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是被秦世峻牵扯着一样,慢慢靠近,在即将碰触的一瞬间停顿,又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轻轻握住了秦世峻饱满的凸起。

沉甸甸的宣软触感让宋翊锟一下子软了身体,两颗满蓄精液的卵蛋被轻轻挤压,像是在回应宋翊锟一样,那一条凸起用力顶在宋翊锟的手上。

宋翊锟口干舌燥,他像是大街上行窃的贼,心虚地注意身边每一点动静,对着受害者他又一副坦然的样子,轻轻掰开和大腿贴在一起的泳裤,把手指擦进去仔细涂抹,只是他实在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手上一个颤抖,居然直接把手指顺着腿缝塞进秦世峻的泳裤里。

宋翊锟像是受惊的兔子,一下子把手抽出来,不敢相信自己摸到了什么,只是指尖上的余感还在,让他不得不信。

他死死顶着那里,像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眼中惊恐又难以置信。

秦世峻笑了,见宋翊锟虽然把手抽出来,身体却没有抗拒地后退,又看旁边的人都走远了,抬起手拉开泳裤,直接把鸡巴从侧面掏了出来。

那根惧人的伟根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荒诞而淫祟,由于被不透气的泳裤包裹了许久天气又炎热,在龟头冲天的瞬间一股挡不住的精香瞬间让宋翊锟神智不清。

他看着那外翻可怖的肥厚龟楞,像是被上面淫邪的光迷魂一样,痴迷而不自知。

男人独有的味道宋翊锟再熟悉不过,鼻腔里的气味像是梦遗在内裤上第二天干透后,又因为天气重新潮湿而散发出的精液味道,醇厚馥郁,咸湿麝糜,他从前很讨厌这股味道,现在却好像在酒窖中,只闻闻就晕头转向,但还是违心地和秦世峻说。

“你干什么?快收进去,别让人看见了。”

秦世峻无所谓

“看见就看见呗,勒得难受。”

“你别闹!”

“不收”

秦世峻拒绝,宋翊锟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往旁边看了,低声警告秦世峻。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快点!”

“不,除非……”

宋翊锟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尽量用身体帮他挡着。

“除非你帮我放回去。”

宋翊锟呆愣,他看着那根淫物,荒唐的想法不断浮现,他一直没机会摸到这根规模惊人的男根,如今赤裸裸地硬在自己面前,引诱自己抚摸。

原来用来欺骗自己的心境轰然碎裂,禁忌的本初冲动从后面推着宋翊锟行动,他的底线随着昨晚主动亲吻开始就已经开始消退,所以他那么轻易的隔着布料抚摸秦世峻的私处,此时,那根最能代表雄性的器官不再有任何限制给了他一个亲密接触的机会。

“我不能……”

秦世峻的食指按压住被泳裤勒根勒到充血异常可怕的勃起男根,原本竖直的性器随着秦世峻的用力,龟头上的马眼慢慢朝向宋翊锟,压到极限后松手,粗长的男根重新弹起,恢复原来的位置。

“你以后挨肏都要学会给男人鸡巴抹油的,我提前让你学习一下。”

秦世峻的话和他的眼神一样露骨,就是让宋翊锟在耻辱中承认事实。

从内裤侧面硬拉出来的男根因为极度充血变得面目狰狞,更是开始流出透明汁液。

“我不会被,被……”

宋翊锟想否认却根本说不出来那些话,只能憋在原地。

沈清然虽然只能看到秦世峻的背和宋翊锟的脸,但单从两人的表现看大致就能猜出来两人在干什么,秦世峻的右手手肘开始规律动作起来,而宋翊锟的严重全是惊骇与藏不住的渴望。

秦世峻见宋翊锟迟迟没有动作直接加了一把火,握住自己的鸡巴当着宋翊锟的面手淫。

分明在室外做出这种淫荡事情的是秦世峻,可被暴露刺激的人却是宋翊锟,他看着秦世峻青筋暴起的手握着盘根错节的男根上下用力撸动,可秦世峻充满欲念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秦世峻的声音去了轻浮,剩下的只有磁性与蛊惑。

宋翊锟想说自己不想知道,却像哑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在想,一定要用你给我涂好油的鸡巴给你开苞,让你手里拿着润滑油,我只顾着肏,油不够了你就要对准这根在你屁眼里进进出出的鸡巴上滴油。”

宋翊锟本来还勉强裹在泳裤里的性器直接从内裤里冒头。

那些话仿佛真的像电影一样在他脑中播放,宋翊锟再也忍不住,想要伸手取代秦世峻的手,却被秦世峻拍开。

痴欲的双眼看向拒绝他的秦世峻,只听秦世峻说:“想吃吗?”

宋翊锟全身都软了,他脱力般跪倒在地,声音像是极度恐惧什么一样。

“不行,不行……”

他不断呢喃着,一边求助似得看向戏谑的秦世峻,一边伸手去摸那根肉杵。

“是不行,还是不想?”

秦世峻就是不让宋翊锟摸到,享受他痴迷狂欲的模样,这种状态和平时的宋翊锟充满矛盾的反差感。

“不行,不行……”

宋翊锟只呢喃着,秦世峻诱惑的声音继续响起。

“低头舔一下就好,你看,旁边没人了不是吗?舔完就给你摸。”

秦世峻看出了宋翊锟的渴望,宋翊锟已经憋了太久,从第三天晚上开始他的肾上腺素就维持在一个惊人的水平,哪怕心境大起大落,但各种背德的所见所闻都让宋翊锟的肾上腺激素水平持续维持在一个惊人高度,此时的状态正是人们俗话里说的精虫上脑。

秦世峻知道宋翊锟需要推一把,他的手放在宋翊锟的头上缓慢而坚定地用力,把对方挺拔的身体慢慢按弯腰。

宋翊锟的身体跟随那股力道下沉,他睁着眼,眼见那狰狞阳具在自己的视线里越来越大,当近在咫尺时,秦世峻不再动作,他知道,再用力宋翊锟也会顺水推舟张开嘴,但他还会欺骗自己是他强迫他,哪怕自己力气这么小,他也会自欺欺人,有些底线还得他自己破。

秦世峻鸡巴上的味道彻底占据宋翊锟的心神,整个空气中的气味凝如实质般兰麝腥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