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味道完全充斥整个房间,可对于宋翊锟来说这股骚窖精香与尿液发酵后的味道却仿佛在地下埋了几十年的女儿红被意外打碎一样,醉得他都不敢动了,只喃喃道:
“怎么会这么多?”
陆靖琛抓着宋翊锟短短的头发,和他解释道。
“知道你喜欢这个,昨天射精的时候特意抓着包皮,全射在包皮里面,等鸡巴软了也没松手,捏了一个小时才慢慢干掉,一炮的精液全在这里面了,糊得鸡巴难受。”
“我能给你舔干净吗?”
“骚逼,吃吧。”
宋翊锟差点像小狗一样呻吟出声,跪在地上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抠了一点在手指上,就像用水泡过的云片糕一样在指尖绵绵一层,他迫不及待地放到嘴里,舌头立刻缠上,尽可能让每个味蕾都被这股味道炸开。
宋翊锟的舌苔上就像过年时放得长长鞭炮一样炸开,从舌尖炸到舌根,火辣辣地升起一团烈火。
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被硫酸腐蚀了,和吞吃精液完全不同,变质的精液没了之前蟹膏一样的口感,像是加了很多盐的酸奶,还是淀粉很多的那种,蒸发掉水分的变质蛋白质成絮状缠在一起,又在舌头上散开,由于尿泡过除了精液的精香气,更有一种独特的发酵过的尿骚味,很像穿了一层层棉裤尿尿没尿干净脱下内裤时的味道。
独特的味道让宋翊锟眼睛都闭上了,久久才回过神,陆靖琛拍些这个贱货的脸才让他清醒过来。
宋翊锟看着凹掉一块却还有一整圈的包皮垢犹豫着到底一点点用舌尖勾着品尝,享受在嘴里一点点化开的感觉,还是一大口吃到嘴里让所有的味道都瞬间在嘴里爆炸的享受。
他犹豫地看着眼前这根鸡巴,还是下定决心一大口裹住所有蜕出来的包皮,冷薄膜双唇从下向上捋,舌头配合着吸力一圈圈绞干净所有的包皮垢,那些厚厚的精垢全都被他堆在舌头上,在与龟头的摩擦中不断化来,宋翊锟都舍不得吞咽,嘴里积蓄了大量的口水,不断向上吸溜着,生怕掉出去一点儿,他真的会忍不住落在地上的口水的。
宋翊锟恋恋不舍地吞下实在留不住的口水,仿佛喝了一口陈年佳酿,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等他完全舔干净陆靖琛鸡巴上的包皮垢后,条已经蒙蒙黑了,发情的宋翊锟卑微地服侍着陆靖琛的鸡巴,他敢确定以及肯定让陆靖琛舒服了,不然这根鸡巴不会这么热硬烫手。
吃干净的鸡巴自然要发挥其他作用让宋翊锟舒服,宋翊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过往那么多时候那么多男人都是如此,他主动吞下裤子,坐在陆靖琛的大腿上,握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动情地看着陆靖琛,想要和他共享受鱼水之欢。
滚烫的龟头对准了宋翊锟的屁眼,宋翊锟没扩张,小穴比任何时候都禁,陆靖琛进来的时候他肯定会很疼,但宋翊锟不介意,他就想让陆靖琛舒服,就想让他的鸡巴认可自己小穴的舒爽,这样他就会和楚泓羿和秦世峻一样,每天都惦记着肏自己,宋翊锟越想越动情。等龟头对准自己屁眼,甚至微微凹陷,半嵌在自己小穴上时,宋翊锟扶上陆靖琛的肩膀,微微涣散的瞳孔和陆靖琛对视着。他这才发现陆靖琛只是漏个鸡巴,衣服一件都没脱,可自己却为了吸引陆靖琛脱得只剩下一双袜子。
但他不管,他知道此时陆靖琛或许嫌弃自己被那么多男人操过,所有宋翊锟想要一下子做到陆靖琛的鸡巴根,让他在一瞬间享受自己后穴极致的包裹感,如果自己能忍住痛就立刻动起来主动让穴被操,如果不能,他也要扭动屁股让陆靖琛自己操。
打定所有主意的宋翊锟全都准备好了,他甚至想要吻上陆靖琛却被对方避开,无所谓,他会让陆靖琛重新喜欢上自己的,他屁股蓄力刚要猛得下坐,结果小穴上的龟头一撅,硬生生擦着宋翊锟的阴囊挺回陆靖琛的小腹,宋翊锟已经用了力气,再难收回,一下子用力做到陆靖琛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确实做了个空炮。
以为自己会被贯穿的小穴不满地蠕动着,连地上的灰尘都要吸到逼里。没得到满足的宋翊锟很不满,却不敢发牢骚,只以为是陆靖琛呢鸡巴太硬了,所以才会滑出去,他再次起身,把龟头重新抵在屁眼上,臀部重新用力,有一次落了空。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宋翊锟终于意识到不是巧合是陆靖琛不想操自己,他很难受,除了身体上的寂寞,他还发现自己已经迷上这个男人,就想让他贯穿自己,把精液留在自己的小穴里,他不再尝试,因为尝试无果。
接二连三的失望让宋翊锟抱紧陆靖琛,哀求他进来:
“为什么不操我?你不是喜欢吗?我让你随便操。”
“陆靖珏不是告诉你,我只喜欢给男人开苞吗?你都是几手的逼了,配让我操吗?”
“别这么说,我想要把第一次给你,真的,如果有机会,如果知道能遇上你,我肯定不会让他们碰,你进来试试,说不定会喜欢的,求你了。”
宋翊锟对陆靖琛的痴迷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方面是因为陆靖琛确实是他遇见过最能征服他的人,他喜欢对方的冷漠,喜欢对方的强壮,就连他背上的疤都让他爱不释手,更何况这一根黝黑的粗翘肉根。
另一方面是爱而不得的执着,从来没有人拒绝过宋翊锟。无论如果,是自愿也好,强迫也罢,都是别人先追求自己,自己永远都是被追求的那个,可他对陆靖琛唯一一次的主动却被这么绝情的拒绝。男人想操你时,再怎么不情愿鸡巴都能突破那个小动。
男人不想操你时,任凭你如何撅臀掰股都不会有鸡巴被勾引。宋翊锟此时即使如此,他像要渴死的乌鸦看见玻璃瓶的水,可四周连石头都没有,他只能抱着陆靖琛,用两瓣裸臀来回蹭他的鸡巴,可陆靖琛还是不为所动,既不和他接吻,又不摸他,宋翊锟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哀求着陆靖琛道:
“先不操我,你用手指进来摸摸,肯定很滑很嫩,我还会控制里面的肠肉吸,肯定会舒服的,肯定会比那些第一次的小穴操起来舒服的,你先摸摸好不好?”
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人僵持了很久,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宋翊锟才认命,知道陆靖琛不会操自己了。他从陆靖琛身上下来时,已经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艰难地摸到,才穿上却听见陆靖琛拖裤子的声音,他立刻扑过去,激动地对陆靖琛说:
“你改主意了吗?”
陆靖琛却没回他,递给宋翊锟一管东西道:“给我鸡巴抹上?”宋翊锟知道这是润滑油,激动地打开,快速挤手上摸到陆靖琛的鸡巴仔细涂上,确定给陆靖琛涂完后有挤在手指上塞到自己的屁眼里,让一会的交合更加顺畅。宋翊锟就知道陆靖琛肯定会动摇的,他那么卑微,怎么会不动心呢,他爬起来,刚想重新做到陆靖琛腿上,陆靖琛却拿着衣服起身离开。
“不用回房间的,可以在这,我有点忍不住了。”
宋翊锟大腿都因为情欲有些发酸颤抖,只想躺下敞开让鸡巴进来。可陆靖琛却好像执着要回房里才肯和他做,宋翊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腿软亦步亦趋地跟上去,最开始他还担心陆靖琛会不会其实没想操他,但他跟在陆靖琛身后,走过沈煜的房间,陆靖琛自己的房间,楚泓羿的房间,在许苍房间时最让宋翊锟提心吊胆,但他却毫无留恋地走过去,反而下楼去往自己的房间。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心里虽然因为确定陆靖琛选中自己兴奋,但房间里还有沈清然,他和沈清然今天刚吵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自己房间里做会不会让沈清然更恼火。
但宋翊锟却不敢和陆靖琛坦白他和沈清然的关系,因为他对自己和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件事表现得如此抗拒,如果知道自己还有男朋友那两人以后恐怕只能成为同事了,这样的担忧甚至超过了对沈清然情绪牺牲成为了他不想在自己房间里做的第一理由。
“别在我房里做,我朋友还在,让他看见了不好。”
陆靖琛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哪怕是给他似乎也能视物,走楼梯一点担心踩空的担心都没有,一会儿就下去了。
宋翊锟则因为双腿发软,下来的速度很慢等他下来时,陆靖琛已经进了他和沈清然的房间。宋翊锟的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进去了,沈清然介意他操许苍,但是不会介意陆靖琛操自己的,说不定还会因此感到兴奋。宋翊锟如此催眠自己,说服自己后,再也忍不住屁眼的催促,快步摸黑进了房间。
才一进去,宋翊锟就感到不对劲,他已经听到了明显的做爱声,虽然细小却“啪啪”不停。
什么意思?难道陆靖琛为了报复自己操上了沈清然?可他应该不知道他和沈清然的关系啊!完了,全完了,沈清然当初被沈煜猥亵时他躺在床下在一瞬间甚至生了死念,现在居然又要因为他被陆靖琛强奸吗?宋翊锟听见了隐忍的熟悉的呜咽声,和潺潺不断的水声与撞肉声心如死灰。
“不要,不要!陆靖琛你他妈滚下来!别他妈碰我媳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宋翊锟疯了,他意识到如今崩坏的局面都是自己导致的,向床边扑过去,想把陆靖琛从床上,从沈清然身上拽下来打死,却一个不甚被绊倒。宋翊锟艰难起床,刚站起来往前走一步,又被柜子绊倒,比什么时候都狼狈,激怒攻心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平衡,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分明愤怒充斥全身,却因为身体无法操控连站都站不稳,他艰难地爬起来扶住柜子,因愤怒而颤栗的身体带着柜子都发出不停地响动。
他像跑了几千米一样,猥亵陆靖琛的话都说不利落,对沈清然被强奸这件事的恐惧,让他如果哮喘发作一样,强壮的身体羸弱不堪,床上的声音却更大,熟悉的声音似乎被封在嘴里,叫不出来,只能呜呜长鸣。正当宋翊锟愤怒之时,躺着沈清然的床上突然发出一声轻浮的笑。
紧接着就是打火机的声音,微亮的火光吸引了宋翊锟全部的注意力,微黄发红的火焰燃烧着,代替他的愤怒,宋翊锟说不出话。光亮让他看到一个人的下巴。破来的黑色浓墨与火光纠缠,那人拿开一根红烛点燃,竖直时,宋翊锟看到陆靖珏戏谑勾起的嘴脸和赤裸的胸膛。
“你怎么会在这?你把他怎么了?你们两个都该死!”
宋翊锟怒视着接过蜡烛放到一旁的陆靖琛,陆靖琛却没理他,因为陆靖珏已经点燃了第二根蜡烛。这根蜡烛照亮了一个男人雄壮的脊背后挺翘的后臀,他跪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哪怕宋翊锟已经来了,还在耸动屁股操个不停,居然……居然有三个人对沈清然有想法。
“沈煜,他他妈是你哥!你这个混蛋!”
都不用宋翊锟多想他就敢断定这个个是沈煜,除了沈煜谁会来碰沈清然,可恨这个王八蛋装作放下的样子接近他们,还找了个男朋友做掩护,恐怕就是为了趁机接近他们,然后趁自己不备强奸沈清然。
可恨自己居然和沈清然吵架,让这个混蛋趁虚而入,自己不应该沉溺陆靖琛身上的,这样想起来,这几个人恐怕早就沆瀣一气,串通一气愚弄自己,陆靖琛报复自己不是处,陆靖珏是他的帮凶,而沈煜则达到自己强奸沈清然的目的。
宋翊锟眼睛都红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愤怒地推倒绊倒他的柜子,木柜与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打破寂静的夜,就像陆靖珏点燃的第三根蜡烛,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见了双腿被木棍撑开,跪在床上被胶布封住嘴正被后入不停的沈清然。宋翊锟愣怔地向前,差点因为空掉的心再次摔倒,浓重的悲伤让他的通红的双眼被泪水浸湿,他踉跄向前伸着手要抓着什么,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似乎昏迷了的沈清然。他心疼地擦掉眼泪,看向沈清然,视线不再模糊,他发现这个人似乎比沈清然装,还比沈清然高,只比在他身后操他的沈煜瘦一点儿,不!这不是沈清然,宋翊锟看清了,那这个人是谁?许苍?不对,许苍比别人都壮些,应该操他的人是许苍,这个人才是沈煜。接连两天,两个操过他的男人都被人操了的事都像高空抛物一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砸到他的脑袋,他的身体里除了愤怒外又有了不容忽视的其他感觉,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沈清然呢?他的沈清然呢?
宋翊锟仔细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动不动的沈煜身下还有个人隐藏在他身下的黑暗中,只在光亮中漏出一双同样被木棍撑开的脚,他没办法为眼前淫荡的画面停留震惊,只想快点把沈清然抢出来,然后把这群混蛋都杀了。正当宋翊锟要冲过去把沈清然抢过来时,陆靖琛点燃了第四根蜡烛放到床头,烛光照亮,躺着的人一对熟悉的大奶侧出大量阴影。
这个人不是沈清然,他是……他是……第五根蜡烛照亮了所有人的脸。陆靖珏和陆靖琛暧昧地舌吻,许苍表情淫荡享受地躺在床上,宋翊锟听到的呻吟声正是他发出的,他的双腿被特制的木棍撑开,一条带子勒在两侧脚踝,正好向后绑在脖子上,让他摸身体交叠,屁股向上大敞。而跪躺在他身上的人正是宋翊锟猜测的沈煜,他已经昏迷过去,可就算昏迷他的鸡巴依旧梆硬地插在徐苍的小穴里,面色潮红的同时还痛苦无比,而他痛苦的根源则在于刚开苞的屁眼里不停抽插的,堪称畸形的可怕男茎。而这根男茎的主人,宋翊锟不敢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正是被胶布封住嘴的楚泓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