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像是在和宋翊锟证明一样,秦世峻开始缓慢而坚定的向前顶插,黏腻的开穴声虽然小,却很明显。

“应该和你差不多吧,不然凌肃怎么可能……你啊,白张那么大了,只知道一个姿势,应该让他教教你……”

宋翊锟几乎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沈清然这种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居然如此放浪!没句话都把他往绝境里逼。

“我不需要……”

“是我没有凌哥的福气,就好像你现在侧躺着,就能有个后入的姿势,一般不够长的……”

沈清然含糊了一样,像是睡着了一样,当宋翊锟松了口气又听到他说。

“你那么长的就能把人塞的满满的,要是从正面进来,更是受不了……”

沈清然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终于邃了宋翊锟的愿望,装作熟睡过去的样子,呼吸均匀。

“啪啪啪啪啪……”

秦世峻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挡住他动作的碍事毯子,一直腿支起,还把宋翊锟的腿夹在上面,操得啪啪作响。

“不行……他会醒的……啊,啊嗯嗯~”

“醒了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出轨,我又没被男人操。”

宋翊锟这才知道之前真的不过只是开始,自己的臀瓣夹着秦世峻的鸡巴,任由他反复抽插根本阻拦不住,绷直的腹肌被一点点往前操去,差一点就让自己硬挺的男根碰到熟睡的沈清然。

宋翊锟只能翘臀后移,却正好被突然用力的鸡巴贯穿。

“别”

宋翊锟的身子直接软了下来,连侧躺都维持不住,酥了骨头向后躺靠,窝在秦世峻的胸躺,又软又硬的胸毛勾得他痒痒的,从后穴夺走了一点注意力。

没了毯子的闷热,两人都觉得有些爽凉,性器与做爱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帐篷。

“我的鸡巴够长吗?有像你媳妇说的那样把你塞满吗?”

秦世峻的声音虽然还是压低的,却没了之前那样的小心翼翼,大量欲火在慢磨许久后在小腹堆积,让他想一股脑对着这小穴轰出去。

“求你了,嗯嗯~小声点~”

秦世峻还是觉得进得不够顺畅,侧着支起身体,强壮的胳膊揽起宋翊锟的腿弯,拉开一直合在一起的双臀。

宋翊锟感到自己的小穴不光从内被撑挤,就连外面都有一股力气把它扯开,知道秦世峻肯定不会如他愿,只能寄希望于沈清然睡得熟。

“那你说,你今晚想让我教你几种姿势?”

秦世峻故意用沈清然的话刺激宋翊锟,果然宋翊锟的后穴开始痉挛起来,极尽谄媚,随着抽搐黏滑的肠液不断浸透每一处褶皱,粘稠地裹在秦世峻的鸡巴上,好像春药一样让血肉敏感起来,蠕动的肠肉一圈圈缠咬在男根上,试图从其中榨出雄另。

“怎么不说话?不想学?”

宋翊锟的大腿被拉得极开,几乎快要贴到腰侧,大腿中间坠着紧缩在一起的囊带,随着秦世峻的每下肏干一涌一涌的。

“不张嘴是吧?那下面的小嘴得张大点!”

“啊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嗯~”

宋翊锟开始扭动身体,上身在之前已经靠在秦世峻怀里,一条大腿被对方揽住,另一条大腿则紧紧被对方的双腿纠缠,只有小腹再也顾及不了什么,直直向前绷直,幸好性器已经被操到三十度角绷直,没有顶到假装熟睡的沈清然。

宋翊锟压抑着呻吟不断求饶,秦世峻力道却丝毫不减,宋翊锟的身体却不像他所表现得那么拒绝,后穴已经彻底适应了被肏,此时迎合着越捣越快的肉棒不停地发出“咕唧咕唧”得声音,男根横冲直撞,看似没有章法却每次都顶着宋翊锟的敏感点,惊涛骇浪,噼啪不断,骤如暴雨。

“想学~啊~啊不要~求你,教我啊”

秦世峻直接欺身,把宋翊锟放躺,两只大手压住宋翊锟的腿根,正面肏干。

宋翊锟目眩神迷,他没想到沈清然说的都是真的,侧入根本没把秦世峻的整根鸡巴都吞下,此时被他压着腿,后门大开,粗壮的孽根这才畅快进入,连穴口都被更加粗壮的鸡巴根撑得更大了一圈。

秦世峻根本一点都没留情,他心想,妈的,就这一晚,以后说不定还有没有机会肏到这种极品,直接蹲坐在秦世峻的屁股上,从后面看,就像两人的屁股中间夹了个饱满的囊袋,紧紧勾勒着两颗肥壮睾丸的形状。

秦世峻的手压在宋翊锟的腿弯,身体微微前倾,壮硕的屁股向后翘起蓄力,豹腰微抬,用最小的动作从宋翊锟的后穴中拔出半根鸡巴。

像是杠杆一样,以腰椎上段为支点,屁股向上发力,上身根本不动,用最小的消耗肏得又快又狠。

“你看,肏这种小骚穴就要把穴朝上肏得才方便。”

宋翊锟被灌砸得失魂般,他侧目看着依旧安睡的沈清然,根本不敢阻拦秦世峻,因为他一旦张开嘴,宣泄而出得必定是淫靡不堪的深夜。

夜色如稠,他却能清晰的看见覆在自己身上的秦世峻的表情,带着征服的癫狂与戏谑的嘲弄,在一次次肏干中于肉体与精神上得到双重满足。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贪恋这种健壮雄性,准确来说不是喜欢,而是骨子里的奴性,在长期担任上位者与保护伞的角色时,他的内心也渴求者被征服。

在苦苦抑制呻吟与痛苦时,宋翊锟的手摸上了秦世峻饱满的胸膛,感受着与沈清然截然不同的手感,他痴迷于此,无法自拔。

秦世峻的屁股不断下砸,每次饱胀的囊袋都被两人的屁股用力夹挤,催促里面精液的生成。

翻起的龟楞每次都能把肠道深处的积液刮蹭出来,慢慢便跟随男根的抽插带出肉穴,让被快速摩擦的穴口也能保持水润。

人的适应能力极强,只一会宋翊锟便不再因为这骤雨般的肏干而痛苦男人,他自以为能开口阻止,可一张薄唇,声音宛如无法呼吸一样促喘,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意义不明的音调取代。带着与他本人不符的欢愉放纵,让漆黑的夜中桃色满园。

秦世峻虽然依旧收力,没太过分以至于惊醒沈清然,但却也十分痛快,只觉得操这穴真像是在打年糕,里面的肠肉操起来又滑又软,实际上像活过来一样,进出之间皆像有需求小嫩手拉拽不舍,竟然越操拉力越大,越操越难以挤破,仿佛年糕坠着石杵,操得秦世峻汗水淋漓。

索性直接把秦世峻的双腿抗肩头,俯身把人的身体压得对着,身体只用手掌和趾间支撑在地紧紧绷直。

只见秦世峻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姿势,双腿合拢,腰身不断供起,饱满的阴囊每次都跟着秦世峻的肏干服帖地贴满宋翊锟大开的臀缝,离开时又拉着稀薄黏丝。

沈清然看着秦世峻的样子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宋翊锟的初夜给了这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对秦世峻来说宋翊锟是极品,可对宋翊锟来说他又何尝不是呢?第一次就吃到了这么粗壮持久的男根,那以后欲壑难填的时候又会怎样堕落,沈清然又些担忧,又有些期待。

不过宋翊锟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不同于沈清然对于出轨这件事的清晰认知,宋翊锟还觉得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的最后一次,男人都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点,哪怕是宋翊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