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苍以为自己会冷静,但看到陆靖珏时火气还是蹭蹭往上冒,他控制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红了眼睛朝陆靖珏走过去。
陆靖珏笑咪咪地的样子让许苍更为愤怒,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只要等到合适的距离就要对着陆靖琛的连狠狠打上一拳。
他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意图猥亵自己儿子的变态身上,眼睛里全是陆靖珏挑衅的笑,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身后的陆靖琛,正朝着陆靖珏走过去,腰侧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侧倒在一旁的床上。
陆靖琛才收了腿,就压在躺在床上还没缓过来的许苍身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偏偏脸上还是一副寻常样子,看许苍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廉价物品。
许苍自然不可能屈服,看见陆靖琛这个样子,心中肯定这两个兄弟没一个好东西,肯定是合起伙来要猥亵自己的儿子。
他双手用力抓住陆靖琛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断挣扎着脖子,可陆靖琛却好像完全没受他的影响,许苍的脸慢慢变成红变紫,面部充血的感觉让他觉得脸上的皮肤都要爆开,可最折磨的还是把他逼近死亡的窒息感。
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许苍连乱蹬的腿都渐渐没了力气。
陆靖珏知道自己哥哥暴怒的时候是惹不得的,但也不能真让他把人掐死,便从侧面缠到陆靖琛的身上,捂住他锁在许苍身上的眼睛,主动吻上他。
许苍看着这两兄弟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吻起来了,更加确定两人就是变态。
陆靖珏拨弄着陆靖琛凉凉的双唇,虽然陆靖琛没回应他,却锲而不舍的想要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他顶着舌头,慢慢顶开紧闭的牙齿,舔了舔陆靖琛的舌。
把蒙在陆靖琛眼睛上的手移开,这才看见陆靖琛古井无波的眼睛已经转而看向自己,掐住许苍的手也松开了。
陆靖琛没有回吻他,推开陆靖珏对他说:
“抓住他。”
楚泓羿抬眼看了一下不断穿出打闹声的隔壁,听着许苍的怒吼慢慢变成惊恐又开始惨叫起来,接着每个男人都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许苍的声音也慢慢变了味儿。
沈煜捂住自己男友的耳朵,和他说:“别管,和我们没关系。”
沈清然哄睡了乐乐,对身边的宋翊锟道:“许苍怎么还没来接乐乐。”
“可能他觉得乐乐害怕他,想让他在我们这先住一晚吧。”
深夜,已经睡着了的楚泓羿被拍门声超醒,他听见许苍求救的声音
“楚先生,开开门,开开门,救救我,楚先生!”
楚泓羿拿开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后下床,开门就看到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的许苍,他惊恐地躲进楚泓羿的房间,一瘸一拐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凄惨,身上还有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
“嗯”
“那个,如果有人来敲门找我,千万不要说我在这,也别给他们开门。”
许苍眼中全是祈求。
“好”
楚泓羿看着许苍一对儿晃颤的大胸,知道了为什么宋翊锟会和他上床,他就说宋翊锟就算吃了春药也不至于就放浪到那种程度。
他相信作为宋翊锟朋友的楚泓羿的人品,却忘了仅有一墙之隔的楚泓羿不可能听不到自己凄惨的叫声,他连问都没问这个行为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态度了。
得到楚泓羿的同意后,许苍赶紧进去清洗身体,他这个样子不敢回自己的房间,那样肯定会被立刻抓住,他更不想让乐乐看见自己爸爸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他眼前,哪怕乐乐有很大概率还在沈清然那。
今天接连两次堪称人生变故的事情一起出现,他先是和一个男人上床,再是被两个男人上,许苍难以接受,只能强迫自己不要想,集中精神清洗已经要流出东西的屁眼。
他正咬着牙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把手指探入后穴,容纳过那么粗壮东西的小穴此时却受不了一根手指,许苍咬住另一只胳膊才堪堪忍住没叫出声。
正辛苦把手指探到深处时,浴室的门响了,许苍赶紧不顾疼痛抽出手指,站直身体装成洗澡的样子,对身后的楚泓羿说:
“你要用卫生间吗?我马上……”
他转头,看见的不是楚泓羿而是陆靖琛。
许苍吓得话都说不下去,随着陆靖琛的逼近不停后退。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现在停手,我不会报警的……”
陆靖琛的内裤被许苍对着他的花洒淋湿,干脆直接脱下来,他已经睡着了,半夜醒过来发现人已经跑了,还是陆靖珏接到了楚泓羿的消息才知道人在这。
许苍惊恐地看着陆靖琛那根黝黑粗长的男茎,阴毛上还有他俩之前疯狂交合时自己分泌的不明液体干涸后的痕迹,他害怕这根鸡巴,太疼了,真的太疼了,许苍再也不想体验那种感觉,在陆靖琛过来后开始疯狂反抗。
“谢谢你了,不然我俩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陆靖珏也只有一条内裤,他的内裤和人一样,都不怎么正经,只有前后两个三角形布料,侧面两根孤零零的线连在一起,前面的小小布料艰难遮住主人的隐私,但不管它怎么努力都盖不完全,甚至都没贴在陆靖珏的大腿上,悬空贴着而已。
楚泓羿听见里面的肢体碰撞声,知道浴室里的两人正在打架,许苍还一直让陆靖琛不要过来,声音很是惊恐,表面上很有气势,却无法掩饰无力回天的无奈,楚泓羿没有理会,谁让他勾引宋翊锟呢。
其实楚泓羿在听到乐乐讲述的时候是兴奋的,但宋翊锟让他脱敏,不要在这样下去彻底变成秦世峻的努力,所以楚泓羿在抗拒这种性欲。
他忽略里面的声音回应陆靖珏:
“没什么,他说你好像给那孩子什么东西。你做了吗?”
楚泓羿和陆靖珏相处了一天,不觉得他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都是误会,我是喂了那孩子一些糖,谁知道我行李洒了之后那个药掉到床下被孩子捡到了,包装挺像的被孩子当成了糖,我赶紧抢过来放到一边的抽屉里,可能是这孩子有点贪吃,以为我不给他吃,趁我走了翻出来,不知道怎么被这两人吃了。”
“这样啊。”
“谁知道有这么巧的事,对了,那个春药我偶尔助兴的,没啥太大效果,我性功能健全,真的,你可以试试。”
“别开玩笑。”
陆靖珏觉得自己要硬了,当着楚泓羿的面扯了扯内裤,这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