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河深深吸了一口气,死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嘶哑道:“衡哥……抱歉……”
李衡低下腰,英挺的眉毛下双眼柔和,吻上了祁天河紧抿的唇。
“哥不怪你。”
祁天河与李衡唇舌交缠着,衡哥下巴不明显的短茬此刻摩擦着自己的肌肤,带来舒服的触感,厚实的舌头侵入自己口腔,交换着湿润的津液。
“啪啪啪!”祁天河放弃挣扎一般,强力地挺动起胯部,鸡巴快速进攻着李衡的屁眼,双手被捆缚在后的姿势,让结实的腰肢动作得更加明显、有力。
“啊啊!啊……天河,太、太快了……”李衡猛地抬起头,放浪呻吟起来,涎水从嘴角流至肌肉绷紧的胸膛。
“啊……啊……衡哥里面好紧,好热……”祁天河也舒服不断呻吟,快速地操干着身上这具雄躯。
鸡巴不断进出着李衡的屁眼,淫水拍打出啪啪的水声,甚至因过快的速度形成了白沫,让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要被吸出来了,唔……衡哥、啊 ……”
“天河的鸡巴好大……啊,顶到了,用力操我,让哥被你操死吧,好爽……”
灵虚子满意地望着眼前淫乱的一幕,伸出一指抚摸着鸡巴和屁眼的交合处,强行撑开已经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边缘,插进一根手指。
李衡上下动作着,配合祁天河操干自己的节奏,大屌拍打在对方腹肌上,突然感到穴口一胀,“不……啊啊,要被撑爆了,别……”
灵虚子也不甚在意,笑道:“那就你小兄弟来吧。”
却也不把那根捣乱的手指拔出,仍旧在李衡的屁眼内按压抚摸着祁天河的鸡巴,刺激得对方呻吟不断。灵虚子张开祁天河双腿,看着那因不断挺臀而收缩的粉褐色菊穴,握着自己的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啊!”祁天河顿时被插得卸了力气,插在李衡屁眼内的鸡巴也被后穴传来的疼痛弄得稍软了一些,却很快又在湿热的吮吸之中硬起,灵虚子也不停歇地一下下操着这个阳气精纯的男子,胯部撞击着对方的屁股。
“啊啊啊啊要……要射了……”慢慢的,后穴的疼痛退去,转而变成强烈的快感,灵虚子的龟头不断摩擦顶撞着祁天河的阳心,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祁天河奔溃大叫,菊穴紧缩,腰腹猛挺,精液像破闸的洪水一般冲入了李衡的甬道之内。
因长期的忍耐,阳精的分量非常之多,且随着灵虚子顶弄操干祁天河屁眼的节奏,一股股疯狂喷射而出、没有止境,让祁天河有种射的不是阳精,而是尿液的感觉。
“啊好烫、射到里面了,天河的阳精,好多……我也……”
李衡感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流冲进体内,也被刺激得阳穴收缩,粗大的鸡巴一下下上挺,射出了十多股精液,足把祁天河的脸颊、胸膛和腹肌都射的布满白浊的液体,仿佛沐浴在精液之中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刻!”灵虚子见二人双双泻出阳精,也不顾自己的鸡巴还在坚挺着,拔出祁天河体内,就要开始运功吸取二人阳气,进阶化神!
白绫突然消失,李衡祁天河二人失了束缚,掉落在地,然而已是浑身无力,难以反抗,眼看着就要失去性命。然而,就在灵虚子两手掐诀运功之时,动作却突兀地停下,就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一般!
“哗哗”四周封闭住大殿的白纱骤然飘起,阵阵寒风涌入,大殿内的光芒都瞬间暗淡了许多。
“什、什么人!”灵虚子拼命挣扎,却不能动弹分毫。
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缓步走入殿内,腰侧挂着一把瘦长唐刀,刀鞘黑底红纹,刀柄无穗。男子身着黑色夜行衣,包裹出精壮修长的身材,布巾遮住半张脸,仅露出一双冰冷凌厉的紫色双眸。
第一卷:初探
第10章第十章
布靴敲击在地上,紧迫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男人行至灵虚子赤裸的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若在看一个死人。男人身后,一条黑色硬尾小幅度地晃动着,末端形似长戟
祁天河侧躺在地上,阴茎已经从李衡菊穴内滑出,沾满淫液。却也顾不得这些,惊声道:“是你!”
面前这人正是那一夜,告知自己体内之物名为阳火,告诉自己必须变强的男人,他说,他名秦锋。
秦锋并未理会祁天河,甚至都没有看向他们二人的方向,但也没束缚住他顭叉椂闂搭煵二人。李衡祁天河二人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也顾不得身上的淫液,连忙把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上,但黑衣男人没有开口,二人也不敢贸然离开。
灵虚子此时直冒冷汗,神志也清醒了一些,自己已经是元婴后期,这人却是一照面就控制住了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恐怕这人修为已经是化神,能力更是诡异无比,自己就像被四周的黑暗包裹住一般无法行动,那男人踩到自己影子的头上时,本体的头部更是宛如实感一般,真的被踩到了脚下!
“这功法,你是从何人那里拿到的,那人现在何处?”秦锋的声音低沉冰冷,却又带着男性的阳刚,与他本人气质一样,十分悦耳。
祁天河与李衡对视一眼,明白这修为高深的男人是为了灵虚子那特殊功法而来,只是不知道具体目的为何,当下决定先静观其变,若男人没有赶尽杀绝的兴趣,二人或许能度过此劫。
灵虚子与那神秘人不过是交易关系,毫无情分可言,此时自己命在他人手上,哪敢隐瞒:“此人十分谨慎,我只知他名飞吾,用这功法换了我派一至宝,我也只是受他人蒙骗,高人明鉴!”又觉得必须展现一番自己的价值,以防对方杀人灭口,遂道:“每隔数月,飞吾都会与我会面,确定功法修炼的状况,高人不如以我做饵,引他出来,我清河宗必鼎力相助,瓮中捉鳖!”
秦锋却是充耳不闻,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确定对方不再知道更多后,淡然道:“说完了?”内心没有说出口的是,杀了你便是最好的诱饵。
灵虚子顿时神色扭曲,只觉得四周的阴影不断朝自己挤压而来,几乎要咳出血来,明白这黑衣人断不会留自己活口,运起全身灵力,元婴不断闪烁,想拼死一搏!
周围白绫似狂蛇飞舞一般,挥打在空气中啪啪作响,边缘紧绷如刀锋一般锐利,数十股朝着黑衣人刺去,眼见就要将他切成一堆碎肉。
秦锋却是不闪不避,只右手轻覆于那唐刀的刀格,拇指上推
“噌。”祁天河只听一声短暂清脆的刀鸣,霎时间整坐大殿的其余动静都似静止了一般,折服于这刀兵。
唐刀没有出鞘,只短短一截雪光。
那灵虚子却是高抬脖颈,目眦欲裂,像遭受了强烈的痛苦一般,四周的白绫也瞬间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祁天河只觉得那刀锋不是冲着自己而来,自己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定下神细细看去,只见原来那刀刃的影子,与灵虚子影子的脖颈已经重合了,此时淡淡的黑雾贴于地面,从灵虚子的影子中流出,像是血液喷溅一般,然而抬头看去,灵虚子却是浑身无一处伤口,但眼神涣散,显然没了性命。
还不待祁天河震撼于这诡异的奇术,秦锋已是收刀入鞘,仍由灵虚子软软瘫倒于地,朝他走来。
尚不知对方来意,祁天河暗中绷紧身体,调动起刚刚恢复的一点可怜的灵力,却见李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步踏于他面前,虚弱的背影宛如山岳。仿佛这座高山倒下之前,自己就不会有事。
秦锋带着一身冷气过来,却是没有拔刀的动作,让二人略微松了口气。
秦锋越过李衡,俯视着祁天河道:“你还太弱,离开这。”
祁天河一愣,倒是立刻从这短短一句话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二人才进入大殿没多久,掌门就暴毙了,说他修炼邪功也没有证据,怕是会成为整个门派的仇人,而二人显然没有能力自保。
“我……”祁天河勉强站直身体,右拳紧握,他有很多东西想问,想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阳火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他……双亲还在吗,又为什么抛弃自己。然而此时实在不便,许多问题可能秦锋也不知答案,只好黯然道:“多谢,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全力相助。”
李衡也看出这黑衣男子并无恶意,抱拳道:“救命之恩,来日必报!”
秦锋略一点头,“我会四处寻找线索,你们乘机下山。”说罢也不等回答,身形一暗,又瞬间如被阳光照到的阴影一般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