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年轻多好啊,不像我们几个年纪大了,丑得厉害。”
梁瑾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但给人看看又没什么,就任由他们色眯眯地看着。
顾总的眼睛眯起来,手还是一样的不老实,试探着放在梁瑾年的腹部,见梁瑾年没有反抗,只是僵硬了一点,就慢慢放松手,从上到下慢慢抚摸。
宽大的手上湿漉漉的全是汗,梁瑾年恶心地想吐,又故技重施向前端起一杯酒,没想到顾总这次却没松开,那只手像跗骨之蛆一样黏上来,而且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
梁瑾年才要发作,却看见一旁的祁阳的上衣已经被脱下来,被一个中年人扣在怀里又亲又抱还陪着笑,这才想起来他也是和祁阳一样出来卖的,摸摸而已,摸摸而已,为了钱,为了重病的家人的贫瘠的家庭,一诺那种小男生都忍下来了,他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开始自我pua起来,人到困境时总会这样做,说服自己做一些之前无法忍受的事情来拜托眼下的困顿。
“小风,你的皮肤真好,平时有特意保养吗?小风?”
梁瑾年才想起来自己化名沐风:
“没有,平时只锻炼一下,没什么保养,来,顾总,我敬您一杯。”
“别叫顾总,听着怪生分的,叫顾哥。”
顾总伸手接过梁瑾年的酒,痛快地喝下去,见他的态度好像和之前不同了,也越发大胆起来,和梁瑾年说这边实在是太热了,带着他往沙发边角坐过去。
梁瑾年再壮也比不上顾总小山一样的身体,他被沙发和顾总包围着,顾总搂着他的腰,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旁边他的朋友带着一群人坐过来,揶揄地看着顾总和梁瑾年:
“你们都挤过来干什么?小风,往那边坐一下。”
顾总屁股一挪整个身子都贴在梁瑾年身上,他知道梁瑾年看起来不是个省事的,万一暴起把他打了就太不值当了,于是找了诸多借口占梁瑾年便宜。
梁瑾年看了一眼瞿如,想让他过来解围,瞿如只对他做了个忍忍的口型,然后又忙着自己那边的事。
梁瑾年没有办法,被顾总庞大的身体包裹着,热了一身汗。
顾总撵走了身边的人,关切地问梁瑾年:
“怎么了小风,出这么多汗,要脱衣服吗?”
说着也不听梁瑾年怎么回答,直接动手把梁瑾年的上衣全部脱下来。
“顾哥,我不热,你别……”
梁瑾年的衣服被直接脱下来,他舍不得挣扎,这套衣服太贵还是从瞿如那借钱买的,万一撕坏了说不定连着几天都得白干。
顾总直接把梁瑾年的衣服扔远,半个身体都压在梁瑾年身上,他以为梁瑾年这么听话是顺从了的意思,来这种地方做鸭的能有几分羞耻心。
顾总贪婪地抚摸着梁瑾年的身体,以为他的挣扎是欲擒故纵,环住他腰身的手从揉捏腹肌一下子中指用力抠进梁瑾年的肚脐眼,那种酸胀让梁瑾年一下子爆发了,他猛地把顾总推翻在地,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顾总硕大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轰地一声,仿佛楼板都要被他砸穿。
众人唱歌的,咸猪手的全都愣住了,然后全部围过来搀扶顾总。
瞿如一把拽住梁瑾年,怒道:
“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不想赚钱我还想,赶紧给我道歉。”
四五个人搀扶着才把顾总扶起来,顾总起来冲着梁瑾年就是一巴掌,骂道:
“你个臭婊子,出来做鸭你还装上了,你装你妈呢?”
梁瑾年的眼睛一冷,顾总带过来的朋友已经拎起来酒瓶要朝梁瑾年砸过去,被瞿如眼疾手快地拦下。
“别别别,顾总,你大人有大量,小风他真的刚来没多久,实在没适应,他小子力气大,就是一个不小心,你还不快道歉。”
梁瑾年垂着头,被打的侧脸上有着非常明显的巴掌印,他按下滔天的怒火,知道自己还没退役,一道闹起来,后果还真不是他能承受的,便超顾总鞠躬:
“顾哥,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同样被脱了上衣的祁阳也上来解围,亲昵地抱住顾总:
“哥,您别和他计较,他哪敢和您动手,就是可能觉得太热了。”
祁阳用肉体暧昧地蹭着,两只胳膊环抱住顾总的还算健壮的腰。
顾总也冷静下来,瞿如见事态要平息,赶紧道:
“顾总,我们眼看着就要玩游戏了,这样吧,让小风让您开心开心。”
“呵,我看他是看不上我,不愿意陪我。”
“哪能呢,我们这的小伙子们听说今晚有顾总您的场,都挤破头想过来呢,小风巴结您都来不及呢,这样吧,您不是想看小风的身材吗?小风的好身材要是能让您开心,也就算没白练。”
瞿如眼里闪着精光,走到梁瑾年的身后,双手绕到梁瑾年的身前,直接解开梁瑾年的腰带。
梁瑾年抓住瞿如的手,不让他解开:
“你干什么?”
瞿如贴在梁瑾年耳边:“二哥,你想想住院的伯母,这点破事算什么?”
顾总嗤笑:“呵,就是看不上我们,感情我们出来花钱还招人嫌了。”
梁瑾年甩开瞿如的手,屈辱地拉开拉链,拖下鞋,把裤子全都脱下来,踢到一边。
“顾哥总想多,过来看看咱们小风的身材,您给指导指导,看看哪里需要再练练。”
顾总推开祁阳,来到梁瑾年的身前,看清了才在心里骂到:“真他妈的带劲儿”
脸上却还是一副嘲讽的样子,手指直接抠进梁瑾年的肚脐,来回钻磨,梁瑾年被他抠地难受,却硬生生忍下来,顾总却还没完,用手捏住梁瑾年的下体,盘核桃一样捏着梁瑾年的一对儿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