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

“……想,想喝师兄的阳精……”

顾景行嘴角勾起个笑,松了手,任由一根笔挺的深红色肉棒在那晃悠,“那自己动手吧。”

昀恒吞了口唾沫,握住了这根细看之下两端略细,中段略粗的梭形肉棒,他张大了嘴巴伸出舌头,让圆润饱满的龟头隔空对准口腔,开始撸动起师兄处在喷射边缘的粗长硬屌。

每一次都撸到头又拉到底,终于,在一次重重的撸至根部时,龟头顶端对他怒目而视的马眼猛地张开,顾景行闷哼一声,双卵往上一提,肉棒鼓动着喷出了浊白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水流一般精准地射到了昀恒的口中,很快就蓄起了一汪浊白的水池,又被昀恒咕咚咕咚地吞下,他的喉结不断滑动,胸膛和小腹剧烈起伏,胯间那根一直没被抚慰的鸡巴居然在吞精的过程中一抽一抽地溢出了股股白精,顺着直挺的柱身流下。

“咕……啊……”终于,昀恒将顾景行的最后一股阳精吃进了肚中,无力地松开对方鸡巴,双拳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

顾景行的鸡巴还半硬着,残留的一线半透明雄精挂在龟头上,亦是射得爽快极了。

他轻喘着,还不忘继续调戏昀恒一把,“呵,怎么样,师弟真知道错哪了?”

昀恒满嘴都是男人的气息,低头看着自己光是给人口交就射了的鸡巴,简直都没脸看顾景行了,支吾道:“只能、只能舔顾师兄的,不能舔其他人的……”

顾景行踏出衣堆,此刻也是完全赤裸了,他捏着下巴,笑道:“你顾师兄倒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同门互相扶持,你帮师兄弟们舔一舔,我也没什么意见。唔,比如你这被晾了许久的大师兄?”

他偏头看着安静躺在地上的李衡,肆意地上下欣赏了一遍对方强壮精悍的雄躯,心想这幅美景真当绘制下来长远欣赏,可惜现在时机不对。

顾景行惋惜地摇了摇头,拍了下昀恒肩膀,将他带到李衡身边,“来吧,接下来再让你师兄泄出来,咱们就能回去了。他还晕着,你得多出点力了。”

昀恒听着顾景行带着调笑的语调,虽然害臊,但也明白迷情瘴毒不宜在体内久留,硬着头皮跪在了李衡身前,此前被那邪道辖制,他一直顾不上仔细看一看李衡,此刻没了危险,才细细端详起这具强健的成熟男体。

李衡浑身赤裸,皮肤是一种健康而沉稳的小麦色,他身材高大,肩宽臂厚,此刻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一手平伸,一手搭于腹部,胸肌放松之下显得柔软而圆润,褐色的乳头点缀其上,明明还未被把玩,大小就已经和昀恒被那邪道摧残许久的乳头一般。

昀恒悄悄吞了口口水,视线继续往下,李衡那只常年握剑,带着薄茧的手搭遮住了一部分腹肌,指尖正正置于小腹,那儿有一簇充满男子气概的耻毛。李衡尚未苏醒的庞然大物安然躺在胯间,饱满的肉根顶端,大半个龟头探出包皮,似是因瘴毒影响,虽未勃起但此刻马眼口已流出了一小股水液。

昀恒愣愣看着自己沉稳可靠的大师兄,这个自己当做大哥一样敬仰的人,想到要亲自为他疏解欲望,顿时有种以下犯上的愧疚和害怕,然李衡那似北阁阔剑一般满溢的刚硬雄浑气息又不断吸引着他,一时间竟是就这么呆住了。

顾景行好笑地按了下他的头,“愣着做甚,你想你师兄在梦中憋死不成?”

“啊。”昀恒脑袋被这么一压,视线离李衡的肉屌又更近了些,那儿正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勃起着,龟头已经完全探了出来,马眼微张,又是吐出一股淫液。昀恒晃了晃头,双手颤巍巍地搂上李衡的膝窝。

师兄……得罪了啊……

昀恒双手往两侧一用力,李衡顿时被打开了双腿,股间私密之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二人眼前。李衡的腿修长而结实,但又不似寻常武人那般敦实厚重,他的身材比例极佳,健壮的同时又不失灵动。

昀恒将自己大师兄的腿分到两侧,视线飘着不敢看李衡的脸,喉头又滚动了一下,终于低下头凑近了那处充满雄性气息的地方,一口含住了不断溢出淫水的阳根。

“唔……嗯……”嘴巴与阳根相交之处,很快就发出年轻剑修被堵住的闷哼和粘腻的水声。李衡的鸡巴好似突然接到了某种信号一般,骤然膨胀鼓大了起来,昀恒只觉本可以勉强含在口中还带着些软度的肉物,猛然间变粗变长,就如武者挽起枪花朝前一递的把式,鹅蛋大小的龟头带着冲力顶在了他刚刚被顾景行操开的喉口。

昀恒闷咳一声,稍往后退了些,开始来回吞吐起李衡完全勃起的粗大鸡巴。

“嗯……”李衡亦被这温热的快感激起一声低哼,他眼睛仍然闭着,一对略显粗犷的浓眉蹙了起来,刚毅端正的帅脸上带着明显的情欲。

我居然在含着大师兄的鸡巴……昀恒脑袋晕乎乎的,鼻尖满是李衡的味道,视线内唯有对方旺盛的耻毛和小半截没含进去的粗圆肉棒,此刻他的心境又与方才给顾景行口交时全然不同,他一直敬仰崇拜着这个能完全领悟阁主剑意的大师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李衡,而现在,李衡浑身上下最男人的地方正在他口中……

顾景行乐悠悠的在后面看着这幅同门师兄弟含屌的淫乱景象,二人都是剑修,身材本就扎实,单独一个拎出来脱光都能吸引无数痴男痴女,此刻一个的头埋在另一个胯间,将对方的鸡巴舔得咕啾作响,若是真被外人看到了,不知得看疯多少人。

顾景行亦是看得胯下发紧,刚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走到昀恒身后单膝跪下,手不规矩地在那紧翘的臀部摸来摸去。

“那么喜欢你师兄的鸡巴啊?”

昀恒浑身一颤,他的理智已恢复了大半,此刻仍旧舔得那么卖力完全是出自本心,被顾景行这么一点破,顿时又羞又臊,但底下那根刚流完精液的肉棒却是又一次支棱了起来。

顾景行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昀恒的屁股,似揉面团一般玩弄着,他看着上面可疑的拍打痕迹,轻轻拍了下,玩笑道:“那人把你玩得那么狠啊?得亏你挺身而出,不然这些东西就要在你师兄身上了。”

昀恒面色一红,简直无言以对,干脆闷头继续帮李衡吞吐着鸡巴,咽下对方潺潺流出的雄汁。

顾景行把昀恒臀瓣朝两边分开,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映入眼帘,肉红的褶皱轻缩着,还挂着一缕白浊。顾景行以中指在那穴口按揉了下,轻松便刺了进去,接着又伸进去一指,方才他就帮昀恒排了一次精,没想到现在撑开,仍旧有雄精流出,也不知道那邪道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嗯,别怕,让顾师兄帮你彻底清理干净……”此刻没有外人在,顾景行脱光了衣服,轻佻本性顿时暴露无遗,他跪在昀恒屁股后面,常年握笔的修长手指在昀恒腰侧来回抚摸,不时扣弄着乳头,又滑到胯间替他撸着坚挺的肉棒。

“嗯……嗯……”昀恒嘴巴被李衡的大屌堵住,只能发出不成意思的呻吟。

顾景行空出来的那只手在昀恒的臀后动作着,聚拢的三指轻松插入昀恒被那邪道操开了的屁眼,带出一股射到深处的精液,他也不嫌弃,径直把那邪道的精液往自己胯下抹去,在笔直的鸡巴上抹匀。

“要肏进去了哦。”顾景行俯在昀恒背上,语气轻浮,活像个纵情声色的公子哥。他一手握着鸡巴根部,抵在昀恒的屁眼,劲腰一沉,龟头直直没入了穴口。

“呃!啊……顾师兄……别……”昀恒终于忍不住了,吐出李衡湿漉漉的大鸡巴,靠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难耐呻吟,脸都皱了起来。

顾景行的鸡巴形状口交时感受尚不明显,此刻真干进敏感的雄穴内,那粗细变化顿时极为分明,随着顾景行的挺近,中段越来越粗,把脆弱的屁眼撑得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臀部抵上顾景行的小腹,才勉强松了口气,然而随着他往后一拔,屁眼又被撑在了最粗的中段,来来回回,让昀恒叫苦不迭。

“呜啊……师兄,师兄,我不行了……啊……”昀恒已经完全没心思帮李衡口交了,他脑袋垂在李衡腹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脸颊旁边就是那根油亮紫红的大鸡巴。

“别急,这就帮你把那淫徒的精水挤出来。”顾景行随手拍了下他屁股,腰身往前一撞,身上恰到好处的肌肉俱绷出好看的形状。二人交合的地方,果真有深处的精液顺着缝隙流出,又很快被顾景行操干的动作拍打成白沫。

“呜啊啊……啊……”昀恒被操的屁眼不断收缩,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脑袋抵着李衡结实可靠的胸肌,承受着身后另一个师兄的撞击,简直欲哭无泪……淫徒,也不知现在到底谁才是那个淫徒。

昀恒下意识地往前爬了几步,试图躲开顾景行的鸡巴,却是完全徒劳,反而不知不觉间与李衡完全叠在了一起,鸡巴摩擦着鸡巴,胸肌互相挤压。他嗯嗯啊啊地靠着李衡的脑袋,忽而听到耳畔传来了那熟悉的,沉稳如山的声音

“唔……景行?”顾景行与李衡二人分别为南北二阁的大弟子,地位相当,但顾景行比李衡早入门得多,修行时间更是多了几百年,理应算他师兄,然而二人平日里都以平辈相交互叫姓名,关系更似朋友。

李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只觉浑身绵软无力,下腹燃烧着一团邪火,还不待他凝神自视,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了下,他看不清身上压着的人,这人身后光溜溜的顾景行可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见这往日里俊朗无双的青年脱去了那文雅的墨袍,下面的身子倒是比他想的要结实很多,白皙精壮的上身似是因一番运动出了些薄汗,两粒深粉色的乳头在皮肤衬托下十分明显,明明经常摆笔弄墨的手却强而有力地握住了一个健臀,最让他意外的是顾景行下腹那一线比自己还旺盛的耻毛,以及他来回挺腰……在、在操人的动作。

饶是平时早已见识过顾景行不着调的那副性子,此刻突然“赤诚相待”,李衡仍是受到了极大冲击,怀疑自己莫不是被那瘴毒勾起了幻觉?

“嗯?终于醒了?”看着李衡一张英俊刚毅的脸上呆愣的表情,顾景行促狭地朝他一抬眉。

李衡脑内逐渐清明,只是仍觉内体有一股躁动的欲火,而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正好与他面对面贴着,两根火热的肉棒互相挤压,叫他爽得不住低喘,再细听这人被顾景行来来回回操出来的压抑呻吟,正是他的小师弟昀恒!

“昀恒?你没事吧?”李衡脑内还停留着二人昏迷前的画面,此刻醒转后下意识问道。

昀恒却是浑身僵硬,自发现李衡醒来后,他简直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自己最崇敬的师兄面前被男人干了屁股……昀恒简直要哭出来了,然而身后还在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顾景行根本没停,他屁眼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屌,被干得一晃一晃,支吾着说不出话。

倒是顾景行替他答了:“无碍,只是中了瘴毒,得射出来才行。那邪道也已经伏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