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意深从亮处进到暗处,眼睛正在适应,随手落下门锁,便觉一阵香气从后而来,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蛛网般铺天盖地地倾落到他身上。
“唔……”
他一个练惯了射击的人,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白清泠的手腕,两手交叠一手便禁锢住,往门上一扣,另一手则是握住她的下颌,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白寄意小朋友已经两个足月,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基本每天都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当下根本不需要言语的交流,便已是一触即发。
林意深手捏着她的下巴,蛮横地撬开白清泠的牙关,仿佛苦于饥饿已久的狼,贪婪而又直白地夺取着她口中的甘津与呼吸,原本落在她下巴上的手也迅速下移,隔着她身上那条轻薄的连衣裙,握住了她的乳。
“内衣都不穿?”
毫无阻隔的触感无需多言,她还在哺乳期,乳房娇嫩敏感,如枝头熟透的果,微一用力,汁水便被轻而易举地挤压而出。
“怎么了,你不喜欢?”
昏暗中,林意深看不太清楚白清泠身上这条连衣裙的款式,只觉得它简直薄得惊人,乳汁很快洇透柔软的面料,将濡湿感带到了他的手掌心中。
他掌心不自觉地发力,压着往下滑,滑到下侧再用虎口往上托,双唇完全无法从她皮肤上离开,滚烫的呼吸在她脸颊耳根处不断膨胀地爆开,嗓音在黑暗中是十足的颗粒感,“你是想听我说喜欢吗?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林意深揉着她的奶,双唇顺着白清泠的侧颈往下吻,手心里一阵一阵温热的湿润,逼得他干脆先低下头去,隔着裙子咬住她的乳尖:“都两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多奶?”
即便是再细软的布料,被林意深这样吮吸轻咬之下也显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粗粝感,细细密密地摩擦在白清泠敏感的乳尖上,逼得她难耐地侧过头去,脖颈情难自禁地抻长,后仰时后脑碰到房门,喘息急促:“哈啊……嗯……意深……”
他一边吸,另一边还在揉,原本捆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早就松开,任由她在黑暗中扶住他的肩膀,用平缓的指甲往里抠。
她每次爽到了都会这样,拿指甲抓他,疼也不疼,但会留下几个月牙状的红印,有时候林意深会特地展示给她看,似乎是当成了荣耀的印记。
0109 76.久旱、甘霖(下)
林意深用力地吮紧了她的乳,温热的乳汁透过布料,好似又在她身上的香气堆里滚了一遍,入口愈发催动情欲。
他没太吸干净,两边都只将奶水抽出堪堪一半,便直接抱着白清泠往卧室方向去。
卧室的窗帘半掩,窗外的露天灯光透进来一点,林意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将她放上床的时候,终于能看清她身上这条裙子。
是她上周说想试试看,要他带过来的旗袍。
棉纱的料子非常轻软,上身便松垮地勾勒身材,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慵懒感。
只是当下,旗袍胸口洇开两点圆形水痕,叫那点慵懒荡然无存。
林意深的手顺着旗袍的开叉摸进去,裙摆便顺从地歪倒开,女人玉白的腿被隐隐的光度上一层莹润的线条。
“套在枕头底下。”
她甚至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林意深伸手去摸的时候,借着整个身体下压的趋势,顺势与她再一次吻到一起。
唾液被搅动的暧昧黏响终于不再代表着望梅止渴的慰藉,而是暴雨将至的讯号,与黑暗中男人抽拉皮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像变成了发令枪响前扣人心弦的倒数。
她的湿润不用确认,他的勃发肉眼可见。
终于捣进深处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在巨大的酸麻快慰中有片刻的失神。
下一秒,停滞的唇舌在鼻腔一口粗重的热气后重新开始动作,林意深手上的动作再无克制,直接将她身上那条过于轻薄的旗袍扯碎,而后便扶着她的膝盖引导她盘上自己的腰。
孕期的房事总是带着克制,这让林意深养成了一种惯性,在头几下抽插的过程中忍不住收起力道,好像被刀鞘束缚的利刃,少了几分森然的锐利。
但即便就这样,也足够白清泠享受,她手下意识捧住摇晃的双乳,半个脑袋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床榻中,喘息与哼叫此起彼伏。
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流出,那是她足够亢奋的证据,两条腿如肉藤般死死地缠在男人腰上,娇媚地向他索取:“嗯……嗯啊……”
她不说快一点,用力一点,但却叫得婉转流连,勾得林意深俯下身去,恨不能一口咬在她的耳根子上,要她也感受一下从耳朵开始被酥遍全身是什么感觉。
他迅速调整好状态,从旁边扯了个枕头垫在白清泠的屁股底下,将她的腰臀垫高,动作也开始往大开大合的方向走,阴囊撞击臀肉,荡开雪白肉波的同时,发出劈山裂石般的碰撞声。
激烈到近乎尖锐的快感叫人忍不住心生怯意,却又飞蛾扑火。
白清泠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这么爽过,手抱着奶儿,还没挨上几下,便尖叫着高潮了。
“你现在好敏感。”
林意深其实也爽,但还是没想到白清泠会这么快。
他将性物缓缓往外抽拔出一半左右,留下前半段和硕大的头仍旧在她身体里轻柔缓慢地来回活动,顺便将她的两只手移开,帮她把圆乳上流淌的乳汁舔吮干净。
“唔、嗯……”
高潮还没过去,快感却还在持续。
白清泠眼眶早就已经红了,眨眼的功夫泪水就顺着眼角滚进了鬓角,她实在被林意深的龟头撑得难耐又难受,大气儿都不敢喘,偏又被他搅得头晕,爽得不行。
“你别这样弄,嗯……你进来一点……”
以至于反对的声音都浸饱了那股淫媚劲,不像抗拒,更像迎合,一口咬下去,全都是浓甜的蜜。
明明是甜的,林意深却忽然生出几分恶劣,腰上发力往里顶,进到深处却碾着花芯不走,“进来一点,这样?”
他明显就是在耍无赖,却还又装好人似的收着一点力道,顶着那一处又酸又麻。
白清泠爽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半晌只憋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呜咽,肩头微微瑟缩,连带着乳肉一并颤动,在光线条件极差的当下,都白得几乎晃眼。
林意深立刻没了玩闹的心情,延迟满足对当下的他来说是一种奢望怎么可能延迟得了。
在这一刻,他们就只有拥有对方,一起攀上快感的巅峰,才是最大的满足。
他磨了一会儿,再撞进来的时候便已经是不加掩饰,快感以一种锋利的姿态从她身体深处的一点散开,碰到四肢百骸的末梢再回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