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的手直接握住宋翊锟硬直的性器开始撸动,夹在两人中间的宋翊锟就这样前面鸡巴被自己的恋人握住给他手淫,后面小穴被恋人的高中同学,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强壮男人用手指紧紧插入侵犯。
不同于宋翊锟的折磨与难堪,身为罪魁祸首的两人居然隔着他一边折磨他的肉体和精神,一边侃侃而谈。
“清然,你和翊锟是一对儿吧?”
秦世峻的手指重新摸住那处敏感,轻弄慢捻抹复挑,刺激得秦世峻的前面硬直了一瞬,被按压的前列腺液分泌淫汁顺着马眼流到在他鸡巴上撸动的手上。
“诶?你怎么看出来的?”
有了滑腻的前列腺润滑,沈清然撸动的动作也顺滑了起来,更快更滑的撸动让宋翊锟夹紧了臀缝,夹得秦世峻的手指都充血了,像是为了撑大他一样,又不顾这具身体的颤栗,狠狠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你俩看对方的眼神都拉丝了,我又不瞎,放心吧,我虽然不是我gay,但我不歧视你们。”
更加鲜明的肿胀感让才适应一根手指的宋籣呏翊锟还来不及喘息就紧紧抓住摊子,红润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苍白起来,宋翊锟第一次如此鲜明的感受到自己括约肌的存在,他咬得那么死,分明那么疼不肯松懈一点,哪怕是无用功也牢牢禁锢着小穴里面的手指。
“你不喜欢男人怎么还和凌哥搞在一起?”
沈清的恶劣程度然比起秦世峻的不相上下,他拿起空闲的那只手,掌心按在宋翊锟正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上,借着润滑用力一转动,强烈到让人晕厥的泼天快感让宋翊锟瞠目欲裂,凭借惊人的意志力才没出声。
“这男人啊,有的比女的搞起来还爽,那腚眼又惹又紧,手指插进去那包裹感绝了,啊!你看我,又说荤话了,翊然,你不介意吧?”
“不……”
秦世峻狠狠按住那处栗状的敏感点,不断用力不肯松手,膨胀的前列腺扁酸胀麻,宋翊锟被刺激的小腿用力缠住秦世峻的腿,抽搐着大腿肌肉。
“你这话说得我都害怕了,你可不能觊觎我。”
沈清然快速旋转着掌心的同时,秦世峻饱受摧残的后穴被硬塞进来了第三根手指。
“少自作多情了,你看凌肃就知道我不喜欢你这德行的。”
“哇!你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
“要担心也得是翊锟担心。”
“喂!他男朋友可还在这呢,再说,你以为谁都只靠下半身思考啊?翊锟才不会背叛我呢,对不对?”
像是警告宋翊锟一样,手上握住宋翊锟力量陡然加重。
“放心……我……不会……”
秦世峻没回话,只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宋翊锟会不会出轨,手上的动作不断。终于适应了异物塞入的蜜穴开始变得胶稠黏腻,跟着秦世峻的动作发出细小的“滋滋”声。
三人皆不再言语,帐篷内只有宋翊锟越来越重的喘息格外入耳,宋翊锟知道自己不必再如此遮掩,不管自己发出怎么不堪的声音,两人都会觉得是自己导致的,反而会奇怪为什么对方会没有反应,但宋翊锟硬生生为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像是跟两人较劲一样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可沈清然和秦世峻却不会因为宋翊锟的抵抗而有所手软,两人致力于折磨中间的宋翊锟,极端的快感浪潮一下下重刷着宋翊锟的神情,他像是即将渴死的雨,无助地双眸瞳孔涣散,分明那样强壮却让人心生怜悯。
放松的括约肌不再冥顽不明,反而有细小的酥麻感,涨得说不上难受与快活,可里面的感觉却截然不同,除了微微的酸胀感外,在三根手指变了花样地揉捻按压之下,里面仿佛似火山爆发一样,宋翊锟只觉得后穴不争气地屈服于秦世峻的折辱下。
肠道内再不似刚进来时那样生涩,反而油油润润,窄紧密热,更有层叠肉褶奇绝地蠕动吸吮。
到这就彻底扩张好了,该换主角登场,秦世峻缓缓抽出三根湿润得不行的手指,宋翊锟这才发现不光进入难忍,就连那几根手指抽离时也如此折磨,指关节牵扯着敏感的嫩肉往穴外拖拽,正如插入时那样疼痛难忍,可宋翊锟却根本不敢夹紧,那只会凭空增加他的痛苦。
像是响应秦世峻的动作一样,沈清然按在宋翊锟龟头上的手握住狠狠一撵后松开,刺激得宋翊锟一下子夹紧后穴惹来剧烈的疼痛。
不过沈清然却像没发现宋翊锟的异常一样,恶劣地把手上黏滑的液体擦在宋翊锟紧绷的腹肌上打了个哈欠。
“我不行了,实在是太困了,先睡了。”
前后两个人终于都放过宋翊锟,宋翊锟却敏感地根本放松不了身体,前面的男根不断往外流着水,已经红硬到快要炸开,蓬勃的欲望被勾到极点却根本没得到疏解,他不能射精,沈清然也没让他射精,精液的味道太重,肯定会引起别人重视,哪怕这三个人都心思诡谲,但宋翊锟却知道不能捅破。
他精健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肌肉绷直到极点不住震颤,后穴饥渴到蠕动缩合,分明已经夹紧到缩成一点,但被扩张后的撑胀感依旧存在,像漏了一个点一样,不断期盼着有东西重新把它插满。
秦世峻闭眼享受着宋翊锟的大腿根用力夹紧他的鸡巴又不住颤抖,等宋翊锟不再颤抖了,才从他的腿心把鸡巴抽出来。
宋翊锟的小穴油汪汪地缩成一个诱人的小点,从穴心向四周绵延出数道粉嫩褶皱,成合拢之势护卫着宋翊锟身上唯一脆弱之处,可此时他们却看起来有些凄惨,不用摸就知道每一条肉褶都紧紧用力,似因为疼痛颤栗,又似因为恐惧颤抖,脆弱而惹人怜惜,上面又被透明的油水润透每一处沟壑,维系着绽放前的敏感。
帐篷内寂然无声,只有外面海风簌簌虽然吹不进来却依旧能闻到海水的咸湿,宋翊锟对一切声音都敏感起来,他无法通过沈清然此时绵长均匀的呼吸判断人是否睡着,不过还不等他仔细判断,就听到后面穿来一声瓶盖开启的声音,然后便是有什么液体摩擦的咕唧咕唧声。
还没反映过来,热绉稠黏的后穴就感到一阵冰凉,激得刚缓过来的宋翊锟没有防备下直接“嗯”地一声发出诱人的呻吟,紧接着,那股冰凉的油脂像是慢慢融化一样,把包裹着的滚烫龟头的温度传递给宋翊锟。
“清然,清然?”
宋翊锟听见秦世峻一声声轻轻叫着沈清然的名字,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回应后又加大声音。
“清然,别装睡了,把眼睛睁开,我有事和你商量,清然?”
秦世峻觉得沈清然确实睡着了,宋翊锟离得近,见沈清然的眼睛还紧紧闭着,心中有的不是放松,反而是比今晚任何时刻都紧张的惶恐,因为他知道自己今晚的命运齿轮此时才要飞快转动。
宋翊锟觉得自己好像断头台上的蒙眼死刑犯,不知道悬挂在头顶的闸刀什么时候会落下,许多润滑油已经在润透臀缝后从宋翊锟的大腿根滑落,两瓣肉臀夹着那根越来越滚烫的孽根,宋翊锟的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越来越红,很想大口喘气却又怕惹醒刚睡着的沈清然。
宋翊锟不像一些用衣服强撑气势的男人,不但衣衫整齐时禁欲克谨,随着衣服越脱越少,完美的身材仿佛欲神俯身,惹火勾人。
宋翊锟闭上了眼睛,因为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身体开始不知原因的颤抖,那是命运对他即将迈向歧途的预警,可宋翊锟却没有察觉到,反而等着头上的闸刀落下,清算他背叛沈清然的深重罪孽。
漫长的等待让宋翊锟感觉换了凌迟的死法,期待、恐惧、恍然、悲哀、伤痛、愧疚。
那么多复杂的情绪杂糅成一锅,直到后穴得不到满足的饥渴让欲望显露上风,宋翊锟的双臀已经开始在不自觉地夹紧臀缝中插入的男根,就连敏感的穴口也在一次次收缩中试图把龟头卷入其中。
终于,后穴在越来越快速的收缩后迎来终于加重的压力。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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