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悯慈吃痛,委屈又讨好的蹭了蹭她鼻尖,湿漉漉的眸泫然欲泣,“错了……”

柳年松开他,却被他得寸进尺的扣住后颈吻的更深,小心眼的发狠舔吮,还不许她离开,直到她整个舌根都麻木发痛,她受不住伸手掐他脸颊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口。

没等她说话,他又咬唇可怜兮兮的扭腰顶胯,腿间粗硕的火热硬物在湿润的穴心磨蹭,毫无章法的胡乱顶弄。

“姐姐……好难受……”

圆润龟头的棱角时不时擦过已经充血的花蒂带起酸胀的快意,柳年忍着喘息稍稍往后坐了一些,目光顺着他漂亮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落到他腿间高高翘起的勃发肉柱。

他皮肤莹白如玉,就连性器都是一种极淡的粉嫩颜色,像是顶好的粉玉雕琢而成,没有过分凸起的筋络,只能透过皮层看到一点缠绕其上的淡青血管,上面的圆润龟头红润鲜艳,与柱身颜色差异很大极为引人注目,顶端翕张的小口在她注视下吐露一小股清液,又顺着沟壑滑落到柱身,加上之前沾染的晶莹水泽,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肉茎根部依旧光洁没有半根毛发,底部坠着两团肉色的臌胀精囊,饱满的形状像是吸引人把玩。

模样虽漂亮惹人喜爱,体积却让柳年头皮发麻,只一眼便知若想容纳定然要狠狠吃点苦头的。

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她悄悄抬眼去看躺着的人,就见他偏过头紧闭着眼不敢看她,下唇被咬的失了血色,纤长睫羽颤动透露出紧张,修长十指死死揪着被褥,红晕爬满整张玉白的脸,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这样一幅任君采撷的柔弱姿态让柳年更觉为难。

要是现在喊停,这小子只怕是真会在她面前表演个羞愤自尽吧?

或许是她打量的太久,迟迟等不来安抚的朱悯慈睁开双眸望向她,一眼便看到她皱起的眉和明显有些退缩的神色,霎时间脸上的红晕消失殆尽,就连血色都弱了几分。

“母后……”他颤抖着轻唤,眸中顷刻浮现水光。

那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的可怜模样让柳年深吸口气,心头软了几分,捧着他的脸俯身吻在他唇上,带着安抚诱哄的意味温柔无比。

“又叫错了。”指尖掐了掐他耳垂略作惩罚,柳年低声道。

盈满的泪从眼尾滑落,朱悯慈抱紧她,声音颤抖,委屈的哽咽,“你刚才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柳年哪敢承认,连忙摇头,“没有,你看错了!”

朱悯慈却不信,睁着湿漉漉的眸闷声道:“那你现在就要我,现在!立刻!”

这话一出,柳年险些没被呛到,一想到他那大家伙,以及自己还是初次的身体,顿时头皮发紧。

摸了摸他的脸以表安抚,措辞了一下后她支吾小声解释,“不行,你那个……嗯……有点大,太直接会受伤的。”

朱悯慈像是半信半疑,“真的?”

见他真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柳年心里直叹气,能怎么办?教呗。

她牵过他的手,硬着头皮摸向自己腿心,让他的手指触摸湿润却窄小的穴口。

“这里就是容纳你的地方,现在还太小,需要扩张。”柳年忍着羞意小声解释,却在他试探性的往里刺入一截指尖时惊喘出声。

朱悯慈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眸中却仍然是一派好奇,“好紧。”

只是一点点指尖,一进入那处湿热的窄穴便被紧紧包裹,嫩肉绞缠上来蠕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要将入侵者吸的更深。

他眸色变得晦暗,舔了舔唇瓣哑声道:“那我帮姐姐扩张。”

柳年软了腰,忍耐着趴在他身上,被他另一手勾住下颌索吻。

唇舌交缠的水声化作最佳春药,明明她在上方,却被火热灵活的舌缠吮的退无可退,绵软无力的被迫张口任由他凶狠侵占。

上面的嘴被堵住,下面湿软的小穴也被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快速抽插着,过于紧窄的花径在每一次手指进出时都会被带出一点媚肉,晶莹的水液顺着手指不住往下淌,将整个腿心都沾染的湿漉漉的。

小腹不断积蓄起饱胀的酸意,过多的快慰让柳年呜咽出声,双眸雾蒙蒙的有点失焦,浑身莹白的肌肤都被情欲浸染出粉嫩的诱人色泽。

“不……”

她唔唔想要拒绝,却被充斥口腔的大舌堵住一切话语,只能努力扭动腰肢试图逃离,却被快速的插入穴内的第三根手指撑得再也坐不住,无力的软倒在他身上,大开腿心承受手指的侵犯。

快慰越积越多,柳年颤栗着十指不由自主的抓紧床褥,饱满的臀高高翘起,在手指的抠挖下穴内媚肉开始剧烈震颤收缩,当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按住早已充血肿立的花蒂时,她浑身猛地一僵,尖叫被吞没在唇齿间,三根手指塞满的靡艳穴口顿时喷溅出一股透明淫水。

湿热水液淋在下方高高翘起的肿胀肉茎上,刺激的朱悯慈低喘一声,粗长坚挺弹跳几下,顶端翕张的小口饥渴的吐出一股粘液来。

抽回手,他隐忍的松口轻吻她红肿的唇,被情欲熏染的眼眸暗到极致,“姐姐,这样可以了吗?”

柳年大口大口喘息着,瞳孔失焦,高潮时尖锐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发白,身子更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他低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好半晌她才找回理智艰难的点头。

“可……可以了。”

绵软娇媚的声音听得朱悯慈只想不管不顾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但他还是忍耐住这个欲望。

他抱着她稍稍坐起身,贴在她耳畔低哑道:“那接下来呢?”

柳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听到他的话勉强跪起身,探手握住水淋淋粗长肉茎,扭动腰肢一点点往下坐,当那滚烫的顶端触及湿软的穴口时,亲密接触带来的酥麻快慰令两人都忍不住喘息出声。

朱悯慈往后靠了靠,以一种更直观且清晰的视角去看柳年的动作,看她跪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然后咬着唇满脸难耐却依旧坚定的往下坐,一点点将他纳入体内的模样。

当肉棒破开层层软嫩的穴肉进入其中,一直以来的妄念终于在此刻达成,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无声笑了起来。

这比情欲被满足更令他疯狂。

柳年此刻若是抬头,便能看见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装乖卖巧的人,深深凝着她的眸中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偏执。

她如今只顾着发愁要如何吃下裸露在外的剩下半截肉茎,只是纳入一半就已经涨的她感觉小穴有种撕裂感,每进入一寸,呼吸便艰难一分,就连那层膜有没有被撞破都感觉不到。

深呼吸放松身体,柳年按照经验并没再继续吞入更多,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抽插。

朱悯慈被她这不上不下的动作折磨的眼尾猩红,浑身肌肉都因过分紧绷而发疼,却依旧强自忍耐着任由她动作。

但憋了太久的欲望总归得有一个暂缓的渠道,不然容易伤到母后。

“姐姐……亲亲我……”他直起身抱住柳年的腰,仰头向她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