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锟看着着弯腰出来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居家服,显然是匆忙出门,开车穿的居然还是拖鞋,怪不得这种路况都能追尾。

这个男人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看起来很成熟又忧郁,眉间似乎有化不开的愁苦,声音低沉,格外突出他刚入中年的轻熟性感。

他的眉毛睫毛格外浓密,加上深邃的眼窝和茶渍色的瞳孔,居然有点混血感。

他出来就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孩子突然病了,刚才看见他烧昏过去一时情急没注意就给您车碰了,我全责,所有的责任我担着。”

男人的眼里满是真诚,脸上的焦急是做不了假的,宋翊锟虽然没有孩子,但是也能理解他为人父的爱子之心。

“你先把孩子抱出来透透气吧。”

“好好”

男人连忙把一个小男孩从后排的安全座椅上抱下来,小男孩烧得厉害,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嘴上胡乱呓语着。

“乐乐要做什么?爸爸在呢,和爸爸说好不好?”

男人把小男孩抱在怀里,不停用侧脸去蹭烧到发红的小脸,感受他脸上的热度。

“妈妈,乐乐要妈妈,喝奶奶。”

男人很是焦急,把叫乐乐的小男孩放在地上,试图让他站起来,乐乐确实站住了,却一直往男人的怀里扑,闭着眼睛说着要妈妈,要喝奶。

“乐乐病好了爸爸就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原本没怎么样的乐乐听见这话突然大哭起来,不停喊着要妈妈,要妈妈,孩子脚上虚弱,一闹起来更是站不稳,一下子扑到男人的怀里,在男人的衣服上抓来抓去。

男人手足无措,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宋翊锟在一旁看着,也没什么办法,虽然是对方全责,但人家孩子病着才是大事,只能现在一旁等着男人哄完孩子。

乐乐扑到男人怀里后就安静了很多,男人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揉来揉去的小手,不知道自己儿子想要干什么。

乐乐嘴里呓语,不停说着妈妈,妈妈,手上动作不停,在男人胸前揉捏,用力扯着布料,好像越来越着急,又开始有了哭腔。

宋翊锟也不解地看着乐乐不明所以的行为,男人比宋翊锟还要疑惑,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小脸被自己胸前皮肤捂得发红,却还在蹭,正想不通他想干什么时,乐乐终于找到地方一口咬了上去。

“这是把你当成妈妈了。”

陆靖琛打完电话看着眼前奇葩的场景对着男人说道。

宋翊锟之前所有的关心都在乐乐身上,听见陆靖琛的解释觉得荒谬,一个男人的胸怎么可能被孩子当成女人的,看向男人敞开的衣服,这才知道为什么。

也不怪乐乐认错,这个男人的胸实在是……太饱满了,他胸型挺拔,是宋翊锟见过最大的胸肌,一侧乳头被乐乐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另一侧则被乐乐稚嫩的小手不停揉捏挤奶。

漏出来的乳头又肥又大,一圈红艳的乳晕居然有拇指指腹那么大,乐乐没咬的一侧没受到什么刺激都红润发光,像肿了一样。

“应该是孩子有点烧糊涂了,对爸爸亲近又太想妈妈,再加上这位先生的胸有点太饱满,所以就被孩子当成了妈妈。”

许苍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情,他扯着胸前的衣服试图遮住自己的胸肌,但这衣服他平时穿系上扣子胸前布料都是紧绷的,现在更是一点也遮不住,只能满脸通红的对乐乐说:

“乐乐,快松嘴,爸爸不是妈妈,乐乐不是早就成大孩子不喝奶了吗?”

乐乐听见自己“妈妈”在拒绝自己,吸的力度更大了,啧啧的声音让宋翊锟都替许苍难堪。

许苍要疯了,他的乳头比身体哪里都要敏感,平时都不敢穿粗糙的布料,此时被自己五岁的儿子咬在嘴里用可怕的力道又吸又咬,很快就受不了了。

许苍向后躲着,但是乐乐就是不松嘴。

“乐乐听话,把嘴松开,爸爸一会儿给你买最爱喝的酸奶好不好?”

“这位先生还是别强行把乳头从孩子嘴里拔出来比较好,这么大的孩子牙齿应该张得差不多了,孩子没有轻重,一岁的孩子都会在哺乳时把胸部咬出血,万一孩子着急了,咬伤您都是小事儿,不小心咬掉都是可能的,一会儿孩子吸够了力气小了再试试比较好。”

宋翊锟不解地看向突然说个不停地陆靖琛,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多话?

陆靖琛用力咽下口腔里分泌的唾液,看着闭着眼小嘴凹陷吸个不停地乐乐,平时古井无波的眼里有兴奋也有羡慕。

许苍被吓到了,他也觉得自己的乳头好像被咬出血了,只能先作罢,忍着疼把乐乐抱起来,满脸歉意的对着宋翊锟说:“这边太热了,我怕孩子受不了,我们先到那边坐着说吧。”

“好”

三人开到一旁的树荫下商量处理方案。

“对了,我姓许,叫许苍,今早孩子突然发烧,太着急了穿这么一身出来,你们别介意。”

许苍穿着很滑的睡衣,夏天天气很热,他家又有孩子不能常开空调,这种短款的滑面衣服轻薄透气就成了首选,只不过现在尴尬了点。

且不说胸前大敞还埋了个孩子啧啧吸奶,就连短裤也全都顺着大腿在胯间堆成一个三角形,像是条宽松的大内裤。

宋翊锟这个角度则更是尴尬,他坐在许苍对面,许苍的衣服实在垂感太重,在大腿下垂出裤腿洞里能看到他内裤。

本来穿这种裤子看到里面的内裤也没什么,让宋翊锟尴尬的是,这个许苍穿的是一次性内裤,又薄又透的网纱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颜色,为了防止尴尬许苍已经翘起二郎腿了,但那对垂在一次性内裤里的肉色囊袋缀着的两颗蛋却被宋翊锟看得个清清楚楚。

“你要不把孩子的妈妈叫过来吧,我看孩子病的有点严重,你一时半会儿也办法脱身。”

许苍苦笑一声:“早离婚了,孩子一岁时候我俩就分开了,所以乐乐才对喝奶这么执着吧。”

宋翊锟把自己的视线艰难地从许苍的一次性内裤上离开

“那其他亲戚朋友呢?”

“刚搬来这儿,哪有亲戚朋友。”

他和沈清然也是这样的,刚来一个城市总是容易诸事不顺。

许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再说话,他面色潮红,鼻翼微张,脚趾紧紧扣在一起,缓了好半天才送了一口气。

始作俑者的乐乐被他抱在怀里吸得香甜,好像真的能吸出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