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靠近,一股汗水的男人味道带着性液摩擦的熟香就飘散过来,熏得没见过世面的丹增差点晕过去。

“你说吧,我们两个怎么一起尿。”

丹增忘了这一茬,光顾着看给自己男友开苞的鸡巴了,才想要起身就看到那边的梁瑾年,一个大胆又刺激的想法在丹增脑海里浮现。

“好”

丹增心脏直跳,本就卡在马桶圈下面的鸡巴更硬了。

顾总下蹲,让顾总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丹增一只手下压他的鸡巴,然后扶着顾总的鸡巴插在了他的屁股下面。

“阿瑾,你来扶着顾总的鸡巴,我也要尿尿了,我怕用力捏疼了顾总。”

“顾总,你可以尿了。”

“好。”

梁瑾年的视线被丹增的裤子挡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丹增和顾总却知道,顾总的鸡巴正抵在丹增的臀缝里,尤其是龟头,正对着丹增的屁眼。

顾总开始尿出湍急的液体,梁瑾年这种尿液从手指喷出的感觉很神奇,却不知道顾总故意上挺龟头,让马眼对准丹增的屁眼,湍急滚烫的骚尿像灌肠一样许多都冲进了丹增的屁眼里。

顾总尿完笑着带着梁瑾年洗澡,而丹增仓惶拍干净屁眼里的尿,擦干后落荒而逃,为自己的荒唐。

他躺在床上,分明听不见动静,耳边却全是“啪啪”声和阿瑾一声声的老公,过了不知多久,顾总带着阿瑾重新躺会床上,他迷离地睁开眼,看见曾经抱着自己睡觉的阿瑾此时此刻却亲昵地窝在顾总的怀里,一只手还握着顾总终于软下来的鸡巴,嘴里一声声呓语着老公,好像他们才是热恋中的情侣,或者新婚的夫妻,而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丹增的心在代替眼睛流泪。

“老公……老公……”

丹增怀里抱着不停喊他老公的阿瑾,觉得一直以来的梦想终于成真,他终于可以得到阿瑾的身体。

激动地把阿瑾的内裤脱下,想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小穴狠狠地插进去,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软软的,怎么都硬不起来,丹增急得直冒汗,不停揉按着自己本应该见了阿瑾就会硬得不行的鸡巴,可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让自己的鸡巴硬起来。

难道自己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阳痿了?

丹增心脏梦地一紧,倒吸一口冷死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是梦,幸好,这样阿瑾就不会嫌弃他了,可为什么在梦里会听见的老公他醒过来还会听见。

丹增顺着声音源头看过去,发现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脚,一个极白,一个黝黑,那双白很多的脚上的脚趾一会儿蜷曲一会儿用力夹住不停骚痒他脚印的黑色大脚。

为什么自己的床上会有另一个男人的脚?

丹增刚醒过来,一时间还没办法唤醒所有记忆,当他想起所有时,那股心中的酸楚急促袭来,而他在梦中无法硬起来的鸡巴像是吹了声的气球,一下子顶起来。

丹增继续往下看,发现自己的阿瑾强壮而白皙的大腿中间夹着一根黝黑丑陋的黑色雄根,而阿瑾正在用自己腿部的力量不停夹挤着,黑紫色的龟头裂开的马眼正不停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丹增不停告诉自己这是梦,这不过是一个梦中梦,他找到了是梦的证据,阿瑾的侧躺在床上,而他的肚子却像是怀胎八九个月份的孕妇一样凸起,原本清晰可见的八块腹肌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这肯定是梦了,阿瑾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哈哈哈。

丹增用力掐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醒过来,结果剧痛袭来,他却更加清醒,浑浊的视线清晰过来,丹增看清了一切。

原来是阿瑾后背紧贴在顾总的身后,就连腰也为了和顾总更加亲近拼了命地向后完全贴在顾总的劲腰上,屁股为了迎合抽插上撅,腰也因此放低。这才导致阿瑾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

而那一声声像女人发情一样喊出来的老公,也不是丹增的幻听,而是阿瑾真的在对顾总发骚。

“老公,不要再做了,你已经射进来两次,不能再做了。”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过去身体,用脚对着丹增,此时侧躺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梁瑾年感觉到顾总的手指又摸向自己的后穴连忙拒绝道。

顾总对梁瑾年的拒绝很不满意:“老公肏自己的老婆,还要你个骚逼同意?怎么,不愿意被我肏了?”

“不,不是,是老公都已经射了两次,射多了,鸡巴会酸疼的,我不想让老公难受。”

顾总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回答,脸色立刻放晴,赶紧吻住梁瑾年着急解释转过来的唇。

丹增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阿瑾会堕落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中年男人?

丹增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每个晚上作为沐风的梁瑾年有多难熬,只有顾总来看他的晚上,他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可以说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顾总能够满足他,给他骚痒依旧的后穴止痒,久而久之自然变成了这幅样子。

“骚老婆的小屁眼那么嫩那么软,老公就算射再多次鸡巴也不会酸,来听话,把腿打开,放到老公的腿上。”

“老公好厉害,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老公继续操我,刚才做梦,都是老公抱着我,肏个不停。”

丹增看着梁瑾年大大打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脚踩在顾总长满黑毛的大腿上,健壮白皙的大腿像剥了皮的牛蛙一样大敞着。

顾总很快插了一根手指头进去,那个没开苞时还是粉色的肉穴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一副艳红色,而这样瑰丽的景象谁也想象不到是顾总那根丑陋的粗黑鸡巴雕琢而成,现在,顾总还要继续完成他的作品。

梁瑾年咬着下唇,手都扶在了顾总的大屁股上,当顾总想要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却被梁瑾年拦下来。

“老公,直接肏进来~不要扩张了,操进来~”

“扩张到这种程度肏进去会很疼,真的这么想要老公?”

“不,不是……”

梁瑾年的脸慢慢红起来,他有些小姑娘的娇羞,像是说出来会被笑话一样,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是老公的鸡巴硬得不行了,老婆不想让老公憋得太难受,所以,所以宁愿自己的屁眼疼,也不想让老公再忍得难受了,老公最重要了,啊!”

丹增听着阿瑾的内心剖白,觉得被剖的是自己的心,也得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分明只睁开一点,却很快粘湿了大半枕头。

顾总听了梁瑾年的话,根本忍不住了,他没想到这条骚狗开发以后居然有了性奴一样的属性,就像是愚昧的古代父女,事事以丈夫为先。

狭窄的破旧双人床上,曾经兵王一样的猛男梁瑾年,一身强健肌肉,肥乳大奶乱晃地被外遇大鸡巴反复顶穿,他结实的小腹好像反复鼓出一个浑圆的凸起,他无助淫叫拼命嘶喊,一声声老公叫地像是发情的母后,对着深深侵犯他的雄性巨物疯狂倾泻股股臣服爱液!理智和高傲一溃千里,彻底沦为出轨性欢、肉体欲望的俘虏!

丹增看着梁瑾年歪着脑袋软靠在奸夫身上,身体不时地轻轻颤抖抽搐,像是永远恢复不了神智一样,显然正陶醉于极美妙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