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终于得到的解放,夏天晴终于也放弃了矜持,他胡乱摆动著腰身,疯狂地往后迎合顶撞著自己臀肉的那根肉棒,嘴裡发出混著哽咽的呻吟声。侧躺在床上的两人身体相互配合著追求快感,白鹏天的肉棒在青年紧窄的肉穴裡快速抽动,又因为胯部挺动得太过大力,撞击得夏天晴的臀瓣一时间啪啪声响个不停,肉体相撞的声音听起来很淫荡,况且这姿势让肉棒以一种刁鑽的弯度在肉穴裡进出。
夏天晴很快就被搞得喘声连连,右手紧捉住扣住他腰的那条手臂,臀部随著他身后那名男人的抽插而在摇摆不停,身体也跟著颠簸。
白鹏天伸手拨开了夏天晴腿间的性器,好让对方能从镜子中看到他是怎样用那根粗壮的热棒在臀瓣间不停衝刺。每次视线落到镜面上时,夏天晴都会看到身经百战的狰狞巨物在自己那小洞中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龟头拉拔到穴口,再恶狠狠地直戳进去。然后一会又是慢抽缓送,利用臀部打转的方式来改变滚烫的肉棒在肉穴内到处搅动,然后用龟头磨动每一处嫩肉。
每当肉棒挺进的角度发生,受到刺激的肉道就彷彿变得更窄,同时感受到来自肉棒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一连串粗鲁的抽送却让两人都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尤其是肉道深处那一阵阵连续收缩,更是让深入的龟头有种在被用力啜吮的酥麻感。
“是不是有罪恶感?”看著夏天晴扭捏著看著镜子的模样,白鹏天笑了,“娜娜要是知道她给自己找了个丈夫同时,也给她自己找了个后母,会不会很惊喜?”
“别、说了……啊……爸,太深……”
“不想听的话,那就说看看,是什麽在肏你淫荡的屁股?”
“……呜、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的肉棒在肏我淫荡的屁股……屁股…要给肉棒肏坏了……”夏天晴闭著眼喘气,感受肉棒卖力地进出嫩红的肉穴,龟头猛地深入时像是要将肉壁上肉褶彻底抹平。从缝隙间被挤出的淫液被进出的肉棒带往洞口,再经过激烈的磨擦,黏稠的淫液迅速变成混著细微气泡的白稠状,顺著臀沟往下流。每次肉棒插入时,会阴那处薄薄的嫩皮就有些微微鼓起,穴口那圈嫩肉更是随著抽插被翻出带入。
“你的身份是什麽?”白鹏天手指箝制住夏天晴的下颚,逼迫青年看向镜子裡在床上交合的身影。
“我……我是爸爸的老婆……是爸的性奴……”被体内的快感所逼迫,小腹上的肌肉不停跳动著,那热得像是要将整个人烧起来的感觉,让夏天晴边啜泣边回答。心裡的防线轻易就被击溃,身体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自己沉溺在由男人所带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中,然后迷失在极致快感的漩涡裡。
镜子裡被男人侵犯的青年,眉目间满是春色,脸上已经完全是给雄性征服的雌性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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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签下了性奴契约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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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走出后,夏天晴根本没有心力去顾及自己仍在滴水的头髮。
白鹏天挑了没有任何人在的时候放他自由,而在离开地下室后第一件事,夏天晴就是衝进浴室。
在热水凶猛的浇灌在头上时,夏天晴终于有种自己脱离了恶梦的感觉。
他很疲倦,同时又感到整个人处在一种躁动不安的状态,这几天糟糕的经历更是令他脑袋昏昏沉沉地如同一团浆糊。浓密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脸颊上则泛著不正常的红晕,神色间隐隐流露出一丝痛苦。
仔细清洗过身体后的清爽并没有让夏天晴感到好受一些,他依旧感觉到了那挥之不去,如最顽固的油腻残留在身上的髒污感。
夏天晴并未回到他跟白娜的卧室,甚至无法在房门前停留,他感到自己现在就连踏入那处的资格都没有。他是如此肮髒,怎能用这样污秽的身体去弄髒乾淨的房间。
所以他选择了隔壁的空房那间作为客房利用的房间,在过往也偶尔在夏天晴工作到太晚的时候拿来休息。
倒在那张乾淨的床上瞬间,夏天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
被禁锢在那个地下室的那几天,是他再也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可是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奢望,在他被放离前,白鹏天让他签下的那份‘性奴契约’,以及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东西,就代表了对方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夏天晴,发誓成为白鹏天的性奴,负责解决对方的性慾。
在看到印在纸上的这句话时,夏天晴愤怒得眼睛都红了,但他仍是在那侮辱自己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因为他完全不想再待在那间地下室。
其实不管是白鹏天还是夏天晴,都清楚这样的契约根本不具备法律效用,可是却有足够的效果让他将那句话代表的意义牢记在脑海中。
夏天晴很明白这就是一种用来洗脑的手段,可他的确说出口了,也确实在那侮辱自己的文件上签了名彷彿自己真的把自己卖给了那名男人。
不能想,至少现在夏天晴不想再去想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丑恶。
很快地,身心上的疲惫让青年很快的昏睡过去。
他被来自他人的触碰所唤醒。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著他的额头,梳理著黏贴在皮肤上的髮丝,带著温柔以及爱意。
“真是,你怎麽不回房间去睡?”看到自己丈夫睁开眼,女性的话语裡带著淡淡的埋怨,可是更多的是对青年的担心。⑶九0①㈢3⑦⒈㈣
“……娜、娜?”夏天晴轻声唤出对方的名字,还有些朦胧的意识似乎正在努力辨认眼前这名女性。眨了几下眼,好让对方的模样更加清晰地映照在眼瞳上。
“嗯,出差辛苦了。”坐在床边的女性,习惯性俯下身,想要给自己辛劳的丈夫一个吻。
“……我……感冒还没好……别靠我……太近……”下意识地,夏天晴侧头避开了白娜凑过来的嘴唇,然后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藉口,而从他嘴中发出的嘶哑声音彷彿在印证著他的谎言。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用想念自己妻子来度过那深沉的黑暗,而每一次的手机通话,都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动力,可是现在见到对方,夏天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名温柔的女性。
他依旧深爱著对方,更何况她身体裡正为自己孕育著后代,可他遭遇的那些痛苦,那些折磨,却是来自对方一半血缘来源的男人。
夏天晴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但却又止不住想如果没有遇见她,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种事。
不能这麽想!娜娜是无辜的!
青年压下胸口浮现的那股烦躁,努力想在自己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这时候他才知道,有些时候,笑是比其他的感情表现更难以做到的事。幸好他现在有正当的理由可以暂时避开自己妻子……毕竟他不能传染‘感冒’给白娜不是吗?
“还没好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听到夏天晴的话,白娜皱起了眉,眼睛裡浮现起担忧的情绪。如夏天晴之前说过的,青年身体一直很好,所以很少生病。相反地,一生病就肯定是大病。
想到这裡,白娜伸出手想要触碰夏天晴的额头,似乎是想确认有没有发烧。
夏天晴见到伸过来的那隻手,最开始反射性就想躲开,却立刻察觉这样做不妥,所以忍下了这份衝动。
“好像没发烧?”白娜再三与自己的体温对照,才真正相信夏天晴并没有发烧,这让她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我没事,只要休息就好了。”说出这话时,夏天晴只觉得心隐隐生疼。欺骗自己的妻子这事,让他良心不安,可他更没有勇气说出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娜娜,在我好之前妳就别太靠近我了,别传染给妳。”
不要把我的肮髒,污秽了妳……这才是夏天晴想表达的意思,但这话却只能在心底说,不能付诸于口。
“嗯,我替你跟爸请假,总不能让你生病还要去上班吧。”知道夏天晴也是为自己好,白娜没怎麽坚持,毕竟要是她因此生病,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怪罪在丈夫身上的。“你再睡一下吧,我下去拿杯温水跟药给你。”她像是安抚孩子似地拍了拍丈夫的脸,笑著站起了身。
“……好。”夏天晴贪恋地看著白娜离去的背影,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才再次闭上了眼。
然后在心中对著那名女性,默默说出自己没能出口的歉意。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