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年只以为是个小插曲,重按的六个数字按到第五个时顾总的手指种种向上一按。
“啊……啊……别按,别按……”
所有人都被梁瑾年的声音勾住了目光,他们本来就偷偷看这边,现在梁瑾年一叫全都扭过头来,这才发现梁瑾年的粉嫩后穴已经开始泛着水光,他在沙发上不停扭着腰,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想让抓住顾总疯狂按压的手。
“小风,忍不住就和顾哥说,顾哥立刻把手拿出来,你说,要不要顾哥的手指继续按?嗯?”
梁瑾年的神智开始逐渐被春药带来的快感侵蚀,但他却为了母亲和摆脱贫穷的欲望始终保留着一丝清明,他把试图按住顾总的手拿回来,几乎要咬破嘴边的肉。
“别拿出去,我要,要……”
梁瑾年已经开始发骚了,这股骚劲是顾总都没想到的,他的后穴开始不停流水,把自己的手都弄湿了,连粉色的乳头都在双臂的挤压下开始变硬。
这股骚是从上次积累过来的,梁瑾年上次吃了那么多春药,却到最后都没得到满足,现在又吃了春药,身体的空虚更是得到了双倍的激发。
他的手指不停按着密码,重复着发红包的动作,速度却从十五秒,变成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要么愣神,要么忍不住闭上眼睛,要么输错密码。
慢慢的,梁瑾年开始扭屁股,他想要鸡巴,那是比一根手指粗很多的东西,他手里输着密码,穴里插着手指,脑子里想得确实鸡巴,慢慢的,马的鸡巴,丹增的鸡巴,顾总的鸡巴在他脑子里不停占据主导地位,眼睛能看到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就像濒睡时看书,手机上的各种按键在梁瑾年眼里逐渐虚化,若是有人看一眼,就能看见梁瑾年已经在密码输入错误的提示画面胡乱按了一分钟。
顾总的右手手腕开始发酸,直接抽出来打算换另一只手,陡然空虚的后穴让梁瑾年遍体生寒,他把屁股向外推,被手指扩出来的穴眼不停收缩,梁瑾年直接喊出来:
“不要,不要拿出去,插进来,插进来……”
顾总再也忍不了了,他吞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就硬得不成样子的鸡巴抵在梁瑾年后穴。
熟悉的龟头顶穴的感觉让梁瑾年忍不住像女人一样呻吟出声,他主动往鸡巴上蹭,磨的顾总鸡巴爽得流出来特别多的前列腺液,顾总都忍不住扩张的时间了,直接提枪就要冲锋。
但处穴哪是那么容易破开的,尤其是梁瑾年这种场面锻炼的,括约肌也比别人紧致,顾总的鸡巴差点断了,却还要再次强入,腿上的大黑粗毛扎得梁瑾年屁眼像被蚂蚁啃咬,他的屁眼突然被刺猛地一疼,倒是让他清醒了一半。
不行,不能在这被强奸,丹增意外出轨已经是他们感情中一个无法抹除的耻辱,他不能再失去贞操。
梁瑾年立刻把手机扔到一边,捂住后穴,把外挺的屁股收回来一点,稍微扶起身子,喘息暧昧的声音:
“顾哥,我们说好的,只放手指进来的。”
顾总已经完全精虫上脑,他用力去扒梁瑾年的手,扶着鸡巴不停往梁瑾年的指缝里戳,龟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体全部弄湿,对比起来,他更像是吃了春药:
“小风,你让我肏一回,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听话,把手拿开,顾哥知道你想要顾哥的鸡巴,来,让顾哥疼你,把自己给我,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顾哥养你好不好?”
梁瑾年看着那根从肚皮下突出的伟物,他黝黑补长,鸡巴根上围着一圈粗硬的黑毛,连龟头都是紫黑色的,不知道玩过多少良家男人,如今也要鞭挞他,但比起之前的厌恶,梁瑾年却很想真的把手拿开,让顾总填满他空虚的后穴。
可他知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自己要忍。
“顾总,真不行,真不行,您拿开。”
梁瑾年完全坐起来,把屁眼压在沙发上,被顾总叫过来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和他平起平坐的,见他在人家小伙子那捏着鸡巴蹭了半天也没让肏直接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
“我说老顾,你这也不行啊,人家小伙嫌你恶心,你就别不要脸了。”
顾总的脸黑下来,沉着声音问:
“小风,你真不让我肏?”
“顾哥,真不行,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怎么嫌我老?嫌我胖?”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您,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呵,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单身还不愿意让我碰?”
“顾哥,我不是单身,我有个男朋友,他……”
顾总的脸更黑了,他阴沉沉地看了一眼瞿如,这个人告诉他小风绝对是前后双处男他才有这么大兴趣的,结果没有女朋友倒是有个男朋友。
“小风,把话说清楚了,你和别人做过爱?”
瞿如在旁边冷汗直流,得罪了顾总他以后也别想好过。
梁瑾年看出来顾总表情不太对,便如实相告:“没有,我和他,没发生过关系。”
顾总脸色稍霁,他蹲下身体拉开梁瑾年的大腿,妈的,是处就行,他有得是办法让他主动求草:“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但是小风,我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看你是处才这么疼你,你要是和别人做爱了,咱俩缘分就没了。”
“我明白了……”
梁瑾年死死抓住顾总的手机,害怕被他收走。
顾总重新把手指钻入梁瑾年的后穴,对着梁瑾年的敏感点疯狂折磨。
“啊,哥,轻点,我难受啊……啊~”
“小风,哥最后再问你一次,让不让哥肏?”
“不行……啊,啊~不行……”
“可以,你再想让我操你,可就难了。”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梁瑾年一个人跪在沙发上抽搐着身体,他的屁眼里塞着一个细口的酒瓶,正咕噜咕噜往里灌酒,身下的皮质沙发上堆着一滩浑浊的液体。
包厢的门没有关上,门口围了一群人在不停拍照,梁瑾年却完全没有发现,当春药在他身体里彻底发挥作用的时候,他大喊着鸡巴求肏,连转账的手机都扔到一边,顾总的鸡巴分明硬着却不肯肏他,只用一根手指挖穴。
梁瑾年记得那些耻辱的画面,却组织不了自己的疯狂,他看着自己在那么多衣衫整齐的人的注视下求肏,扭屁股,掰开屁眼,下贱又恶心。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我滚,今天都他妈赚几个子啊?知道你们风哥赚多少吗?滚!”
瞿如撵走那群围观拍照的男模,好心地帮梁瑾年把塞在他屁眼里的酒瓶拔出来,只听“啵”地一声,橙黄色的酒花随着梁瑾年屁股的颤抖乱喷,喷了瞿如一脸,瞿如却毫不在意,无声地疯狂大笑着,他笑地肚子疼,一脚踢在梁瑾年撅起来的屁股上,在梁瑾年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