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胸乳并不饱满，薄薄的肌肉覆着一层白腻软肉，两粒粉嫩乳尖点缀其上，乳晕不大，亦是诱人的桃粉，看着便让人觉得清甜可口，因着情欲高涨，那小小的奶粒肿硬，柳年的手刚碰到他身体便禁不住颤动。

“唔……啊哈……姐姐~摸摸我……”他眯起双眸，大张着嘴喘息，甜腻的呻吟缠绵淫靡。

柳年深吸口气，眉头皱的死紧。

他被下药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柳年掐着他脸颊的手加重力气，另一手在他乳尖上用力一揪，秦献疼的呜咽一声，僵直两秒后浑身哆嗦着软倒在她怀里。

小腹处衣料的湿意加重，他总算是消停下来不再顶蹭，伏在她肩头失神剧烈喘息。

夹在腰上的力道渐松，柳年刚把他推开他又缠上来，像是不挨着她就会死一样。

见他不再发情，柳年摁了摁额角，放任他继续骑坐在她怀里，只是语气冷淡几分，“清醒了？”

埋在她怀里的人良久才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清醒了就起来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她拍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

被下药这个怀疑只在脑中闪过一瞬便被她否决。

不会有人在今晚这种场合对秦献下药。

今晚是万睿集团的年会，如果秦献在今晚出事，动手的人将会一下得罪万睿和秦氏两大势力。

秦氏不像万睿属于新贵财团，秦家是真正的世家，秦献又是现如今秦家主的独子，敢动他的人除非是不想活了。

再加上万睿，一旦被查出来是谁做的，那个人包括其背后的势力绝对扛不住两家的怒火。

所以，刚才应该是小孩儿借着酒意想要跟她发生关系而已。

听到她的话怀里人又摇摇头，抱着她的胳膊紧了两分。

锁骨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湿意，柳年感到头痛，她抬起少年的下巴，对上那双簌簌落泪的泛红双眸，无奈叹气，“怎么了？”

秦献抿了抿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滚落，纤长浓密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的，眼尾鼻头都哭红了，看起来娇气又可怜。

“你，你是不是，讨厌，讨厌我……呜呜……”他哽咽着，泪湿的眼瞳一眨不眨盯着她，紧紧攥着她衣服的手发颤，用力到骨节青白。

柳年抬手拭去他眼下的泪痕，缓和表情安抚性的摸摸他的脑袋，“别瞎想，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不……碰我？”他咬住下唇，难堪又狼狈的低下头，颤声从喉咙艰难挤出最后两个字。

他喜欢柳姐姐，无法克制的想跟她亲近，想抱她，想亲她，想跟她做尽一切亲密事，可姐姐却始终对他温柔有礼，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开始他还欣喜的以为柳姐姐本性如此，毕竟她的名声向来清白，从来没见她跟哪个男人走的近。

她那么温柔守礼，对他从来不越界，他沾沾自喜于柳姐姐身边只有他一个亲近的男性，甚至认为自己那些想法过于不知羞，可后来跟好友聊天才得知，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想要触碰，没有人能忍得住对喜欢之人的亲近。

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沉溺在柳姐姐身边只有他的甜蜜中，一心认为是因为柳姐姐喜欢他才会容许他靠近。

当真相被揭露，他整颗心都像是被撕扯的四分五裂，难过的像要窒息。

可他不甘心！

他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为什么柳姐姐不喜欢他！！

作为秦家独子他有自己的骄傲，从来都是别人追在他后面渴望他看她们一眼，绞尽脑汁用尽手段想得到他的欢心。

从来！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冷淡的对他！

她是他第一眼就无法自控为之心动的人，所以他愿意放下他的自尊高傲接近她，对她展现一切男子的美好样貌，只为让她也喜欢他。

可是呢！

他抛下他的脸面，不知羞耻的脱掉衣服，像个下贱的，令人不齿的荡货一般勾引她，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秦献浑身都在发颤，痛苦与羞耻仿佛毒蛇绞紧他的心脏，恨意混杂苦涩如鲠在喉，一股无法压抑的，愈演愈烈的自厌情绪冲上大脑，将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粉碎。

柳年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他浑身都在抖，眼泪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她身上，嫣红唇瓣被牙齿咬的渗出血来，他却像是感觉不到般还在用力撕咬。

“秦献？！听话，松开！别咬了！”柳年蹙眉，抬起他的下颌，拇指挤入他唇齿间强硬撬开，阻止他自虐的动作。

秦献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汗，更多的是眼泪。

眼眶通红，眼皮红肿，向来黑润清亮的眼眸空洞失神，斑驳泪痕映衬他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脸，看着令人心惊。

“为什么……”

嘶哑的声音如同破旧腐朽的风箱，听得柳年心头一沉。

“不是不碰你，只是你还没成年。”柳年看着他绝望凄楚的模样，不得不搬出这个理由。

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眼下必须得将秦献安抚好。

如果说出实话，秦献定然无法接受，一旦今晚的事被秦家知道，那秦柳两家的结盟或许都会出现问题。

秦献沉默看着她，漆黑瞳孔不见半点光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稠暗。

良久，他扯了扯唇角，像是讥讽，“你喜欢我吗？”

柳年抿唇，凝视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哪怕妆花了，眼线晕开，眼皮红肿，满脸泪痕，也不能否认依然漂亮，甚至比平常的端庄矜雅多了几分破碎的脆弱美感。

没有人会对这张脸说出不喜欢。

她也是。

“当然。”柳年抚上他的脸，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