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手指轻易就撬开了飢渴的穴孔,甚至可以说指头几乎像是被主动吸进去。带入的黏液跟著指头动作被仔细涂抹在肉壁上,像是以这种方式在安抚这段时间受到的冷落,狭窄的肉道在指头刺激下收缩连连,反射性去绞紧入侵的异物。
“把手指咬得这麽紧,就这麽馋吗?”男人手指在肉穴裡飞快抽动起来,力道跟速度控制得恰恰好,刚好卡在既给了刺激却又无法满足的程度,“这麽容易发骚,是不是常用我送的玩具玩你这淫荡的屁股?啊?”
手指与嫩肉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彷彿是细微的电流在血肉裡到处流窜,不一会腰椎就感受到一股微妙的麻痺感,那熟悉的从尾椎一路延伸到头皮的麻感让唐磊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从大腿肌肉再到小腿都紧绷起来。
本来被一个猥亵自己的人这样说,唐磊应该要感到愤怒才对,只是心却不受控制在胸腔裡剧烈跳动起来。
“唔、都……扔了……”想到过去那些被迫自己从后穴裡掏出来的各种玩具,唐磊难堪到脸烧了起来,从牙缝间挤出自己的声音。
“啧,真浪费,那可是哥哥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礼物,都是钱啊!”虽然色狼嘴上这麽说,但唐磊却一点也没听出可惜的意思。“不喜欢用玩具,那小淫娃这几天是用什麽满足你的屁股?像哥这样用手指搞自己的屁股吗?试过几次了?自己玩有比哥哥的手指爽吗?”
“没、没有……我才不……啊、玩……”指尖按压到前列腺上瞬间,唐磊勉强吐出的否认都带著软弱的颤音,再加上根本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让他的话听上去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终于得到这几天渴望的快乐让唐磊大脑瞬间只剩下一片空白,而在指尖恶意地来回在敏感点上抠挖推压时,本就在体内灼烧的火焰似乎正以理智作为柴火熊熊燃烧起来。
被刺激到的身体忍不住开始扭动起腰臀,大脑则艰辛地在欲望与理智间来回拉锯著,只是肉体显然更偏向直接的快乐,在情慾的热流衝击著每一处毛孔时都收缩著夹紧作乱的手指,似乎期待指头能将骚痒的肉褶全都翻开来好好搓揉一通。
“是吗?原来小淫娃不喜欢被人玩屁股啊?”色狼笑了起来,“好吧,是我想太多,既然是最后一天了,那只好满足你的希望了。”他边说著,边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唐磊后穴裡拔了出来,改去把微微膨胀起来的囊袋收入掌中肆意揉弄。
色狼这举动乾脆俐落的出乎唐磊意料之外,失去了之前在肉裡搅动的手指,已经被撑开的穴孔不知羞耻地蠕动收缩,像是意图寻回那能给身体制造快乐的异物。
好想要……明明手指才刚抽离不久,才刚从被粗糙的指腹摩擦嫩肉得到快乐的肉道已经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空虚感,飢渴的肉道拼命蠕动著绞缩著,像不明白为什麽失去了刺激。
不,我不想要……这是理智在脑海深处发出如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只有唐磊听得见的声音彷彿像是野兽濒死时的悲鸣。
不过他很快又被色狼接下去的行为给分了心,男人将手指套成了圈然后激烈地上下挤压著龟头的肉冠,同时下方囊袋也被手指抓著大力揉弄,似乎是从下到上去压迫挺直的性器,想以这种方式将囊袋裡囤积的精液全都榨取出来。
唐磊用牙齿咬紧的下唇有些泛白,打颤的双腿像是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而微微屈膝,并微妙地向左右敞开,给色狼的手提供更加方便玩弄他的空间。这姿势显然让他的腿部肌肉更加紧绷,但却让他双腿呈现出漂亮的线条。
他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得厉害,并在色狼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孔上时,更激起体内一股微妙的颤慄感。快感就像是涨潮时的波浪,一波跟著一波衝击过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以这种方式意图将他拍死在沙滩上。
色狼带给唐磊的刺激比他自己自慰时还要更加巨大,他感觉自己彷彿被捲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他挣脱不了,对方也不打算给他留下一丝挣脱的机会。
“怎麽了?屁股扭得这麽骚?是觉得只有哥哥摸不够,还想多吸引几个男人来玩你吗?”色狼淫笑著,边用手指捏著唐磊的龟头边说出刻意曲解唐磊反应的话,试图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对了,小淫娃自己玩这裡的时候也会扭屁股吗?有现在这样兴奋吗?”
“不……我没、哈啊……没有……”为了表达出自己不愿屈服的态度,唐磊努力挤出声音去否定男人的话,只是大脑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反应,只好祈祷著色狼赶紧玩够然后放过他。但就在唐磊已经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射精时,男人却突然停下撸动性器的手指。
虽然手指已经停止动作,不过残留的那点尾韵似乎化成了细小的电流依旧不停在给身体带来微妙的刺激,只是这种程度的快感却不足以让唐磊射精。
在色狼长期的调教下,唐磊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身体对快感阀值被提到很高的程度,这也是他那天晚上迟迟无法射精的理由之一。
“哈啊……”唐磊无意识发出难耐的喘息,一旦对方停下对性器的直接刺激,后穴裡泛起的那股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肉上爬过一般的痒意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且随著时间过去越来越强烈。
“既然是最后一天,你也不捨得这麽快结束吧?所以我们可以慢慢玩,总要让彼此都满足,留下一个好的回忆,对吧?”色狼凑在唐磊耳边低笑,还刻意把“慢慢玩”三个字拉成了掺进戏弄味道的长音。
唐磊第一个感受是绝望。
以他对色狼至今行为的了解,对方嘴裡说的“慢慢玩”肯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体裡每一个神经都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玩弄快感形成的丝线束缚住唐磊的身体与四肢,让他成为一个可以被操控的玩偶。
“当然,小淫娃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向哥哥求饶哦!只要说声‘我想当主人的母狗’,哥哥马上就让你痛快。”色狼重新撸动起了唐磊的性器,灵活地运用手指在膨胀的茎身上游移,“不过这就代表你输了,都说愿赌服输,以后小淫娃就乖乖当我的狗。”
“我……不会……哈啊、认输……”从性器那窜起的快乐再度折磨起唐磊的感官,但他知道对方想要什麽,是要逼迫他彻底丢弃自尊,承认自己为了快乐可以成为一隻什麽都愿意做,没有人格的肉玩具。
这不可能,唐磊咬牙想,这绝对不可能。
“哈,有著这样一具淫荡的肉体,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时候。”色狼对唐磊的话嗤之以鼻。
接下去发生的一切对唐磊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甚至可以用酷刑来形容。
色狼一直将唐磊的感官吊在一个临界点上,只要再稍稍推进一点就能得到痛快的解放,但偏偏每每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又被残忍的终止。
唐磊感到自己彷彿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能力,眼眶中的泪水早已突破界限不断往外滚落,他两隻手都用来摀住嘴好让自己不至于在人群中发出放荡的呻吟,只有少数喘息能从指缝间透出去。
他觉得自己性器在色狼的反覆逗弄下烧了起来,一而再再而三被强迫往后延长的高潮更像是一种苦痛,尤其是就连刺激性器都不再能他忽视后穴的异样,失去手指抽送后的强烈空虚感能让人发疯。
好想要……想要什麽?唐磊大脑知道他渴望著什麽,但残存下来的理智却让他拒绝承认这一点。只是理智正在遭受色狼以快感为刀的凌迟,并在一刀又一刀下逐渐被削薄。
色狼的问话总是在唐磊身体剧烈颤抖著意图攀登高潮时响起,如刀如蜜,彷彿恶魔的嗫语不断诱惑著他沉沦,然后在唐磊表现出抗拒后又笑著闭嘴。
唐磊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被问了多少次同样的问题,对方正在用这种方式把一个念头强制灌输到他的脑中,只要说出那句话,只要愿意认输,这份苦痛就会结束……那人会给予他最强烈的高潮,会结束后穴那让人心烦意乱的痒意。
只要说出关键的那句话。
又一次,唐磊被迫停留在高潮前,即使男人的手指不再动作,他的臀部却彷彿是要引诱对方般不住扭动,在理智已经被削弱大半后,这种属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受唐磊的大脑控制。
他仰起头试图让空气能进到燃烧火炉般的肺部,却对上了人群中一双带著惊愕的眼睛。
被看到了。
被快乐侵蚀的大脑迟钝地在数秒后才意识到那代表了什麽,唐磊也跟著瞪大了双眼。
唐磊不知道对方看了多久,但从那人慌张避开唐磊看过去的目光看来,他的确发现了唐磊跟色狼之间正在进行的那些龌龊,。
被眼泪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但对方脸上浮现的错愕与厌恶隔著几个人的距离却是那样清晰。
一直试图隐藏却被人发现的现实让唐磊感到自己人像是跌入冰箱一下子冷了下来,大脑更像是血液被大量抽离出现强烈的晕眩感,但下一秒在色狼的手指再次开始玩弄起唐磊仍没能得到解放的性器,继续给年轻的身体带来难耐的刺激时,冷下来的热度又迅速回温,很快又沉溺到快感中。
指尖先是从龟头的薄皮开始搓弄,沿著轮廓往下抚摸,茎身上每一条突起的血管都受到了这份关照。那根肉物几乎已经膨胀到极限,红嫩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在手指移动中涂抹上去的水光,不停吐出黏液的龟头已经红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一般,在色狼手中不断抽搐。
想射,好想射。唐磊自己不知道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对射精的渴望,眉目间都带著春情,更将肤色都渲染成一片如红霞般的殷红。每当男人的手指往上推挤时,唐磊都有双腿发软随时会跪下去的感觉。
就在这时突然色狼的手指又突然插进后穴裡,指腹在周遭嫩肉上抚摸了一圈后,开始急速抽动起来,
那两根手指并没有进得太深,约莫只有一个指节程度,却让唐磊身体反射性向后弓起,这姿势像是要翘起臀部去迎合手指的抽送。内裡没被摩擦到的嫩肉不甘愿地收缩起来,但却得不到想要的刺激。
穴口被激烈摩擦产生的快乐如波纹般往外扩散,本来就一直处在无法发洩状态的肉体变得更为难受,所有神经似乎全都用来追求快乐,让人意乱神迷。
只是就像是手指插得突然,在抽插了一阵可能连两分钟都没到后,手指又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留下一个欲望被彻底激起却没得到满足的飢渴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