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随手一扔滚到角落,江叙州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箍在怀里,弯下腰从背后贴近她的脸颊,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目光落到床上,森寒笑问道:“姑姑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柳年嘴唇抖了抖,用力抓住他的胳膊,“不管她做了什么,这不是你这么残忍的理由!”

“残忍?”江叙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胸膛震颤不停,笑的不能自已,好半晌才止了声音,将她脑袋掰向窗边的小几上,“看那是什么?”

玻璃桌面上摆着一瓶放在冰桶里的红酒,两只高脚杯中各装了一点鲜红的液体。

“她在那里面下了药。”江叙州语气隐隐有些癫狂,“她多卑鄙啊,她想玷污我,姑姑,她想玷污我!”

柳年嘴巴张了张,没等她说话,江叙州又将她转回身面向他,沾满鲜血的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情的看着她,“我这辈子都只会是姑姑的男人,就算死了也是,做鬼也是,她碰了我的话姑姑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深情的表情逐渐扭曲,眼尾爬上猩红,“我,绝对不允许!如果姑姑不要我,我宁愿去死。”

“她先谋杀我的,姑姑你看到了吗?她想杀我!”

“我没错,错的是她!该死的也是她!”

说到这,江叙州神情微缓,又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扬起笑容,满足庆幸的撒娇道:“她没有碰到我哦,一片衣角都没有,我也没碰她,一点都没碰到,小州还是干干净净的,姑姑不能不要小州。”

每次他一犯病,就会自称小州。

:小州:彻底疯狂!

第0042章 第四十二章 姑姑的好侄子

柳年感觉到他在发抖,哪怕他是笑着的,神情是扭曲的诡异的,可他却在因恐惧而浑身颤栗不休。

她环住他的腰抱紧,脸颊贴在他心口的位置,一遍遍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人已经在疯的边缘了,她怕再刺激真要出人命了。

颤抖的身躯在她的安抚下逐渐平静,柳年被更用力的拥入怀中,像是要将她塞入胸膛,融入骨血。

脖颈处感觉到滚烫的湿润滴落,“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着,声音绝望,一遍遍的呓语。

柳年想找机会拨120,但根本动不了。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不离开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她艰难出声,“先救人,我不想看你坐牢,你得一直陪着我呢。”

不知道这句话触碰到他哪个点,呓语突兀停止。

抱着她的力道逐渐放松,柳年趁机挣脱转身想去拿手机,却被他箍着腰踉跄带到放着红酒的桌边。

“姑姑需要我。”他盯着桌面上的高脚杯轻声低语,随即便在柳年蓦然瞪大的双眼中毫不犹豫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不等柳年出声,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柳年吃痛张开了嘴,猩红的酒液被渡进了她的口中。

她想吐出去,却被另一条舌头牢牢堵住,用力往她口腔深处挤压,逼的她不得不咽下,直到她口中再无一丝酒味江叙州才恋恋不舍的从她口中退出。

柳年被呛的咳嗽,一抬头就见他又端起另一杯酒,在她的注视下微笑着一饮而尽。

少许酒液顺着唇角溢出,他伸舌舔了舔,脸颊浮上一抹潮红,病态而痴迷的低笑着,“想被姑姑标记。”

柳年脑中警铃大作,她记得江叙州说过这酒是被下过料的。

“救护车!救护车!”她挣扎着大喊,扭身要去够墙边的手机。

下一瞬,她被直接扛在了肩上,江叙州脚步轻快的带她离开了这间屋子,大步走向电梯。

“江叙州!江叙州你放我下来!打120啊!”倒挂的姿势让柳年有些头晕脑胀,她使劲捶着他的后背,却根本无济于事。

药效开始发作,一股莫名的燥热逐渐从身体深处开始蔓延,直到席卷全身,肌肤像是着了火般急需凉意的抚慰,脑子都被热意冲的昏沉,意识开始溃散。

她眼见着江叙州扛着她进了电梯,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江叙州你冷静,你冷静点,求你了!”柳年低泣出声,她真的慌了。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发展成这样完全超出预料的不可控程度。

这是她第二次放低姿态求他,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不管她说什么,怎么挣扎,江叙州依旧牢牢控制着她,哪怕她向电梯里的监控求救他也纹丝不动。

电梯很快上行到顶层,体内泛滥的情潮已经让柳年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能无力的挠着他的后背,被他带进另一间完全黑暗的房间之中。

身体被砸到一具柔软的床上,柳年用着最后残存的理智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

刚摸到床边她便被拽着胳膊拉回了床中心,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被脱下,直到她全身赤裸再无任何遮挡,一具滚烫的健硕身躯压了下来。

理智被烧的所剩无几,肌肤相贴带来的凉意让柳年情不自禁的双手攀了上去,贴着紧实的胸膛磨蹭,无意识的发出娇软的呻吟。

微张的小嘴被吻住,宽厚大舌放肆侵入,柳年唔了一声,莫名的渴望支配了她的意识,软舌主动回应,勾缠上疯狂掠夺的大舌,津液被搅动的水声回荡在漆黑的屋内。

第0043章 第四十三章 姑姑的好侄子

肺部的空气被无限压榨,窒息压迫下柳年恢复了一点意识,双手推着身上的人呜咽出声,“血……血!”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只要一想到他满身的鲜血会沾到她身上,被药勾起的欲火都消减了几分。

屁股被大力托起,柳年感觉到被他抱了起来,然而穴口也顶上来了一个滚烫的硬物。

后脖颈被掐着挣脱不开他的吻,柳年扭着身子挺直腰肢将他抱得更紧想要借此远离那个蠢蠢欲动的巨物,然而他托着她臀肉的手稍稍松了点力她便只能无助的下滑。

那的火热粗长像把利刃,劈开柔嫩的瓣肉强势挤进湿滑的穴口,每走一步便插入的更深。

柳年受不住,疼的脸色微白止不住惊喘,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角,呼痛声被绞碎在交缠的唇舌间,只剩些许似有若无的轻哼。

好几天没有做过,哪怕在药物的刺激下整个腿心已经变得湿漉漉,可紧窄的穴没经过扩张,如今生生吃下他过于粗长的阴茎实在勉强,更何况还是这种让她紧张不已的体位,更是绞的那肉刃也入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