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一直道歉,但宋翊锟只说自己是真累了,亲手用湿巾给丹增鸡巴上的润滑油擦干净,咽了咽口水,直接送走了丹增。
“老公,为什么不继续?”
“他都那个样子了,再做下去会弄巧成拙。”
丹增回到家,和梁瑾年吃过饭后根本忍不住问起来自己心中的疑惑:
“阿瑾,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自慰过?”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丹增问得非常直白,他怕自己拐弯抹角会让梁瑾年会错意,到时候白问。
“想了解你嘛,你都不和我说你。”
梁瑾年想起自己在部队时经常和战友一起构建所谓的兄弟情,其中之一就是在澡堂在宿舍床上撸管,那个时候有个战友经常直接射在床单上,他又不管床单,当成好事炫耀,军绿色的床单长年累月下积累一层层的精斑,突击检查内务的长官看到脸都黑了,掀起来看,白色的床垫上一片尿黄色,便直接和丹增说:
“有过很多次吧,在部队一群大老爷们全身使不完的精力,晚上不一起撸管难道出去跑步?”
“你没觉得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都是男人,我还摸过好几根别的鸡巴呢。”
梁瑾年最难忘的回忆除了和丹增在西藏就是在部队服役了,那些战友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面了,现在想起来难得打开话匣子,把自己在部队里比大小,比谁尿得选射得选的事全说了,还捡着几个带颜色的事说。
丹增一看,果然是自己误会宋翊锟了,他们这些汉族的人真的开放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是梁瑾年亲口承认,还说的绘声绘色,丹增心理一直都是有疑问的。
他们既然那么随便一起自慰,还经常互摸,但丹增还是不信梁瑾年能随便给人口交或者被别人舔。
“那你有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或者被别人舔过鸡巴。”
“丹增,你在哪学得这些话?”
梁瑾年皱眉,丹增根本在这边没什么朋友,在哪听得这些话,难道是从手机里学得,妈的,早知道给他买个老年机了。
“你别管,你说就是了!”
梁瑾年还真被人口过,只不过那是个意外。
部队里都是男人,几年不回家,放假也只能在宿舍,全是壮年小伙子精力与欲望不是手淫几次就能解决的,憋得人不喜欢男人也喜欢搞鸡奸那一套,梁瑾年至今还记得那几个被霸凌的同性恋有多惨。
部队里搞这些的都是些直男,基佬真没几个,在部队里被发现是男同,大概率出来后屎都憋不住,那些直男毫不避讳这些,他们就是找个洞插插,根本不在意,梁瑾年也跟着他们混,却从来不会参与其中,幸好部队里正常人居多,他也不显得另类。
他看着那些和自己一样喜欢男人的战友们被发现后的惨状,心理不同情是不可能的,便会在平时刻意关照。
但有一个人,是梁瑾年这辈子一想起他都会愧疚的程度。
那是和他同期同宿舍的战友,梁瑾年把他当成兄弟,却忘了自己有多优质,直到那天晚上,他爬上自己的床,脱下自己的裤子,给自己口交时,梁瑾年才知道这个人居然一直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
当时他一脚把这个男人踹到脚下,第二天,在其他室友的宣传下,一个喜欢半夜爬床嗦鸡巴的名号彻底贯在自己那个室友身上。
那晚后他换了宿舍,再次见到时是在浴室,他被一群霸凌他的男人压在墙上,那奇怪的声调与男人们邪恶的笑声至今在梁瑾年脑海里无法消弭,退伍后,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与罪恶感,梁瑾年选择去圣境西藏净化身心赎偿罪孽并在那遇到了丹增康桑。
“我吃饱了。”
梁瑾年脸上的笑没了,捡起自己的碗筷去了厨房洗起来。
丹增落寞了,他知道梁瑾年没说话代表着他就是有过这样的精力,而且虽然他的脸沉下来,但是呼吸变得急促了,肯定也是很喜欢的,既然阿瑾都有过这样的精力,自己和宋翊锟学一学肯定也没什么。
沈清然下班回家,看见了玄关处丹增很有民族特点的鞋子,他见客厅没人,就知道宋翊锟应该正和丹增在房里。
他推门进去满屋香艳再也藏不住。
宋翊锟在下,丹增在上,两人真的在六九互舔。
见沈清然回来,丹增才不好意思地松开吻住宋翊锟的鸡巴的嘴:
“兄弟,你回来了。”
“嗯”
沈清然没有走的意思,关上门进来了。
丹增不好意思再给宋翊锟口,结果缠住自己鸡巴的舌头在龟头上不满地打圈蠕吸。
“啊~兄弟,慢点,好难受,啊~”
丹增知道这是宋翊锟在催他不要偷懒,再也顾不得看戏的沈清然,赶紧重新含住宋翊锟的鸡巴,跟着宋翊锟的舌头在自己鸡巴上嗯游走方式,笨拙地在容易拖呢鸡巴上复现。
丹增再怎么在也没有过性经历,龟头受过最大的摩擦力就是走路时内裤的摩擦,现在整颗龟头被宋翊锟的舌头玩弄,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尿出来很多滴在宋翊锟嘴里,那些尿都是透明能拉丝的,他知道味道,因为宋翊锟的马眼也在他嘴里流出来很多。
丹增的呻吟声不停响起,他一边感受着自己鸡巴上舌头的游走,一边克制自己想要把鸡巴插进宋翊锟嘴中更深处的冲动。
宋翊锟开始吸咬自己的龟头,丹增也开始跟着吸咬宋翊锟的龟头,宋翊锟的舌尖顶进宋翊锟的马眼。丹增也紧跟着用自己的舌尖分开两瓣合在一起的马眼嫩肉。
他凭借自己的感觉,判断着舌头怎么在提拔上游走更舒服然后记下来,一定要让梁瑾年喜欢上自己给他口交,一定要超过那些早就给他口交过的人。
宋翊锟刚开始还能克制住自己,但丹增的鸡巴显然是贪图快感,在自己的口腔里越来越深,宋翊锟的嘴完全张开,没办法合上,丹增的龟头也快要抵在自己的喉咙上,让宋翊锟根本没办法吞咽口水,大量透明的口水顺着宋翊锟的嘴脸流到他的脸上,每次舌头搅动或者有大动作时喉咙里都会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生,像是人在逆亡前肺部大量灌水的声音。
丹增的两颗大睾丸在宋翊锟眼前晃来晃去,风一吹,褶皱里的汗味蒸发,直充脑门。
宋翊锟最后用力洗干净丹增鸡巴上的口水,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丹增从自己身上起来。
丹增恋恋不舍地从宋翊锟身上起来,男人的劣根性就在这,他喜欢上了宋翊锟给他带来的快感,这是阿瑾都未曾给过他的享受,他还想再被宋翊锟舔一会儿。
“好了,我们往下学吧,之前不是说要学扩张吗?来吧,就用我来试,我教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