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年顺利办了退伍,拿到了安置费,因为医院那边说情况已经大致稳定下来,梁瑾年就着手先把欠的钱还了,毕竟一直拖着以后再有急事再借就难了,他想着自己能做什么工作,翻来覆去的想,除了保安似乎没别的能干了,同期退伍的战友们还能拿着钱做点小生意什么的,他手里是一分钱都留不下。
梁瑾年有点发愁,总不能真的去当保安,他虽然没觉得职业有什么,还问过楼下的保安的工资,几千块钱也就是一两个月的生活成本,他还有父母要赡养的。
想到这,梁瑾年又开始想,如果当初没有被顾总下药就好了,那样他还可以在那家店里攒一笔钱,不像现在,捉襟见肘的,没有一点抗风险能力。
俗话说的好,越不想开什么,什么就会贴上来,梁瑾年的母亲病症反复,需要再进一次抢救室。
这个消息像雷霆一样差点把梁瑾年的脊骨轰碎,他现在去哪借那些钱?才刚还的债转眼又要借,人家还会那么痛快地拿出来吗?
梁瑾年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一遍遍拨打之前愿意借钱给他的人,效果很不好,只借回来上次一半的钱。
丹增也从电话里听说了这件事,他立刻和梁瑾年道:“我把马卖了吧,也能有一次钱呢。”
“不用你的钱,我自己能凑到钱。”
说完,梁瑾年起身离开,拨打了瞿如的号。
“二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找你借点钱,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我知道,不是之前做过一次手术挺成功的吗?”
“出了点问题,要再躺一次手术台。”
“二哥,我也实在是没有钱了,你前两天还我的钱也全没了。”
梁瑾年没有问人家钱花在哪了的资格,他也没想要瞿如会接给自己钱,毕竟瞿如的生意差点被自己毁了,但他没办法可,已经到山穷水复的地步。
“我想再回去上班,你看可以吗?”
对面的瞿如显然十分为难,半天也没开口说话,梁瑾年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可以和顾总道歉。”
悲剧人生 1主线转移1
第96章调教与药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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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年站在顾总包厢前,完全听不见里面吵闹的音乐声,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内心的喧嚣,他被玻璃门反光中的自己吸引了,虽然一扫前几日的退费,却在华丽中透着腐朽。
瞿如特意找人给他做了造型,用来讨好顾总。
梁瑾年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今天最少也要被扒层皮,但是没办法,这是他能快速筹到钱的唯一方法了。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吵闹声立刻停下来,连专注唱歌的小男模都慢慢没了声音,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梁瑾年观察力惊人,只用眼睛一扫就认出这些人都是那天晚上的原班人马,真是哪里丢了面子,就要从哪里找回来的小人。
梁瑾年没管这些目光,他径直走到顾总面前,那股气势让顾总觉得好像是他应该给这个小男模卑躬屈膝地道歉,但是他就喜欢这股硬气,软下来了,他反而觉得没意思。
梁瑾年来到顾总身边,只盯着坐在他位置的小男模不说话,那小男生被盯得害怕,求救似得看向顾总,顾总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才敢起身离开。
梁瑾年自然地坐下,甚至主动贴在顾总的身上,给他倒了杯酒,顾总却不接。梁瑾年豁出去了,自己喝下酒,对着顾总的唇亲了上去,辛辣的酒在舌头上久了也让梁瑾年觉得疼,喂给顾总后解放了的舌头居然还有点舒服。
瞿如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别提有多解恨,但这才刚开始而已,他的报复,永不停息。
顾总还想端着,但主动起来的梁瑾年太勾人,他只装了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胡乱咽下嘴里的酒,把自己肥厚的长舌伸进梁瑾年的嘴里。
时移世易,他之前还只敢把一起烈马的舌吸到嘴里咬,现在进入对方的口腔却仿佛置身无人之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学着上次,疯狂分泌口水吐给梁瑾年,梁瑾年一边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顾总,一边咽下混着酒味烟味的唾液,喉结翻涌不停,让其他人都把持不住硬了起来。
一吻结束,顾总满意地松开梁瑾年,瞿如见缝插针走过来:“顾总喝了阿风的酒,就是原谅阿风了?”
顾总呵了一声,也不说原谅不原谅,反倒是对梁瑾年的打扮评价起来:
“你这套衣服也太丑了,什么品味,看着挺恶心的。”
实话实话,梁瑾年一进来就像黑洞一样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毕竟花了钱做出来的,能丑都怪了,但顾总就是想羞辱梁瑾年找回面子。
梁瑾年没听懂顾总什么意思,还是瞿如明白过来,笑着来到梁瑾年面前,身后去脱他的衣服。
“我就说哪里看着别扭,原来是这套丑衣服,顾总不喜欢咱们就不穿了。”
顾总排开瞿如的手:“让他自己脱。”
梁瑾年再次想起自己住院的母亲,手术已经不能再拖延了,他只能忍。
梁瑾年起身,在顾总的面前一件件脱下衣服,解开裤子拉链往下脱时,手指勾住了内裤边,带出来一侧胯骨,他想提回去,却被梁总按住手,梁瑾年看向顾总,顾总也在看着他,眼睛里全是蔑视与蓄势待发的攻击性,周围他的朋友表面在喝酒,实际上个个手里捏着个啤酒瓶。
梁瑾年觉得这些菜逼废物就算一起上他都能干得他们哭爹喊娘,但时势造英雄的同时,也能把英雄逼成家畜,梁瑾年心一横,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周围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赞赏梁瑾年的好身材,时隔近十年,瞿如又看到这根害他陷入深渊的鸡巴,那晚,他也像这群人一样被梁瑾年软下来也是正常男人勃起长度的鸡巴震惊,他就像现在的顾总一样,也曾捏起过这根鸡巴,区别在于自己视若珍宝,顾总当成玩物,自己被梁瑾年用力踢下床,顾总肆意玩弄?
“小风这根鸡巴真是好看,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颜色这么浅,跟米肠一样,不像咱们,肏得逼多了,鸡巴都黑了。”
一让人立刻凑上来,蠢蠢欲动却不敢动手,他应和着顾总道:
“这才哪到哪,顾哥你遇到了小风,鸡巴以后还有得黑呢!”
“呵,就你嘴贫,滚一边去。”
那人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顾总对着梁瑾年的软屌又捏又拉,像在玩什么橡皮泥,羡慕极了。
梁瑾年脱了衣服比穿衣服还要吸睛,他的脸和胳膊场面日晒风吹有些古铜色的硬汉感觉,但从脖子和手臂处有着肤色的明显分界线,躯体已经比许多爱美的女孩还要白,他生得实在太白,身体像是熬煮了很久变得浓稠的牛奶,也像是融化了的白巧,透着一股子细腻,可最白的还要数他多一层布料包裹的屁股与前胯,白嫩白嫩的,哪怕身体那么白,但和屁股与胯比起来都黑了点,像穿了一层极白的贴身内裤一样,肌肉不紧绷时肥硕的屁股还会弹起来,只是他的阴毛确是浓黑的,好像全身的黑色素都沉积在毛发上。
最诱人的还是他那饱满胸肌前点缀的两颗粉粉嫩嫩,像樱花一样娇粉的乳头,乳晕向外扩开,由于太白,看不清边界,像是过度运动激发了雌激素乳房二次发育,梁瑾年的整颗乳头都向外凸起,别的男人乳头下的乳晕都是平整的,他却是个微鼓的光滑弧形,连樱粉的乳晕都是那样,更别提两颗乳头,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