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电击调教下溃败,主动朝岳父张腿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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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露出的性器却在电击下挺立了起来。
即使明白这是不可控的生理现象,但依旧令夏天晴感到非常难堪并且觉得羞耻。
“操!操你妈!你这个变态!疯子!”为了掩饰自己慌乱的心情,夏天晴破口大骂起来。他开始挣动自己被铐住的手腕,两脚更是疯狂不断踢腾,想要狠狠踹在那个男人身上,报复他受到的这些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可惜他这些徒劳无功的努力,只让他体力消耗的更迅速。
本来这具身体就已经疲惫不堪,他在不久前才遭受来自男人的强姦,然后就一直空腹到现在,并且遭受伤害后过敏的精神让他根本无法好好休息……夏天晴感觉到自己嘴唇开始出现乾裂现象,喉咙因为吼叫而有种火烧般的疼痛。他感到挫折,对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他气喘吁吁,胸肌随著激昂的情绪在起伏,带动著肌肉晃动。皮肤上渗出的汗珠滑落到肌肉跟肌肉间的沟槽内,然后汇集成溪流,蜿蜒著一路往下流动到腹部。
照白鹏天之前的作法可以看出他是完全不在意夏天晴的想法,但奇怪的是对方却在夏天晴的咒骂中停手,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著他,那样的目光……就好像在欣赏自已创造出来的一件完美艺术品。
男人又转身从那个铁架上放置的纸箱中摸索出东西,夏天晴紧盯著他,完全无法想象白鹏天接下去又要用什么酷刑来折磨自已。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对方为什麽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毕竟不管怎麽说,他的身份还是白鹏天的女婿。
“你很聪明,所以应该清楚这些话对我是没有用的。反而只要你学会听话,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我会放了你。你也不想永远看不到娜娜对吧?记得吗?她还怀著你的孩子呢。”白鹏天将新的两条长线接到了他手中那个铁盒上,然后将另一端的贴片,贴到了夏天晴的两粒乳头上。“我也不想让娜娜伤心,所以,乖一点,好吗?”
听到娜娜两个字,夏天晴嘴唇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再一次说不出任何具有意义的话来了,因为白鹏天重新开始了对他新一轮的折磨。
电流似乎无所不在,从阴囊、乳头两处接点通过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再次奋力蹬了起来,可这次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发洩流窜在身体内部无处可去的疼痛与刺激。
“啊啊、呜!!”跟性器一样,夏天晴的两粒乳头就这样翘了起来,挺立在雄伟的胸肌上,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他整个身体肌肉都在紧绷,被铐在床头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紧紧攥著,指甲深陷掌心的肉裡,同时这动作更是将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完全展露出来。
健壮的胸膛上佈满渗出的大粒汗珠,乳头色泽似乎根本不用白鹏天再多做什麽,就因为来自电击的剧烈疼痛而变得更加豔红,凸出在肌肉上。下方腹肌形状因身体过于紧绷而更加突显,脊樑更是拱起如彩虹的弧度离开了床面,就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身体主人感受到的痛苦。
在那几乎没有间断的电击中,夏天晴身体不住扭动,饱满的臀部也跟著将身下的床单拉扯出一道道皱摺。这具已经发育完全的成熟肉体上满是疼痛的汗珠,再加上那张英俊脸庞上强忍著痛楚的倔强表情,无疑地充满了强烈的属于性的诱惑力,激发看到他的人想要去佔有他、征服他、然后凌虐他的兽性。
夏天晴痛得不停发出哀鸣,他感觉阴囊就像是被烈火烧灼一般既痛又热,他不断试著想利用左右滚动身体来扯掉那紧连在他身上的线,可无情的电击马上又痛得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大睁的双眼蓄满泪光,视线的焦点也跟著模糊。
“说吧,说你会听话,会做个乖小孩,否则我只好教到你会讲为止。”白鹏天低语,一手控制著那个小机械,一手带著兴奋开始玩弄夏天晴的身体。一下是搓揉青年凸起的乳头,一下又是抚摸著肌肉鼓起的四肢,或是揉捏厚实的胸肌,甚至是用手握住腿间那根翘起的性器上下撸动。
感觉到自己性器敏感的肉冠处被男人的手指夹在指腹间搓弄,前端马眼甚至开始冒出黏液,这让夏天晴感到自己像个展示品或是玩物一样的任人抚摸、玩弄著取乐,可这样的状态下肉茎竟然还能隐隐感受到快感,浮起的射精欲望令他不由得感到羞愧,紧咬著下唇强忍著这侮辱人的行为。
在这瞬间,他感到自己毫无尊严。
自尊心跟耻辱都让他无法忍耐这样的侵犯与侮辱,屈辱跟羞耻就像一把尖刀般戳穿了血肉骨骼,狠狠插进他的心脏。明明昨天应该是昨天,夏天晴不太确定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他还感觉自己处于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转眼之间,却已经站立在悬崖边。他的处境正在变得越来越困难,立足点也越来越狭窄并有种摇摇欲坠感,可他却依旧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夏天晴不自觉地喃喃出声,然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好像有刀片刮过他的喉咙,如此狼狈。他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要再退一步的话,粉身碎骨就是他即将面临的结局。
可他应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这感觉已经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在这样的疼痛下,为什麽自己还能清醒著思考这些?
夏天晴知道接下去的选择对他而言势必非常残忍,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要去面对,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那个人……白鹏天没有给他选择的馀地。
他就这样站在自己身旁,享受著自己的绝望与痛苦。
身体与心灵。
“为什麽?”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出来一般,仅仅只是几个音节的组合,他却可以感受到苦痛正在来回割磨著他的喉咙,而心脏被刀刃剖开的鲜血就这样开始持续不断地往外冒,但他却没有办法阻止。
他如此无力,甚至有种万念俱灰的崩溃。
“不知道该怎麽求人吗?”白鹏天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他之前的话,“我来教你该说什麽吧,‘爸,我愿意做任何事,请饶了我……’”
“……爸,我愿意做……任何事,请、请饶了我……”不,我不愿意。夏天晴感到自己的嘴跟大脑分成了两个人,一边在叫嚣著不愿意对白鹏天投降,一边在低语著这样做是最好的。
过去的工作让他知道受伤是怎样的感觉,夏天晴也不是没有受伤过他甚至有因为追捕犯人最后进医院待过一个月过,可这次不一样。除了疼痛外,还有男性尊严被剥夺的恐惧。
如果……如果白鹏天真的就这样一直将他囚禁在这呢?如果白鹏天那些手段对他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呢?再也见不到娜娜?见不到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
在电击的疼痛下,夏天晴却想起了自己妻子柔软的身体,还有她身上带著的温暖与香气。
“呜、”白鹏天一把捏住了夏天晴性器溼润的前端,挤压它,这突来的刺激让夏天晴差点尖叫出声。从来没有一刻他感觉自己龟头是这样敏感,就像是……曝露在外的神经。
“说得很好,继续,‘爸,请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淫荡的骚穴裡,我要做爸爸的老婆,一辈子给爸爸的大鸡巴肏’。”
“不……不……我说不出来……”这样直白的下流话让夏天晴又羞又怒,他跟白娜在床上都属于比较保守的类型,他也一直认为那样温情的性爱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东西。所以白鹏天对他做的这些事,一再地打破他的认知。
“你会说的。”白鹏天再次掏出两条线,这一次他终于把铁盒上用来外接线的六个孔都利用上了,线端的贴片直接贴到了夏天晴的龟头上。
“不、啊啊!!好痛、烧……烧起来了!!要坏了!啊啊!!停!!停下!!拜託!!!”当白鹏天推开开关同时,夏天晴再也抵挡不住如狂风骤雨席捲而来的暴力痛楚,只能绝望的期待对方能慈悲地赶快停止这种另类的酷刑。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反弓,这个动作拉直了他全身的肌肉线条,头部更是向后仰起,从喉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号。他的意志正在被通过他血液带往全身的电流给彻底摧毁。脑海裡如同在播放幻灯片一样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那些令他感到幸福的,温暖的记忆,在这极尽屈辱的苦痛中化为断垣残壁,以及遍地瓦砾。
夏天晴终于发觉他过于高估了自已,他并不是那麽坚强,也并非无坚不摧。
有那麽一瞬间,夏天晴感到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躯体,就这样漂浮在空气中俯视著床上的自己,那个愚蠢的自己。
“还想再来一次吗?”白鹏天关掉了开关,注视著依旧在床上痉挛的青年。
对方泪流满面,张大呼吸的嘴角往外流淌著唾液。
“呜……爸……请、请把……你的……大鸡巴……啊、大鸡巴……插进、我的……我的……呜呜……骚穴裡……”在心脏的剧烈鼓动声中,夏天晴一个字一个字断断续续地用著沙哑的声音复述之前听到的句子。
“很好,继续。”
继续?什麽继续?还要讲什麽?浑沌的脑海听到了白鹏天的命令,可是却无法反应。不过失去焦点的视线在看到男人手指似乎又停在开关上瞬间,恐惧让夏天晴立刻又想起了后面的部份。
“我……啊、我要……做爸爸的老婆……”夏天晴喘息著,说出那些羞辱他的话语,“一辈子……给爸爸肏……”
“给爸爸的什麽肏?”就像在暗示什麽,白鹏天的手指撸动著夏天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