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那个样子是在演戏骗自己吗?”

沈清然握住沈煜男根的手跟着楚泓羿的节奏撸动,沈煜没去看屏幕,却知道宋翊锟此时一定被干到脑子中再没了对沈清然的担忧,两人早就离开原来住的酒店,所有的一切都在沈清然的算计之中,他不知道沈清然怎样谱写后面的剧本,只是心中有着强烈期待,希望沈清然能在计中计中利用自己,真的让自己得偿所愿。

沈清然自然看懂沈煜眼中晦暗不明的光,握住沈煜让宋翊锟欲仙欲死的鸡巴:“我说了,你不配操我,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没那么讨厌你,就去把宋翊锟操成母狗。”

沈煜看见沈清然眼中的偏执,拿开沈清然得手,把两人的生殖器握在一起撸动,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是不堪的,他和宋翊锟都背叛了沈清然,活该受罚。

“肏他不爽吗?”

“爽。”

“他的屁眼夹得你的鸡巴怎么样?”

“很舒服,是我肏过最骚的穴”

沈清然奖励似地吻了一下沈煜:“那你以后要多享受。”

激烈而旖旎的水声中,四片湿润的唇瓣时分时合,黏腻的涎液将唇瓣染得晶莹闪亮,剔透如玉,两条舌头还在口外飞舞潮润,甚至从舌下滴落一道拉长的银丝,稠黏沉坠,淫靡至极。而当楚泓羿的舌假意回巢时,宋翊锟的舌竟毫不犹豫地跟着渡入对方口中,粉瓣般的菱唇追上,四唇互吸,缱绻缠绵,吻得是难分难解,如痴如醉。

楚泓羿满意宋翊锟的表现,他发现对方重新投入和自己的爱戏当中,不遗余力地讨好自己,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了,又恢复了对宋翊锟的爱纵。

“嗯嗯~不生气了?呃啊,啊~”

宋翊锟脸色醺红,却依旧没忘记关心这个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楚泓羿过重的上半身让自己有些非常安全的包裹感,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身男体,尤其是楚泓羿胸腹上的毛发和自己的在汗水的帮助下勾连在一起后,让宋翊锟有种两人生来就改是这样像连体婴儿黏在一起的状态。

楚泓羿的鸡巴可以说的上是天赋异禀,他完全不用在意技巧,因为环绕杵身暴怒的青筋对任何肉穴来说都是一大杀器,他可以不用龟头特意顶肏就能凭借筋肉刮挤所有敏感点,而龟头上的一圈珍珠更是像军刺一样仿佛把宋翊锟的肠道刮成一丝一丝的。

男人操逼从来从不用交,只需要把鸡巴插进穴里就知道该怎么动,就像楚泓羿觉得现在宋翊锟的屁眼张得不够开肏得不够爽畅,臀肉总刮夹着出来进去的男根,聪慧如他自然知道掰开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向两侧拉开。

宋翊锟知道楚泓羿的意图,他想起过去自己被那些人肏时的姿势,想让楚泓羿更舒服一点,却不好意思开口教他怎么操自己,最后看楚泓羿始终不得其法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可以……啊……握住我的脚腕,嗯嗯……把我的屁股压起来,然后蹲着……会,畅快一点。”

楚泓羿不知道换姿势时只要控制好身体的幅度,鸡巴能一直插在穴里,他更不知道快速抽出鸡巴会把宋翊锟折磨成什么样子,当那根满是凸起的青筋毫不留情得拉着几乎整根肠道往外扯出后,宋翊锟的后穴彻底绽放如花。

过量的润滑油没了鸡巴的堵塞混着肠液淋湿了楚泓羿的大腿,而宋翊锟的身体反应更是强烈,那朵绽放的花蕾被他粗壮的男根撑开那么久,此时正像地震时悬崖绽放的野花,在崩溃边缘颤抖,宋翊锟在一声惨叫抓紧床单后,身体向上撑起一个性感的弓形,薄薄的眼皮紧闭,修长的脖领上喉结因为挺起的身体格外明显,同线条纠缠的紧绷肌肉一样性感。

楚泓羿很心疼,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但心中的欲火更甚,因为宋翊锟此时的样子实在在性感,像一只为了交配权厮杀得浑身伤痕的猎豹,分明已经倒地不起,却还是不甘心地嘶吼。

宋翊锟一开始后穴该无法合拢,里面被蹂躏地红嫩充血的肠肉清晰可见蠕动的痕迹,楚泓羿从来没觉得这些肉会对他有什么吸引力,此时看见那些看起来娇嫩却滑爽紧致的肠肉就像老饕一样痴馋,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中断了想要继续肏干的动作。挺着粗大如杵的巨大肉棒,那龟头宛如光滑的白煮蛋,筋环凸绕,色泽更是泛光的肉紫色,是以显得杀气腾腾,凶狞可怖,可见他的欲望,但楚泓羿却凭借惊人的毅力忍了下来,他跪在床上趁着后穴未合拢,痴迷地吻了上去,一点也不介意上面的狼藉。

【作家想說的話:】

二更在八点

堕落伊始

第39章肉欲翻滚与冰火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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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承受极致暴虐的宋翊锟才缓过气就享受到最温柔的侍弄,这冰火之间的差距,把宋翊锟顶到欲望之巅,之前男根狠肏堆积的欲火以燎原之势焚烧宋翊锟的肉体,在楚泓羿舌头探入后穴的瞬间,无法继续堆蓄的快感爆发,没了男体的压制,宋翊锟的胯高高顶起,酸胀的龟首数度膨胀,大量腥黏的精液喷涌而出,楚泓羿没想到宋翊锟的反应这么大,他知道男人射精时需要强刺激才会爽快,于是把全根舌头都顶入滑腻的后穴,他用力往里塞,宋翊锟的后穴也用力往里吸,有力的舌尖顶舔着能触及到的每一处嫩肉,宋翊锟的声音似痛苦似舒爽,他的腰胯顶到极限,精液全部喷射到胸腹上,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浊的精线,他高吟着:

“不要舔,嗯脏……啊!”

楚泓羿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将宋翊锟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楚泓羿的俊脸都埋在宋翊锟的肉臀力,挺翘的鼻梁更是顶着他的阴囊分开两颗锁精的睾丸各自压在脸上。

宋翊锟如至天堂,强壮的身体再无一点力气,只被一根舌轻易操控,他射得酣畅淋漓,薄唇微张,清冷的眸子涣散含春,精液铺满胸腹挂在身体的每一处,终于在腰胯数度挺起回落后结束射精,倒回床上喘息。

楚泓羿收回舌,又覆在宋翊锟的身上,贪婪地舔吃着宋翊锟身上的精液,那精液粘稠咸香,宋翊锟的一对睾丸生得大而饱满,再加上是和楚泓羿做爱,哪怕是被肏,作为雄性的本能也让他分泌出最精良的精子,因此精团仿佛凝胶,被楚泓羿舔吃后像公蟹的蟹膏一样化在舌尖,需要抿舌方能化开。

“别吃,脏。”

宋翊锟红着脸按住楚泓羿的头试图阻止他,楚泓羿不为所动,舔吃干净所有精液,甚至含住宋翊锟半软的龟头,连马眼中的残精都不放过,宋翊锟半硬的鸡巴才射过精,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用力一缩射出了尿道里残留最后一股精液。

这种精液的味道很浓重,楚泓羿虽然没有过性经历,却不是情欲的人,相反他极度重欲,每晚至少要自慰一次,他很讨厌自己精液的味道,但面对宋翊锟射出来的精液时不但不厌恶,反而想要一滴不落地吞吃。

楚泓羿当着宋翊锟的面咽下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楚泓羿深情地对宋翊锟说:“不脏,以后你射出来的精液,我都会吃干净。”

宋翊锟撇过头不看他,双腿却搭在楚泓羿的双臂,任由他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姿势,微张的花穴正慢慢合拢,黏蜜的花眼泌出一滴透明带白的淫液,噙于穴间。

但下一刻,男人肌肉结实,束块鼓凸臀部便将这样的一幅美景掩盖,只见巨杵缓缓迫近娇穴,龟头一吻粉嫩艳穴,钝圆的杵尖便将噙露带蜜的菊心抵分开来,缩褶凝皱的菊穴在挤压下向四处如花盛开。当待大半颗龟头都嵌入粉穴之后,被撑圆的穴口顿时沁出了几颗晶莹细碎的淫蜜液珠。

“啊……!”

巨杵顶着小穴紧韧的入口,屁股无情地向下一沉,“滋”地一声,本就肿胀的穴口因巨硕入侵,突然有个幅度夸张的弧绷鼓胀,黝黑而狰狞的肉杵仿佛无穷尽似地向下插落,艳穴愈开,先前几颗沁出的液珠,也迸裂开来,花浆四溅。曲折紧窄,湿嫩黏闭的花径骤被拓开,火热的杵茎碾开一道道蜜褶,仿佛热刀融脂,宋翊锟有种自己被“破开”的错觉,蜜穴之内紧缠腻裹,饱胀无比,强烈的酥痛快美,让专情的心都险些融化。

昨天的楚泓羿哪敢想宋翊锟会教他怎么操自己这种事,他觉得自己如坠云端,果真如宋翊锟所言,双手抓住他的脚踝,深蹲在宋翊锟的屁股上,楚泓羿的鸡巴在那一条条泵水器一样的血管充血下硬得厉害,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鸡巴下拉起码60度,鸡巴根都被肉穴贯着走着酸痛的牵扯感,而下拉的男根无时无刻不想要恢复位置,用力上挑。

栗子般软糯的前列腺隔着肠肉盖在粗粝的柱根,上顶的力度和粗糙的磨砾让宋翊锟爽到产生痛苦的错觉,敏感的前列腺像是在滚钉床,楚泓羿宽腰一扭,唧腻的水声中,肉杵反复锤捣。膣内如融似化的蜜瓤嫩壁仿佛无数只无形的小手,不停“挽留”着杵茎和龟头。

楚泓羿一舔一操就知道宋翊锟的肠肉不像他的性格和外表那样坚毅,反而像把所有脆弱都藏在其中嫩若敷粉,细腻如瓷,最娇嫩的舌尖和龟头和它相比都显得粗糙。

楚泓羿原本还怕自己操得太狠让宋翊锟承受不住,但听见对方隐忍却动情不满的喘息知道两人都未尽兴, 再也没了心疼的想法,蹲坐在宋翊锟弹性十足的肉丘上猛砸春袋。

带着弯曲幅度,粗若儿臂的肉杵拔将而出,直至龟头,扯得菊穴似花娇绽,继又猛地贯入,刺入娇嫩花苞,淫浆唧响。

进进出出,循环往复,肉龙身上的稠腻花浆一点点开始变起了颜色,先是浅白,渐又加深,仿佛稀释的乳浆。随着如飞的抽耸进出,不断被挤带刮出,或是糊腻花瓣,或是飞溅而出,白点若雨,宛若捣浆。

“啪啪啪……”

肉棒在股间的抽插愈发顺畅,渐渐化为狂风暴雨般的疾抽,胯与胯之间宛如蝉翼震颤般急速、绵密地撞击着。宋翊锟的肉臀居然有种腴嫩的美感,从一开始紧绷臀肉到被男根操得彻底放松,就连的腿股也被拍得酥红,花穴中飞溅出来的白浆落在这儿,迅速拍打成了一道道银丝,糖浆般黏润拉长。

肉筋挂出的粘液有的未被舂锤成浆,各自流到两人茂密的阴毛处,全部打湿,好像刚泄洪的堤坝地步的水草乱糟糟地一团,至于屁穴四周一圈毛发,更是被白浆混腻,只在男根排挤出肉色嫩穴时偶尔露尖。

宋翊锟被肏得雄乳酥晃,自从见了楚泓羿后便空虚难耐的后穴终于解了痒,低沉的嗓音带了哭腔,楚泓羿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灌穴插根,宋翊锟的后背分明躺在床上,却被这力道从床中定到床头,身下的床单混乱一团,露出来的床垫上都湿漉漉的一片,楚泓羿的大脚刚踩过,居然踩出一盈水痕。

“啊啊、呜不要、好深……!”

“啪啪”的肏干声越来越沉闷,哪怕两人粘合在一处的皮肤拉了银丝也无法缓解一点,吱呀的摇床声让沈清然觉得这张床在下一刻就会被楚泓羿的猛操下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