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薛灼星看着这救了自己的好兄弟被陌生的黑衣人强行压在地上撸着鸡巴,被快感逼得弯着劲腰不断呻吟的样子,内心不知是何滋味。他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那不间断的咕啾水声却似有什么吸引力一般,又缓慢将他的视线扯了回去。

二人一个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双手被风捆缚于背后,裤子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高高的难以忽视的帐篷,另一个则赤身裸体地跪于床下,袒露着一身健壮的肌肉,被黑衣刺客淫猥地玩弄阳根。

“唔啊啊……慢点……”

黑衣人保持着极快的撸动速度,似是打定主意要先榨祁天河一发似的,祁天河往日自己手淫,从未有过这般迅猛的刺激,直被他撸得啊啊乱喊,中正朝气的嗓音都叫得带上了一股淫乱的意味。

薛灼星喉头动了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祁天河因常年拉弓而宽阔精悍的肩膀,结实饱满的胸肌上顶着两个挺翘的奶头,两个肉粒还在微微颤抖着,似是耐不住下身的剧烈快感,然而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两个乳头颤抖摇晃的幅度过大了些,且方向都不一致这黑衣人不但手里狂撸着祁天河的鸡巴,竟还放出了两小缕风在暗中飞快刺激着他的乳头,难怪祁天河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短短片刻,祁天河的鬓角已经流着汗,胸腹也薄薄的覆着一层,显得饱满的肌肉更加油光水滑,因鸡巴被飞速撸动着,他微蜷曲着腹部,腹肌绷紧收缩,小腹上都隐隐露出青筋,更糟的还是他的下体,那丛茂密黝黑的耻毛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柔顺地贴着皮肤,六寸有余的阳根暴胀,麦色的柱身上经络浮现,粗直雄壮的一根威猛大屌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黑衣刺客环住猛撸,只能一汩又一股汩地从饱满龟头中溢出透明淫汁,这雄性的对撞好似斗兽一般,薛灼星就这么看着,莫名觉得心中火热,胯间薄裤已是束缚不住他的巨龙,被淫水沾湿显得半透的布料凸起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啊不行,要射……”祁天河胸前胯下三点皆被迅猛地刺激着,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腹涌出,他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腰弯得越发低,几乎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以阻止黑衣人的淫弄,然而终究是徒劳。

“嗯?要射了啊,来吧。”黑衣人恶劣一笑,另一只手从后面抵着祁天河的腰,让他摆出个仰头挺胸、鸡巴朝天的姿势,每一次撸到龟头时都以指腹蹭过敏感的龟冠,如此几次之后,祁天河喘着热气,感觉精液几乎已经涌到了马眼,猝不及防地喷射而出。

“呜啊啊……射了!”他的鸡巴阵阵鼓动,饱满的睾丸往上有力地一提,浑厚的阳精从肉棒中激射而出,一股、两股……似箭簇一般朝天射去,强劲的喷射力度甚至让最初的几股射到了床榻上,其中一道正正落于薛灼星的脸上。

薛灼星愣愣的看着好兄弟被黑衣刺客强行撸至爆精的样子,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那一道精液,直到那滚热湿润的触感向下流淌至嘴角,他的俊脸才蓦然爆红,哪里还有痞子的样,倒像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

“哈……啊……”祁天河仰着头不住喘息,锋利野性的眉毛紧紧皱着,两颗被清风玩得不成样子的殷红乳头随着胸肌上下起伏,喷发后的鸡巴还维持着硬度,最后一股浓白的雄精从马眼流出,顺着粗壮的肉根留下。

“还没完呢。”那黑衣人满意地看着祁天河被自己搞的乱糟糟的样子,把他鸡巴上的精液裹到手中,探到了祁天河身后。

“唔!”祁天河大腿肌肉骤然绷紧,似被惊扰了的豹子一般,他阳穴一紧,已经被刺入了一根手指,“住手……”

不知是不是阳火的缘故,他的精液哪怕射出以后也不会失去温度,此刻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属于自己雄浆的热度被抵进了自己的后庭。

祁天河不禁夹紧了双臀,臀肌在两侧凹下一个性感的槽。

“喂!凭什么不给我操?”那黑衣人手指被夹得差点动不了,分明是他侵犯奸淫别人,此刻倒反而自己委屈起来了。

黑衣人拍了下祁天河结实的屁股,手掌和肌肉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我偏要干你,还要当着他面干你。”黑衣刺客不爽地哼哼了两声,有力的手强行掰开了祁天河的屁股,祁天河刚刚射完没甚气力,只得被迫接受他的顶进,被用自己精液润滑的手指插进了屁眼里。

“呃啊……”祁天河肛口微缩,知道已经必定要被这男人操穴了,发红的帅脸偏向一边,耻辱地不敢看向床上的薛灼星。

从薛灼星的角度,只能看到祁天河略显疲倦地喘着气,胯间半硬的肉屌坠在两腿中间,性感结实的男躯被黑衣人一番玩弄增添了不少红色的痕迹,特别是胸肌上的两点红异常显眼。他只见那刺客的手在祁天河屁股后面捣鼓了一会儿,而天河微偏着头,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起初他还不明所以,继而迅速反应了过来,瞳孔一缩,怒瞪着黑衣人吼道:“狗日的,你他妈要对他做什么?!”

薛灼星大力挣扎了几下,毫无成效,他腰肢发力,硬要往床下冲,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砰的一声弹了回去。

“星哥,别冲动。”祁天河担心以他的修为,若是惹怒了这黑衣人,怕是一挥手就魂飞魄散了,只好忍着后穴的侵入感和耻意,看了眼床上翻来覆去怒兽般的薛灼星,示意他冷静。

好在黑衣人倒是没什么脾气,耸耸肩道:“做什么?日他咯。”

说罢,也不脱去衣裤,只把腰带往下一拉,仅露出早已勃发的肉棒,往前一顶。这一下却不是冲着祁天河屁眼去的,而是从他双腿之间穿过,顶起他的雄卵,出现在祁天河鸡巴下方。

黑衣人似是有意展示给薛灼星看,肉棒在祁天河腿间晃来晃去,“用这根屌,操进你好兄弟的屁眼里。”

薛灼星喘着粗气,这会儿眼神倒是不闪不避了,他盘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二人的下体,只见祁天河刚刚射完半软的肉屌下方,一根肉色的粗硬鸡巴从腿间钻出,龟头圆润饱满,柱身挺直,随着黑衣人刻意地摇晃,把祁天河的卵蛋顶得上上下下,这么一根肉棒,看起来就充满了十足的硬度和活力。

祁天河两腿夹着黑衣人的鸡巴,也是十分羞耻,因二人都是跪姿,鸡巴又往上翘,火热的柱身毫无阻隔的紧贴着他的股缝,刚刚被扩张了一会儿的男穴与鸡巴中间几乎没有缝隙,他每一次下意识的收缩,都像是用屁眼去亲吻男人的屌一般。

薛灼星想了想祁天河定要被这钢铁般的硬屌操伤了,咬牙切齿道:“把你的狗屌离他远点。”

一直被骂狗,黑衣人亦是火气上来了,冷哼一声:“老子偏要日!”

说罢,往后一收腰,双手捏着祁天河的屁股往两侧分开,露出那个粉褐色的雄穴,继而狠狠一挺!

“啊!”祁天河只觉肛口被粗硬的鸡巴强行撑开,男人的肉棒一点点毫无停顿地干了进来,直到胯部顶到了自己的屁股。

许是因为年轻,黑衣人的鸡巴硬度十足,一路碾过祁天河的肠壁,压过体内阳心,祁天河不住呻吟着,只是被操进来的一瞬间,前面半硬着也分量十足的男根就被顶出了一小股残留的精水,淅淅沥沥地从龟头滴落在地板上。

“嘶……好热好紧的屁股……舒服。”黑衣人抱着祁天河的劲腰,忍不住迅速地抽插了数下,他嘴巴挪到了祁天河的肩膀,似是想要咬一口,却被面罩拦住了,又转为轻轻用嘴摩挲他的后颈。

天河……被操了。薛灼星怔怔地看着,眼睛都要瞪红了,胯下阳物却诡异地越来越硬,只是还不等他细想自己身体的情况,就被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声拉回了现实。

“啊……啊啊……”祁天河结实的上身被干得不住摇晃,大腿也绷出一条难耐的弧线,因双手被缚于身后,他的身体重心不断前倾,黑衣人虽抱着他的腰,却也没给他借力,随之一起往前倒去,二人变成了一个犬交一般的姿势,黑衣人操得越发得心应手,公狗腰带动着裹在黑色夜行衣里的翘臀飞速起伏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日进了祁天河火热的屁眼内。

祁天河肩膀抵着地面,几乎没有余力去想现在的自己是被薛灼星看着操,黑衣人的鸡巴也不是俗物,六寸的粗屌有着惊人的硬度,每一次高速的撞击都重重顶在他阳心,直把他的鸡巴也顶得颤巍巍重新硬起,而有封印加身的阳火,此刻也只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暖融融的散发着热量,祁天河小腹发热,鼠蹊发紧,说不清是想要射还是尿。

而黑衣人也爽得开始乱顶,失了章法,只想把鸡巴在这难遇的雄穴中尽情享受。

“唔啊……好热的穴,啊,天……呃你的屁眼好暖,操得好爽。”黑衣人话音诡异地一顿,好在祁天河此刻也被情欲的快感搞得脑袋不清醒,没有发现。

薛灼星胯间硬挺的鸡巴还被裤子束缚着,满脸通红地看着地上交合的二人,两道属于男人的呻吟在房中回荡着,这个姿势下他眼前几乎只剩黑衣人那不断耸动的屁股。

一想到这人的鸡巴正插在自己好兄弟的屁眼里,他就怒上心头,只恨自己不在那人后面,否则定要让他的屁股也尝尝鸡巴的滋味欲望怒火交织之下,薛灼星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的到底是什么危险想法了。

黑衣人又操了会儿,似是终于用这个姿势过足了瘾,立起身子,双手抱着祁天河的膝弯站了起来。

二人交合的正面完全暴露在薛灼星面前,被阳火无限放大的快感之下,祁天河已经被操得有些失神,俊朗的双眼半眯着,薄唇微张不住喘息。薛灼星心头猛地一跳,血液骤然急促了起来,天河的这幅样子,哪里还有当日于黑暗中亮起火弓救他的帅气模样,简直……简直淫荡极了。而且,这表情,与他那夜诡异的梦是何其相似。

黑衣人身量虽不大,却轻松地抱起了精壮的祁天河,他不忘方才放出的狠话,一边抱操一边走近薛灼星,交合处几乎贴到了脑袋前边。

黑衣人一副得意的样子笑道:“就当着你面操了,怎么着?”

“唔啊啊……不……啊……”在薛灼星面前被操已经够屈辱,此刻更是让他直面自己被操开的屁眼,祁天河简直无颜以对,然而双手被缚,连用手遮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薛灼星的视线盯着自己被鸡巴操进去的后穴。

薛灼星被这场面震得一时忘了呼吸,耳旁的啪啪声和操干时的水声都逐渐远去,他下意识地仔细观察起祁天河的雄穴……这个赤忱帅气的年轻修士,衣物之下的私处竟是这个样子。那隐秘的雄穴此刻被一根肉红色的硬屌完全撑开,本应紧缩的褶皱被操成了薄薄一层,紧紧环着黑衣人的鸡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这场奸淫越近高潮,那黑衣人露在穴外的一小截肉根好似越来越粗了。祁天河两颗饱满硕大,不知储藏着多少男性力量的卵蛋被一下下的操干抛起又落下,至于那粗长挺直形状完美的阳根,早就被干得一柱擎天,也是晃来晃去。

“呃!啊啊……太、粗了……唔……”祁天河亦是感觉到体内的鸡巴有越来越粗的趋势,本就被撑开的肠壁进一步被扩张着,菊穴口都绷得有些半透明了,他难耐地挺着腰,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紧实的腹肌剧烈起伏,好似要受不了了。

“操。”薛灼星看得心惊胆颤,几乎是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的操轻点……”

黑衣人暗道一声不妙,也是快要忍不住射了,他得寸进尺地往前一压,喘着道:“那你给舔舔。”

薛灼星眉头带着怒意,嘴巴几次张合,终于在祁天河被操得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中伸出了舌头,在二人交合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