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强得了沈清然的指示,趴到宋翊锟的耳边,拍着宋翊锟的俊脸。

“骚逼想要大鸡巴?”

“要~给我……”

“好啊,我不但能让鸡巴立刻操你,还可以把你的手也解开,不过你得把我这几个观众伺候好了。”

“嗯嗯~解开我,给我~”

“那你要听话,不能跑,也不能揭开眼罩,当然,我是为了你好,这四周全是相机,你要是把眼罩解开了,你的脸也就全被拍下来了,我们宋律也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是谁吧?”

贺连强眼睛一转。

“你要是答应了,就把小舌头伸出来让我吸吸,我吃够了就给你解开。”

楚泓羿看着贺连强那张颧骨高凸,不但皮包骨还十分猥琐的脸觉得自己的珍宝正在被他摧毁。

宋翊锟的脑海中同样浮现出贺连强的脸,他不想和他舌吻,却实在想要只在穴口处的鸡巴狠狠贯穿自己,于是在张靳臣震惊的注视下缓慢伸出那条又软又韧的小舌头。

贺连强厚唇一撅,逮住宋翊锟的舌尖,“吸溜”一声,像吸布丁一样把宋翊锟的舌贪婪地吸在嘴里,众人眼看着宋翊锟软软的舌在一瞬间拉直,贺连强却贪婪地把嘴往前一凑再凑,那外凸撅成圈的厚唇为了把宋翊锟的舌头更多地吃下,居然已经伸进宋翊锟的嘴里,在张靳臣看来居然像宋翊锟的唇主动含住贺连强一样。

张靳臣和楚泓羿心中的悲伤出奇地一致,那种小时候最爱的玩具被坏孩子摔碎的感觉像玻璃渣子一样被人握了一手狠狠按在心脏上。

宋翊锟就像是出来卖的鸭,在贺连强已经松开他的情况下居然主动勾住他的舌,什么不愿意与他舌吻在情欲操纵下全都连同宋翊锟最后的怜惜之情破碎地一干二净。

两人无视别人很是鸱吻了一会儿,知道贺连强感觉到两道要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最后为了恶心他们一下把口腔里所有的唾液全都吐到宋翊锟嘴里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宋翊锟的唇,把他的手腕解开。

“快伸手抱住要操你的先生,他看我俩亲嘴儿,酸得不行,你也要用小舌头好好伺候他。”

“啊~啊啊啊抱我~嗯嗯,抱我~”

“啪啪啪~啪……”

张靳臣在忍了几次后终于无所顾忌地肏干起来,宋翊锟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宋律,而是在污泥里打滚的贱狗,这种下贱的骚货就是要把他彻底操服。

宋翊锟地后穴被“噗”地贯穿后终于硬来能够满足他空虚的肏干,他已经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应该很强壮,他想要被他压着抱操,还想和他吻在一起,于是伸出刚解放的手,刚被贺连强吸过的舌头也伸了出来。

张靳臣完全无视宋翊锟的求抱与索吻,他看着身下被他操的喘息都断断续续的人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克制与隐忍都是笑话,这种贱货就是喜欢随时随地被扒开裤子,操得越狠越好。

他心中暴虐横生,将上位者拉下云端的刺激感让他越战越勇,正当他想大发慈悲地握住宋翊锟伸出来的手同他十指相扣时,一直在旁观战的楚泓羿终于加入战局,拉过宋翊锟的手,和他手指交缠,又弯下腰同他舌吻起来。

张靳臣觉得今天突破他认知下线的事情越来越多,楚泓羿看着这么干净的一个人居然会去吃两个人的口水。

楚泓羿分明看见贺连强把大量口水都吐在宋翊锟嘴里,可当他把舌头探入楚泓羿的嘴里时才发现里面居然没有多少口水,宋翊锟不但没吐,还把这些口水全都咽进去了。

宋翊锟觉得现在和自己交颈的人气息好熟悉,熟悉到让他惴惴不安的心都安定下来,他甚至立刻喜欢上这个人虽然毫夺却也有细腻的热吻。楚泓羿认命地闭上眼睛,他吻上宋翊锟只是想验证自己是否真的会因为这些事情感到激动兴奋,结果让他对自己非常失望,当他从宋翊锟的口腔中尝到不属于他自己味道的时候,性欲的膨胀选大于恶心的滋生。

张靳臣看着紧紧抱住楚泓羿的宋翊锟,心里又开始拈酸吃醋起来,趁着楚泓羿起身,直接拉起宋翊锟到自己怀里,然后端着他的腿下了床抱着抱。

“哇,这位先生体格真棒,可惜宋律看不了,但是你可以抱紧他感受他的肌肉哦,还能让这位先生操得稳一点儿,火车便当的姿势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宋翊锟跟着贺连强的话章鱼一样抱紧了张靳臣,他感受到这个陌生人健壮的体格与宽大的骨架,再配合上插在穴里的鸡巴,正是他最喜欢的样子,于是更加情动。

张靳臣却觉得宋翊锟骚到没边,对着这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都能主动成这个样子,不知兼职地把嘴凑到自己面前,他泄愤一样咬住宋翊锟的舌头,然后端着人上下抛飞。

不断地失重感让宋翊锟只能全身心依赖这个陌生人,这种体位实在让男根深入太多,宋翊锟身体每次被抛飞落下都会带着自己的睾丸砸在对方的小腹上,而不受控制的小穴却随着男人强健地手臂被迫套弄着坚硬的肉杵。

一滴滴肠液随着两人的结合不断落下,张靳臣一人独占的行为非但没让楚泓羿生气,他此时已经被从身后围抱住的沈清然握住鸡巴,沈清然敏锐地察觉到同类的气息,暧昧地咬着楚泓羿的耳朵,低声说道。

“张靳臣肏得你爽不爽?”

这话问得离谱,楚泓羿却清楚的知道沈清然在说什么,他发现自己会因为宋翊锟被肏感到兴奋了,像是为了给两人助兴一样,休息回全盛状态的林子麒起身走到宋翊锟身后,从张靳臣手里接过宋翊锟的身体。

“宋律,你现在好像一个被人把尿的婴儿啊,让这位先生把你肏尿好不好?”

贺连强在三人身旁尽情羞辱着宋翊锟,而宋翊锟好像真的吃了什么春药被药迷了脑子一样,一边被林子麒端在怀里挨张靳臣的肏,一边模糊不清地说:“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尿……”

宋翊锟不兰M生住样林子麒怀里缩,却被他咬住耳垂磨牙,贺连强看着眼前香艳地一幕兴奋地撸动着鸡巴,对着宋翊锟说:“那你求求他,让他这位先生别把你肏尿。”

“啊啊啊求求你~我……不要尿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他不说还好,一说张靳臣更加兴奋,居然真的起了把他肏尿的心思。

“看来这位先生不够满意,你要怎么办呢?”

宋翊锟想起自己和沈清然做爱时,沈清然求饶的样子,于是无师自通地夹紧张靳臣的大腿:“啊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啊啊啊不要肏尿一样,老公~”

“唔唔嗯唔~唔~”

张靳臣被这一声声老公直接撬开锁了一个星期的精关,又稠又烫几乎要成为半固体的精液立刻糊进宋翊锟的后穴里。

张靳臣为了防止自己爽得叫出声,特意和宋翊锟激吻起来。

一股股精液随着张靳臣的囊袋收缩像一发发炮弹一样排进宋翊锟的后穴里,宋翊锟被烫得几乎要眼白上翻,嘴里嗯唔个不停。

“哇,宋律刚找的老公也太能射了,一会儿给大家看看是不是把小骚穴都射满了。”

林子麒被张靳臣突然爆发的力量差点撞得趔趄,只能也向前顶,三个人几乎成了一块人肉三明治,只是各种酱汁都注入到中间那快惹人垂涎的嫩肉深处。

张靳臣射爽了,射后的鸡巴根本忍受不了宋翊锟后穴的痉挛,为了防止自己淫叫出生,哪怕自己的鸡巴硬度还在,依旧从宋翊锟的身体里抽出来。

随着龟头拔出体内不到一秒钟,因为张靳臣攒了一个星期的精液实在太粘稠被龟头拉着往外出,又遇上穴口没来得及合拢,一大滴浓精从后穴拖出。

张靳臣没注意到,为了减轻林子麒的负担从他手里接过宋翊锟一直腿,宋翊锟就希望一只腿被一个猛男端着,胳膊亲昵地勾在两人肩膀上。

射过的林子麒和张靳臣自然也不是没眼色的人,楚泓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着脸坐在椅子上,挺着全场最大最可怕的鸡巴像帝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