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漠乱七八糟的呻吟着,萧子枫根本听不清他在喊些什么,似乎是在求饶,又似乎只是无意义的浪叫。湿红的媚肉很快伴随着抽插的动作凄惨脱出,乔漠绝望的瞪着双眼,唇瓣微微张开,一截湿红的舌头吐在嘴角,怎么也缩不回去。然而即便他的心里一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处于不应期的废物几把却根本无法勃起,只能耷拉在肚子上不住甩动,如同一只肥大的阴蒂。

“嗬……呼…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主人…老公……”

铁链晃荡的声响一刻不停的回荡在逼仄的空间里,悬吊的姿势让乔漠的体力消耗迅速,微弱的缺氧混合着四肢传来的疼痛让他脑子昏昏沉沉,整个人如同一只残破的风筝一般在半空中不住摇晃。他很少会像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求萧子枫,他的脸红的如同要烧着了一般,眼泪落进了头发里,淫水在身下蓄起了一汪小水潭,看上去淫荡的厉害。

除了被干得实在受不了,他一般不爱叫萧子枫主人或是老公,他觉得这兰眚两个称谓太屈辱,太丢人,可今天他真的有点吃不消了,饶是他体力再好,可眼睁睁看着下身被强行打开了一个漏风的大洞,不断被拳头碾磨锤击,他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濒临崩溃,仅存不多的尊严彻底荡然无存,被他遗忘的彻底,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要不行了吗,看看你这副不中用的样子,乔漠上将,你就是这样给你那群小崽子做表率的吗,嗯?”

一个巴掌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腿根处,那里还残存着纸尿裤勒出来的青紫痕迹,然而萧子枫的五指重重落下后,乔漠却只是微弱的抽搐了一下,俨然连挣扎的力气也全然不剩下了。

感受着身下人的反应,萧子枫的左手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口袋里,在乔漠茫然的目光里,他摸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纸包,里面装着一小把浅粉色的药粉。

“嘘……让你先提提神,我没有操尸体的爱好。”

湿透的手掌一寸一寸抽离了身体,一整袋药粉被仔仔细细的洒进了敞着大洞的骚逼内部,每一寸细小的褶皱,甚至连同穴心深处的子宫口都被一层厚厚的药粉覆盖住。

“这个是刚通过测试的新药,本来是想过段时间再给你用的,不过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的骚肉套子早就等不及了。”

当最后一撮粉末被倾倒完毕后,萧子枫的拳头重新回到了乔漠的体内,开始细细的将融化成膏状的药粉抹匀。感受着萧子枫在自己体内的动作,莫大的恐惧混合着隐隐约约的期待如同潮水一般将乔漠包裹,自从和萧子枫这个变态好上以后,他的身体就一直在被各种淫药浸润改造,他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天性淫荡,还是因为被打多了药才变成的现在这样,而当30秒过去,一股钻心的痒意忽然从身体深处传来,而他如同一条濒死的鱼般猛地弹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痛苦又绝望的嗬嗬声。

“痒我好痒哦哦哦哦哦……”

噬骨的瘙痒几乎是在顷刻间便顺着脊髓传遍了全身,乔漠怪异又扭曲的痉挛起来,脸上的惊恐再也无法掩藏。在萧子枫的仔细涂抹下,痒药浸透了他体内的每一寸黏膜,而他的骚子宫上被刻意抹了双倍的药量,此时已然痒到不受控制的抽搐,俨然快要失去知觉。

“好痒……好痒求求你……帮我揉一揉啊啊啊啊啊揉”

乔漠语无伦次的哀叫着,被分开在身体两侧的双腿胡乱的踢蹬,脚踝处被磨出了一道道带血的痕迹。萧子枫嘴角的笑意几乎要掩饰不住,他从善如流的轻轻握住那坨颤抖不已的红肉,如同揉面一般轻轻捏弄起来,不时像搔痒一样用指尖轻轻挠一挠一张一合吐着水的宫颈口,惹得它如同坏了一般狂喷不已,高潮的彻底停不下来。

“好好受着…这可是好东西呢,吸收以后可以让你的下面颜色更红更漂亮,挨起操来也能更敏感。”

伺候着乔漠高潮了几次后,见他的药效已然恢复了平稳,除了小腹还在微微抽动意外已经不再那样难以忍受,他脱下了湿透的手套,将其团了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从高处的架子上取下一只长长的铁钳,夹起了从刚才起便一直放在一边炙烤着的铁块。

“漠哥哥,今晚你还要再吃点苦头,哥哥这么爱我,肯定不会拒绝的,对吗?”

烧红的烙铁对准了乔漠抽搐连连的腿根,灼热的温度刺激的他止不住的想要退缩,却因为被束缚的实在太紧,所有挣扎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徒劳。

感受着那烧红的铁块距离自己的皮肉越来越近,他拼命的摇着头,萧子枫的动作却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而就在他痛苦的闭上眼,绝望的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时,烙铁却在距离他腿根不过两三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惊疑不定的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了萧子枫似笑非笑的视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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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腿根烙印

卷一:正文

第26章26舌尖烙印痛到失噤/淌着口水含糊呻吟哀叫昏睡中无意识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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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哥哥,你在抖什么,怎么好像对我一点信任也没有?”

冒着热气的烙铁被重新扔回了托盘上,萧子枫将钳子放到一边,松开了锁链让乔漠的身子重新正了过来,语气里多了几分委屈。乔漠见他这样,神情下意识的僵硬了一瞬,脸上闪过了一抹愧疚。

“我答应过你,做什么都会征求你的意见的,干嘛一副我要强奸你的样子啊,真是让人伤心……”

萧子枫很擅长通过装可怜为自己谋得好处,比如现在,乔漠隐隐觉得不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见小男友一副快要哭了的神情,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放揉了语气低三下四哄他。

“小枫…不要生气…我没有不信你,我是自愿的,不要哭了宝贝……”

可怜的乔漠根本看不出萧子枫的心机,萧子枫只是吧嗒吧嗒掉了几滴眼泪,他就心疼的要命,只要萧子枫想,他就连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送给他,更何况只是一些他早就习以为常的身体改造呢。

“乔漠,我原谅你了。”

萧子枫懂事的抹了一把眼睛,声音里却还带着鼻音。乔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虽然一直在哭,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的。乔漠眼睁睁看着他轻轻翻动了一下铁盘上的铁块,然后从置物柜里取出了一个由铁丝笼和皮带扣构成的口枷。

“张嘴。”

白皙的下颌被强行捏住,乔漠很轻的呜咽了一声,却只能顺从的张开嘴,任由萧子枫固定住他的两片唇瓣,将口腔撑开成得大张,湿红柔软的舌头被不怎么温柔的扯了出来,用钳子固定在外面,而萧子枫重新夹起了滚烫的烙铁,将其伸进了乔漠的口腔深处。

“别动,也别叫,嗓子烫废了的话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家里给我当飞机杯了。”

伴随着“呲啦”一声轻响,一股微弱的焦糊气息寻思在调教室里蔓延开,乔漠只觉得舌根出一阵剧痛,他几乎是瞬间便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被锁链缠缚着的双臂脱力的垂了下来。

“好了…好了,再忍一忍,不烫深一点要是它之后愈合了,你还得再痛一次。”

刻着繁复花纹的铁块死死贴在了舌根最娇嫩的软肉上,一股白烟从口腔里散开,艳红色的舌头血肉翻卷,皮肉被烫伤的滋滋声响透过鼓膜传进乔漠的耳中,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嗬……嘶…”

口水混合着鼻涕眼泪狼狈的糊满了脸颊,乔漠两眼不受控制的翻白,瞳孔止不住的失焦。舌头本就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比大多数身体其他部位要敏感千倍万倍,萧子枫硬生生的将烙铁在舌根上停留了三秒,才小心翼翼将其抽了出来,然后取来消炎药帮乔漠处理伤口。

痛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软舌被指尖捏住,细细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原本红润平滑的舌面上,一处狰狞的性奴烙印被永久的留在了上面,舌肉表面的皮肉烂的彻底,萧子枫上药的动作即便温柔到了极致,乔漠的喉咙里还是不间断的爆发出痛苦的嚎叫。

痛…太痛了……乔漠不敢说话,也不敢太大声的呻吟,只能如同哑巴一样发出含糊不清,意味不明的破碎音节。好在挨过最初的剧痛后,在带有麻痹功能的药膏的作用下,密密麻麻的刺痛变成了一股微弱的,难以言喻的酸涩。口腔的位置距离耳道很近,乔漠清晰的听见自己被烤透的舌肉被挤压出了“咕唧”一声轻响,然而即便只是依靠这样微弱的一点刺激,他便没有出息的高潮的一塌糊涂,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从刚才开始便又失禁了…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根本没有余力去憋住本来就控制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刻不停,一点点啃噬摧毁着他的骄傲和自尊,讽刺的提醒着他,现在的他到底下贱到了何种的地步。

“好好记住你的身份,贱货。”

萧子枫不轻不重的摩挲着湿哒哒的软舌,指节微微用力,抠挖进了那块尚且新鲜的烙印深处。

“你如果背着我出去吃别人的鸡巴,那就好好让你的野男人看看,你这个骚逼到底是属于谁的。”

缩小版的淫纹烙印之中隐藏着萧子枫名字的缩写,为了维护他少得可怜的安全感,他私心的在乔漠身上留下了永久的,无法洗去的记号。

“呼……唔…不……母狗只吃…吃小枫主人的大…鸡吧……”

舌根处的巨大伤口让乔漠暂时性的失去了正常说话的功能,他还带着口枷,舌头也完全缩不回去,只能淌着口水,含含糊糊的对着萧子枫表达衷心。他很清楚萧子枫知道他根本没有出轨的可能,这小子只是想找个理由羞辱他,让他感到难堪罢了。他太了解萧子枫了,于是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痴痴的盯着小男友胯间隆起的物事,眼底满是羡慕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