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接待真的为难,她一边害怕对方会到处乱走打扰到别的顾客,一边又觉得宋翊锟周身的气度不像是那样的人,挣扎了半天,在宋翊锟的承诺下还是让颜值战胜了理智,一再强调宋翊锟千万不能走错后才让他自己过去。
宋翊锟哪怕健步如飞,也自有一派沉着冷静的气度,谁也看不出来他心中的焦急与慌乱。
果然,还没进去就听到原本应该清幽的山林野筑里淫乱无度的声音,宋翊锟大踏步走进去,下定决心就算沈清然再怎么发脾气也要把他绑回去从此和这两人再无往来,最好直接订今晚的机票直接飞回去。
宋翊锟进去就看见一丝不挂的两人在烟环物绕中纠缠,准确来说是秦世峻缠着凌肃,两人站在一侧靠近池边的地方,凌肃赤裸着身体面向刚进门的自己,朦胧间可在烟雾中窥见他极度膨胀的男根。
秦世峻贴站在凌肃身后,两只手紧紧捏住凌肃饱满的胸肌揉捏,站在池水中不断摆动腰腹,干得啪啪作响,操得凌肃意乱神迷,不停叫着老公。
凌肃像是发情的雌兽,别人不知道为什么,秦世峻再清楚不过,这骚货马上就要被他操射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即将把他无手操射,凌肃的身体非常敏感,之前他的内心还有抗拒,站在身体的反应证明他已经彻底沉沦。
宋翊锟没想到这两人不但对自己的到来视若无睹,还纵情地吻到一处,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还有这硫磺味,熏蒸得他头昏脑涨,大腿都有些酸软,什么劣质东西!
宋翊锟平静的内心深处确实气急败坏,他自己不知道,他那头昏脑涨哪是被硫磺熏得,他要是再细心点就会注意到自己开始敏感的乳头与早就冒水的性器。
“沈清然呢?”
宋翊锟的视线避开戏弄春水的二人,找寻沈清然的踪迹,只是他的转头太刻意,又在眼神流转控制不住得看向池中热吻的两人。
“老公~我下面好涨,好麻~要射了,嗯嗯~别~不能射在水里。”
“我问你们沈清然呢?”
宋翊锟真的找不到沈清然的身影,只能去问做爱的两人。
“没事,射出来,别管别的,你舒服最重要,老公顶这会更舒服吗?”
“啊啊~老公~老公~”
两人都没理他,凌肃根本听不进去秦世峻之外的声音,宋翊锟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一堆音调起伏的无意义音阶,在脑子里来不及处理就被后穴里猛顶敏感点的硕大龟头挤出脑中,他的脑子里只有被鸡巴干到高潮这一概念,一点也处理不了其他问题。
秦世峻是纯心想逗他,看他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秦世峻就想把他那层伪装剥开,蹂躏他内里的真是,他知道为了沈清然宋翊锟肯定会走到他家身边问。到时候一把把他拉下水,操不到,逗一下还是可以的,打架他可没输过,说不定还能趁机摸两下。
果然,宋翊锟沉不住气,忍着恶心抬脚就往秦世峻那边去,秦世峻见他过来越发兴奋,两只手用力揉捏凌肃的胸肌,食指和拇指不断蹂躏夹在指尖的敏感乳尖。
打桩机一样的腰臀开足马力,巨大的啪啪声让宋翊锟脸色越来越黑,凌肃的求饶声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的屁眼里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滚烫化了自己的血肉,所有的嫩肉都被无情的捣肏成泥,无一不用力牵挂着青筋满布的鸡巴,窄小的肉穴里积蓄着无穷无尽的快感,他们沉压在前列腺上,试图以过去一贯的方式通过膨胀到极点的男根喷射宣泄。
秦世峻感到凌肃即将被他第一次肏射,这种彻底打开他身体欲望的第一次远比调戏一个未必能吃到的男人更重要,于是爆筋的男根火力全开,凌肃的腰胯也随着宋翊锟的逐渐走进从主动提翘屁股供秦世峻肏得方便,到不堪快感用力向上向前挺起,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已经蓄势待发,马眼不断翳合,大量浊浓精液在下阴汇集。
两人都不再在意一点宋翊锟,巨大的拍水声盖不住一点凌肃分明脆弱却越来越急促的叫春,宋翊锟的牙都咬紧了,刚走到池水边,随着秦世峻“砰砰”的肏臀声与凌肃突然高亢的呻吟脚下一滑,错愕的脸直直冲着靠近岸边的凌肃那胀到极限的男根摔去。
“啊~老公~”
随着宋翊锟跌倒,凌肃的囊袋猛得缩紧,粗壮的男根用力后缩,海绵体又瞬间回弹绷直,油亮的览参龟头上不断翳合的马眼喷张,一股浓稠白精以极强的力道冲着宋翊锟错愕惊恐的脸喷射。
宋翊锟跌入水中时脑中一片空白,入水前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映上演,滚烫的液体大量喷溅在他刀刻般的脸庞,他脸眉毛,鼻骨,嘴唇都被滚烫的浊液腐蚀,他甚至在落水后都没有挣扎,他甚至在水中看到热水从自己脸上带走的白浊中蛋白质受不了高温而变性,随后消失的画面。
紧接着才是热水刺痛皮肤,灌入鼻腔的刺肺感,当意识回笼后,巨大的作呕感袭来,宋翊锟一刻都不想待在这肮脏无比,恶心万分的水中一刻,他凭借惊人的爆发力直接从水中起身,快去跑上岸边,扶着一旁人工移植的树不断干呕。
沈清然人傻了,他彻底呆愣住,已经忘记了看见宋翊锟进来时自己的恐惧与被欲望支配后更加强大的兴奋,他看见衣服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跪在地上剧烈干呕的宋翊锟在一瞬间什么都抛在脑后,只想立刻跑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帮他轻拍后背,告诉他没事了。
悔恨与自责完全取代原本烧光理智的欲望,他从来没想过那么骄傲的宋翊锟会因为他的贪婪变得这么狼狈,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几乎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当他快要出去的一瞬间,一股轻风吹来,沈清然懦弱地躲回去了。
他不敢以现在的样子面对宋翊锟,这样说不定真的会失去他,他不敢,他真的后悔了,他今天就和宋翊锟回家,从此之后把自己这令人作呕的畸形欲望彻底埋葬,他不敢想宋翊锟得有多恨他,如果不是他为了自己的性癖搞各种小聪明怎么会让宋翊锟这么难受,而且宋翊锟也不会想让他看见自己那副样子吧,沈清然这样告诉自己,借着像贼一样慢慢退回,自虐般把自己全都泡在水里。
这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翊锟身上,高潮后的凌肃全身颤栗不止,身体因为后穴不自觉绞紧后穴依旧粗硬的男根还会间歇性抽搐,他知道自己好像把精液……
“你可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没站稳。”
宋翊锟看都没看秦世峻,他跪在地上,虽然狼狈身姿却依旧挺拔,艰难维系自尊,干呕的问题已经很大缓解,宋翊锟的眼角都是红的。
秦世峻也被这一系列巧合震惊了,他是想把宋翊锟拉下水来着,但是还没动手他自己就跌下来了,还被自己肏射凌肃射了一脸,妈的,自己都没颜射过,居然让凌肃抢先了。
宋翊锟站起身,看不出情绪地奔向浴室内,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他却毫不在意。
“他不会……有事吧……嗯嗯……”
凌肃被秦世峻从后面端操着,心中满是愧疚,但很快就被秦世峻撞得一干二净。
垂软下来的鸡巴依旧规模不小,随着秦世峻的抛肏上下甩动,凌肃觉得秦世峻似乎比之前更加兴奋,他穴里的男根居然更硬了,从后面插入时仿佛要顶破自己的小腹,他甚至怀疑此时如果低头说不定会看到自己小腹上有秦世峻龟头凸起的形状。
“还和我做爱呢,就敢关心别人?”
秦世峻用力咬住凌肃的耳垂。
“没……没有……是老公说要……嗯嗯嗯……我担心他有~阴影……啊老公不好得手~”
凌肃断断续续的话引起了另一边沈清然的休息,他整个人都陷入极大的自我谴责当中,内心两种声音不停挣扎斗争。
〔沈清然,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吗?你看宋翊锟被你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
〔这只是个意外,没关系的,那么多年了都没事,你不过放纵一下,有什么可怕的呢?〕
〔才放纵一下就这样了,我看你不如放过宋翊锟,去和秦世峻还有凌肃搞在一起,你们配一脸。〕
〔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这只是个意外,你想想,这么长时间,你除了对不起自己还亏欠过谁?〕
〔拜托,宋翊锟是个正常人,他那么爱你,你还一直骗他,他要是知道你这个德行还会爱你?〕
〔爱就是包容的,既然爱你为什么不能爱你的全部?为什么不能容忍你的小小癖好?〕
〔你没病吧?这是一件事吗?〕
〔你都能因为爱他变得正常,为什么他不能因为你变得不正常呢?而且万一他和你一样,只是他自己没发现呢?〕
【作家想說的話:】
三更在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