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其实也睡不着,他心里想着事,这些天,他终于知道了梁瑾年为什么愿意低下头去和那群差点坑了他的人做生意,原来是阿瑾的阿妈又要做手术。

阿瑾的阿妈就是自己的阿妈,而且他也不想再让阿瑾每天都这么累,这么危险了。

幸好,他偶然有了赚一大笔钱的机会,真是上天保佑,他抱着阿瑾沉沉入睡。

梁瑾年看着闭上眼睛的丹增,悄悄拿出手机,对顾总发了句:

〔老公晚安〕

对性的渴望,让梁瑾年一直没能变回正常。

第二上午,梁瑾年被丹增收拾的声音弄醒。

白天的梁瑾年不再是沐风,他起床给总穿不好衣服的丹增整理好繁复的藏族传统服饰:

“怎么又把这套衣服穿起来了?这么贵重,小心点,别弄脏弄坏了。”

穿上繁琐复杂的藏族传统服饰的丹增比高原上最澄澈的水湖都要耀眼,梁瑾年忍不住吻了上去。

丹增也察觉到最近的梁瑾年好像比之前更热情,更懂得用身体接触传递语言,但丹增喜欢这种变化,只要能和阿瑾解除就好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阿瑾怎么都不肯和他做爱,甚至开始不允许他碰他的鸡巴,真是的,为什么都是汉族,沈清然和宋翊锟就那么开放,自己的阿瑾就这么保守。

想起沈清然,丹增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不过很快就被梁瑾年的舌头勾走了魂,阿瑾真的很聪明,分明两个人才喜欢亲吻不久,他的吻技就进步这么快。

丹增虽然舍不得松开嘴,但时间就快到了,他推开梁瑾年:“阿瑾,你是喜欢喝茶了吗?怎么嘴里一股茶的味道?”

梁瑾年哈了一口气,没闻出来,但丹增的鼻子和舌头都很灵,他这么说就肯定是有的,而梁瑾年不喝茶,喝茶的只有……

“客户喜欢喝,我就染上了味道。”

“好吧,喝茶也好,能解酒,我走了,我做了饭,你记得吃。”

“嗯。”

丹增走后,梁瑾年就进了浴室,他解开淋浴的头,用湍急的水流对准自己的后穴,他没有灌肠的经验,水流挤进去,很快就让梁瑾年的小腹肿起来了。

他期待着一会儿到顾总家里,丝毫没意识到,在白天,梁瑾年和沐风也在不断融合。

很快梁瑾年的后穴兜不住水,滋滋地从屁眼里不停往外喷水,梁瑾年立刻扔下水管,夹紧后穴,直到坐在马桶上时才松开括约肌。

“滋_噗噗哗”

小穴喷水的时间比尿尿还长,梁瑾年不停用力,缩紧的括约肌却只肯漏一个小眼,滋滋地往马桶里喷,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

为了顾总,梁瑾年反复给自己灌了三次肠,这才擦干净后穴,看着自己慢慢白回来的胳膊,想着老公……顾总应该会喜欢。

他是为了钱的。

梁瑾年这样告诉自己,母亲住院的费用还要很多,而且还要请护工,药也是一笔很大的支出,父亲年纪也大了,丹增和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他还要给丹增买个大点的房子,这里的房价那么贵,而且交了首付还要还款,他真的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做生意才行。

梁瑾年不停给自己催眠,瞿如说的对,钱就在地上,他只需要弯下腰就行了,多说再撅点屁股,但是那个人是老……是顾总,也没什么,而且丹增也背叛过自己,说起来他是为了欲望,而自己是为了这个家。

梁瑾年穿戴整齐,来到厨房,刚要热一热丹增的菜,又想到吃得话岂不是白灌肠了,万一老公嫌弃自己怎么办?

便没吃,直接出了门。

梁瑾年按照顾总给他的地址找到了顾总的家,门大敞着,好像特意为了迎接他希望。

梁瑾年从出门开始就发情了,他一想到自己终于能拥有一根鸡巴,终于能让自己骚痒一个月的后穴彻底满足就忍不住小腹上涌的一股股邪火,从睾丸下的会阴开始,一股股酸流不停扎着他的前列腺,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那感觉就像是老公的舌头用力舔那里的时候一样。

梁瑾年浑噩地都忘记拖鞋,径直忘记走寻找着顾总的身影:

他看着顾总宽敞整洁的房子,想着以后也要给丹增买这样的房子住,一边往里走,脑子里一边闪过丹增与顾总的脸。

他扶着墙,穿过玄幻,终于在客厅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顾总,梁瑾年几乎要站不住了,他扶着身边的墙,用充满空虚的声音百转千回的发出了声音:“老……”

梁瑾年叫到一半,再也叫不出声音,他看见顾总正坐在沙发上和他怀里的青年舌吻着,那青年衣着传统华美,琳琅的玛瑙,珊瑚,蜜蜡跟着青年的动作不停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青年的头被按着,他不听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顾总禁锢着挣脱不来,而那个蜜色透红的肌肤的主人,哪怕梁瑾年看不清他的脸,也可以万分确定他就是丹增!

顾总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这才松开丹增,笑着和梁瑾年道:“小风你来啦!过来坐。”

丹增立刻从顾总身上跳开,他没想到这个中年人分明只说亲一下却亲得这么狠,他就不应该贪财,这下又对不起阿瑾了,回去一定要把嘴里的味道都弄干净。

他想立刻离开,却想着亲都亲了,一定要把钱拿到手才行,便没动,有些生气地对顾总道:“顾先生,你要做的我都做了,可以把钱给我了吗?”

“行,小伙子,其实你要是愿意还可以给我口交,我把钱给你翻一倍。”

丹增当然要拒绝,只是还没等他说出口,身后就传来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带着恐惧的声音:“不可以!”

丹增诧异地转过身:“阿瑾?你怎么在这?”

“呦,小风,原来你和法师认识啊。”

梁瑾年赶紧拉着丹增回家了,他至今还心有余悸,没想到顾总已经找到丹增了,堕落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就好了。

“真没找到,原来顾老板就是你朋友,怪不得你能赚那么多钱呢,你看,顾总给了我好多钱,这下你可以不用那么累了,我转给你。”

“丹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顾总家里,为什么和他亲在一起?”

丹增倒没梁瑾年想得那么局促,他和梁瑾年道:“我是工作啊,我和你说,这些有钱人真奇怪,中间人和我说,是这个顾总找人算了一命,说是以后生意想要顺,得找个藏族的法师,还得是处男喂他口水,你知道我之前在村里是要继承雪山神的迎魄的,应该也算半个法师,就被介绍过去了,我怕你吃醋就没敢和你说,这下好了,你和他是朋友,肯定不会误会了。”

梁瑾年听着丹增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像自己一样就好。

“你把钱收了吧,应该够解燃眉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