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脱我爸的衣服?”
“是你先不回家,昨晚你是不是又和沈清然上床了?你们全都骗我,是我蠢,才会信了你和他的鬼话。”
“你在说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和沈清然从来就没分手。”
“所以说我才蠢,我为什么心甘情愿被人操,你觉得我在发骚吗?”
宋翊锟看着楚泓羿的眼睛,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他和楚泓羿的关系正值暧昧,为什么楚泓羿会当着他的面雌伏?
“沈清然和我说,只要我愿意当着你的面被人操,他就和你分手,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一回来沈清然就要和你闹了吗?”
“可你们两个居然又搞在一起了,那我呢?我白被人操了吗?我的屈辱怎么算?所以宋翊锟,我是扒上你爸的身子,但我怎么算都觉得你和沈清然还是欠我的更多。”
“我不知道这些,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用?让你看见我像个废物一样被沈清然算计吗?算到最后,楚泓羿,都是因为你,是你既要又要还要,你的贪心,会毁了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
楚泓羿推开宋翊锟,一人回了房,宋翊锟觉得最近总是这样,他会怒气满满地质问别人,但事实的真相却像一根针,戳破胀气的气球,最后发现所有的大张旗鼓不过是虚张声势,事态的发展的由他决定,却永远都蔓延到未知之处,难以琢磨。
张靳臣看着饭桌上闭口不言的三人很奇怪,自从他被宋翊锟单方面断绝后便很难跟上事态的发展,在这个家里他更像一位免费的保姆,分明身在其中,却参与不进去,比如宋翊锟脸上的巴掌印,他就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餐桌上的三人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宋骏仲无法以自己以往的道德卡尺衡量自己儿子与其他沈清然楚泓羿的关系,宋翊锟因为楚泓羿的失去与父亲的威慑陷入两难境地,最煎熬的还是楚泓羿,他根本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与奉献,确实是沈清然与他置换了条件,但他却喜欢上这种快感,所以当那天陆靖琛站在他身后时,他再次和他在雨中交脔,如今更是发现自己不光爱着宋翊锟,还对着他父亲有了感觉。
事情被戳破了,按理宋翊锟与宋骏仲应该从这个家里搬回沈清然的家,但宋骏仲拒绝了,按照他的说法是暂时无法面对沈清然,这或许是原因之一,但其中占比多少却不得而知。
夜晚三人躺在床上,共同难眠,每个人都闭着眼睛心中百转千回。
宋骏仲躺在床中间隔开自己儿子和楚泓羿,他依旧被事实击溃无法正常思考,这种违逆一切道德逻辑的新型关系对他的冲击不比当初认识到自己可能是同性恋的差。
就在这时,自己的左手上突然攀附上一只手,宋骏仲睁开眼,转头看向抓住自己手的楚泓羿,看见他还在装睡,更加确定他昨晚肯定也是装睡,这是什么意思?
宋翊锟听到自己父亲枕头摩擦的声音,告诉自己不可能,楚泓羿已经和自己说开了,应该不会继续做,躺久了换个姿势也是有的。
宋骏仲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面对楚泓羿明显的勾搭居然没有直接起身开灯摊牌,只是压住楚泓羿不老实的手,没想到楚泓羿居然反握住自己的拳头,还转过来侧身对着自己。
当宋骏仲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时已经吃了,自己软摊的男根已经被钻进内裤的手握住。
楚泓羿给秦世峻做私处护理那么久,太懂得男人的敏感点在哪,只几个回合便让宋骏仲一柱擎天。
宋翊锟看到自己父亲胯部的被子鼓起一个包,然后开始颤抖,他忍不住了,事实应该就是他猜测的那样,楚泓羿,你真不是个人,那自己父亲呢?他为什么不拒绝?
“爸,你冷吗?为什么在抖,我给你找床被子。”
宋翊锟直接掀开被子,却看见是宋骏仲的双手摊在胯间,凸起的包是自己父亲的手,微微的颤抖难道是自己散光看错了?
“你在胡说什么?刚入秋,冷什么冷,你把床帘拉上,月亮太亮了,晃得我睡不着觉。”
“好”
楚泓羿心脏砰砰直跳,幸好自己眼疾手快,宋骏仲又及时松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才没让宋翊锟看见,现在宋骏仲要拉上窗帘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同意了吗?
楚泓羿翻了两床被子出来,他还是不放心他爸和楚泓羿盖在一起,现在每个人盖一张被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窗帘拉上,原本还能看清人的卧室漆黑一片。宋骏仲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楚泓羿的手便再次袭来,这次直接和宋骏仲十指相连交扣在一起,而宋骏中直合拢手指外便再没别的拒绝意思,最终还是和楚泓羿的手抓在一起。
试图把宋骏仲一起拉去深渊的手再次袭来,黑暗害羞了被子的凸起,却遮不住私处的手背摩擦内裤的声音。
楚泓羿的出现让宋骏仲封了进十年的鸡巴彻底勃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哪怕他再冷再没有感情,却还是会因为自己的男性特征雄起而兴奋,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没遇到感兴趣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儿子躺在自己身边还没醒,宋骏仲早就压在楚泓羿身上了,他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他想这么混乱的关系应该结束了,如果楚泓羿把自己当成宋翊锟的替代品,那就让他当吧,自己愿意“舍身”替纠缠在一起的人斩断乱麻。
更何况自己是独身,想做什么自然没有那么多约束。
悉索的声音实在太明显,宋骏仲干脆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侧身朝向楚泓羿,同时也摸向楚泓羿的被子里。
宋翊锟松了一口气,奇怪的声音终于没了,应该是自己误会了。
表面寂静的夜里,实际上正有桃色翻绞黑暗,深陷色欲的两个横跨近二十年的时间鸿沟缠在一起。
侧身给对方手淫其实并不能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反而吊着难受,但让两人多巴胺分泌的却不是单纯的性快感,如此背德,如此丧伦是偷情的极致,变相的扒灰带来的感官刺激远超过单纯的快感,痴缠着两个成年人的头脑,共同淫堕。
不过二十分钟,楚泓羿就忍不住偷偷钻进宋骏仲的被子里,他已经脱得精光,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宋骏仲身上碍眼的衣服,宋骏仲配合他抬起身体,引起床垫复位又软陷,脱下衣服,楚泓羿完全替代了衣服的作用。
两人拉上被子盖到头上,楚泓羿再次吻上宋骏仲,宋骏仲不再拒绝,反而回应起来。
“爸,你怎么了?睡得不舒服吗?”
宋翊锟都快要睡着了,结果被床上的晃动重新弄得清醒过来,适应黑暗的眼睛隐隐约约看得到害羞自己父亲的被子在蠕动,却看不真切,再加上楚泓羿已经进了宋骏仲的被窝和他拥吻在一起,只是轻微的动静让宋翊锟疑惑但已经有过一次过激反应,不好再发作。
“嗯,睡衣不太舒服,换了个姿势,都几点了还不睡,明天不上班吗?”
“快睡着了。”
宋骏仲才刚汁源q峮6327依7121说完话,楚泓羿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吻住他的唇,两人的舌缠在一起,宋骏仲觉得自己弥补了年轻时的缺憾,他从未如此亲吻过自己的亡妻,当时觉得这种法式热吻实在荒唐,夫妻之间就应该相敬如宾,现在想来,原来不过是两个没有共鸣的灵魂排斥着肉体接近,皮肤是最接近灵魂的地方,当彼此互相向往时,自然渴求更深入对方一点儿。
“爸,你能不能不要找沈清然说那些,我也没办法向您解释我们三个的关系,现在挑破,我不知道怎么应对。”
“爸?”
“啧~”
“抱歉,让您费心了。”
楚泓羿以为是自己父亲不耐烦啧了一下嘴,其实时楚泓羿恋恋不舍地吸吮着宋骏仲的舌,裹紧的唇缓慢吸到舌尖最后啧得一声。
宋骏仲用口水润了润被楚泓羿吸干的舌头,一边应付女婿,一边应付自己儿子实在两难,却不得不这样。
“你想怎样,我都无权干涉,你长大了,但是小楚,你还是和他断了吧,挺好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