中几乎没有存在感,好像入口的瞬间就已经融化了,但白清泠却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朝后仰过去,小腹也跟着轻颤起来。

“呜、呜嗯……”

好舒服。

明明他唇舌的动作温柔,快感却来得相当密集,那一点敏感的地方反复被舌尖挑逗,酥麻被他的唇舌抻长,拉开,变成针一样的状态,精准地刺激到神经末梢,迅速在她的腹部以下聚集起一种想要排泄的尿意。

那种念头带着她往下坠,又被林意深的吮吸托起,两边拉扯着,头顶的灯光都被眼泪模糊成一片绚烂的光海。

她伸出手臂,挡在眼前,喘息已然带上了哭腔,两条腿被林意深抱起,放到他的肩上,便情不自禁地把他的脑袋往中间夹。

白清泠平时看着瘦,但身体线条摆在那,不可能是骨架子身材,大腿更是相对丰腴的位置,内侧肉很软,透着浸骨的香,好像被风搅乱的花,颤颤巍巍地快要贴上他的脸颊。

林意深掀起眼往上看,就看她已经红着眼睛侧过了头去,睫毛全都被眼泪沾湿,脖颈那块儿紧得不行,拉扯着锁骨,一整块儿线条都变得凌厉起来。

他用舌顶在花蒂上,转了几圈,再使劲一吸,便看她浑身抖了一下,呼吸都跟着踉跄了几回,蓄满了泪水的双眸中满是迷蒙。

怎么这么可爱。

平时白清泠总是游刃有余地微笑,哪里有这种懵住的时候,想着,林意深便愈发珍惜当下,含着她的软肉不舍松口,听她断断续续地喘,偶尔闷不住了的一声叫,已是足够情趣。

白清泠身体本就敏感,被舔了一会儿已经快憋不住要泄了,恰逢此刻,二楼楼梯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她这个手工室正好在楼梯底下,每次楼上有人下来,都听得特别清楚,一声一声,仿佛正好踩在她的鼓膜上。

这个时间,楼上正熟睡的只有三个人。

林青山,蔺书琴,林璟明。

无论哪一个,都足够让她胆战心惊。

“小、小叔……哈唔……”

脚步声缓缓下行,顺着楼梯走到了一楼客厅,便如泥牛入海般失去了踪迹。

在这种情况下,人即便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具体走到了哪,都会本能地认为就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

“怕什么,”

林意深见她捂住嘴,微直起身,松着嘴角扶了把眼镜,好像觉得她紧张的样子很有意思,“他也许已经知道了。”

就今晚这件事做出来,别人不知道,林璟明还能不清楚吗。

他生性多疑,这些天不过就是隐忍不发罢了,憋在心里,不一定发酵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