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好烫~不要射了里面,化掉了,啊~”

“你居然,让一根不带套的鸡巴肏了,还被射成这样,你不是……我老公……你不是……宋翊锟……”

宋翊锟无助地颤抖,健壮的屁股高高崛起,此时像通了电一样快速颤抖,大腿已经夹在一起相互磨挤,瞳孔止不住地想要向上翻,却因为自己爱人的话看着那张渐渐陷入沉睡的脸,心中防线彻底崩塌。

秦世峻看着自己胯下的杰作,十分得意,又一个被自己开苞的极品,此时正跪在自己身下,屁眼里全是自己的精液,靠着自己的鸡巴堵着才没流出来,可惜太黑了,不然还能欣赏一下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不停流出精液的画面,再想想宋翊锟看着自己屁眼流精的样子,成就感更是爆棚。

正得意着,没想到已经装作重新睡着的沈清然呢喃着:“这么一会儿就射了……下次有机会要换一根中用的……早泄……男……”

秦世峻差点被气笑,恨不得把沈清然踹醒,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再操一次,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早泄男。

第二天沈清然醒来,帐篷里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他昨晚真的睡着后睡得死,宋翊锟哥秦世峻消除痕迹时自己居然没被吵醒。

秦世峻不在帐篷里,宋翊锟趴着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凑,不时发出痛苦的声音,应该是昨天秦世峻肏狠了,又是处,屁眼疼得厉害,只能趴着。

沈清然发现自己真的很矛盾,分明昨晚的事有一半是自己促成的,可在情欲消退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心疼宋翊锟,他也是下面的,自然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尤其遇上的还是秦世峻那根伟物,虽然活儿好,但鸡巴太粗长人又太暴戾。

可心疼也没办法,下午的飞机,他们还要回酒店收拾行李,再不起身恐怕就要误机了。

“老公,老公,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宋翊锟勉强睁开眼睛,眼中满是茫然与脆弱,像是家中突遭巨变后的痴傻,薄薄的眼皮震颤着,眼白上全是血丝。

沈清然从未见过宋翊锟这幅样子,哪怕曾经为了工作连轴转好几天项目又被抢走也没见过他这样,沈清然心疼不已,却只能装作正常模样。

宋翊锟像是才缓过神,一把抓住沈清然清拍他的手,眼中是沈清然看得懂也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握住他的手异常滚烫,颚骨像是生锈了一样,震颤着缓慢张开:“清然,对不起……对不起……”

宋翊锟突然起身抱住沈清然,不停地道歉,沈清然鼻头一酸,突然不想拉着宋翊锟陪他堕落,想把他重新推回光明,只要宋翊锟把昨晚的事和他坦白,他就从此离开宋翊锟,还他一个光明而璀璨的人生。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沈清然觉得自己已经特意说了昨晚,已经很明显的暗示宋翊锟他知道了什么,只要宋翊锟肯坦白,可宋翊锟只是身体一僵。

“没什么,我昨晚做了噩梦。”

沈清然眸色一暗,与失望一起的还有叫嚣不停地兴奋。

看!是他自己选择和你一起堕落的,他好爱你啊。

但沈清然又给了宋翊锟一次机会。

“哦你一直道歉,是不是梦里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如实交代!”

不等宋翊锟回答,沈清然补充道:“要不然我们两个怎么是一对呢,心有灵犀啊,我昨天晚上也梦见你出轨了!”

“没有,你别想多了……”

说起昨晚,宋翊锟只想逃避,连沈清然的话都没仔细想,只敏感地避开,

“只是梦见我们两个分手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沈清然没想到这件事对宋翊锟伤害这么大,大到他需要小心翼翼地说出不要离开他这种话,沈清然回抱住宋翊锟。

“怎么会,我不会离开你的,怎么样都不会,我们两个会永远永远在一起,你甩不掉我的,宋翊锟……”

宋翊锟看不到的地方,沈清然眼中全是偏执。

收拾完帐篷里不多的东西,沈清然才起身,就见宋翊锟差点没站稳,想起他滚烫的手,沈清然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宋翊锟的额头,入手是惊人的滚烫。

“你发烧了?!怎么不早说?”

沈清然真没想到以宋翊锟的体质居然都能发烧,他哪里猜得到,在他睡着后秦世峻因为他的一句早泄男把浑浑噩噩的宋翊锟拉到凌肃的帐篷里操得多狠,此时宋翊锟的后穴已经肿得红润发光,连褶皱都被捋平了一点。

“我没事,清然,我们走,我想回家。”

“不行!你要去医院!”

“清然,我想回家,和我回家吧,我好累。”

这样脆弱的宋翊锟沈清然是多久之前见到的呢?是十年前,他抱着他哭诉,他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他伤心的少年时期,还是大学时,他笑着喊他学长时,多年思念涌上心头的青年时期?

“好”

沈清然自己一人和秦世峻与凌肃道别后就和宋翊锟踏上回家的旅程。

宋翊锟只吃了消炎药与退烧药,坐立难安了一路,冷汗涔涔,沈清然自然知道他不光后穴,恐怕腰腿都酸痛不断,宋翊锟连一口水都没喝,强撑着快要支离破碎的身体回了家。

宋翊锟和沈清然的家不大但很温馨,装修不算奢华但所有的摆设物件都是两人一件件添置的。

宋翊锟紧绷的神经在回了家后便彻底放松,身上的疲累与困倦根本挡不住,一时间居然压过身体的疼痛。

沈清然强行把他拉起来喂了药才让他睡下,自己进了厨房熬粥,他本来还想戏弄宋翊锟,打算做一桌子辣的罚他,可看他这样怎么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火熬粥。

沈清然的白粥才刚沸腾,原本应该熟睡的宋翊锟黑着脸快步走向浴室,虽然已经刻意掩盖走路的瘸拐,却依旧有着说不出的可怜。

宋翊锟闭着眼被热水冲淋,他眉目间全是痛苦与忍耐,双手撑在墙上防止酸软的腰腿因为湿滑的地面而维持不了重心跌倒。

红肿到微微发亮的后穴紧紧咬在一起,连原本细小的眼儿都不见,此时正轻轻偾起,像是呼吸一凸一凹,显然是小穴的主人在用力,又因为疼痛屡次挺下。

宋翊锟眉心紧缩,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只听“噗”地一声,原本禁闭的穴口嫩肉像是在桌子上被风吹动的纸张,快速震颤一下,紧接着一缕白浓浊精缓缓流出。

宋翊锟一拳打在墙上,无视关节的疼痛,继续用力,浊精因为后穴过于红肿只能缕缕流出,宋翊锟意识到以自己后面现在的肿胀程度,只靠括约肌用力根本无法完全排出射在穴内的大量精液。

他咬着牙,手指挤蘸了一些沐浴露,又借着热水搓开,探到排不出精液的屁眼那里,狠心一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