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桃木心中恨极,却是被这强大的修士死死压制着,根本挣脱不开,且吸阳的功法已经运行,现下不是顾景行先射出阳精被她吸收修为,就是她自己先被干得高潮修为全失,而顾景行显然十分游刃有余,粗直的肉棒来回操干着她的花穴,她小腹一阵酥麻,必定是先泄身的那个!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有种直接杀了我,何必与我虚与委蛇!”

顾景行一手按着桃木小腹,隐约地能抚摸到自己龟头在下方鼓动的触感,他看着身下这人绝色容颜此刻又恨又爽的狼狈样子,哂笑道:“此等温香软玉,错过岂不可惜。”嘴上如此说着,下身却是毫不怜惜,腹肌收缩,胯间数次猛顶。

“呃啊啊啊……”桃木娇小的身子倏地一弹,几欲崩溃,更是被顾景行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然而此刻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不得不求饶道:“呜……啊……好人,饶过奴家吧,奴家也是可怜修炼出了岔子,不吸人阳气死的就是自己,若非如此,奴家也不想害人呀……可怜可怜奴家吧……”

顾景行悠然地挺着腰,轻抚着她腰身,动作好似情人般温柔,嘴上却是毫不留情:“我可怜你,谁去可怜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村众,谁去可怜他们的家人呢?做了恶,就得承受恶果。”

“你!可恨我只是想活而已!有什么错?!”桃木无助地晃着头,满脸都是快感和悲愤的泪水,只觉被干的快要泄身,几百年修为即将毁于一旦,又要失去所有记忆,重新变回那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桃树,她怎能甘心!

又是一阵清风带着淡淡的烟气吹过,桃木被烟雾包裹着,顾景行只觉阳根所在之处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待到烟雾散去时,却见原本婀娜多姿的美人竟变成了一个魁梧强壮的男人,这模样赫然是她害死的上一个猎户!

“哼……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能不能操下去……”

顾景行微一挑眉,倒是真没想到这花妖会用这招,他仔细看去,那男子五官端正,很是刚毅,倒是有几分李衡的感觉,只是李衡要比他帅得多,视线往下,是常年打猎练出的宽阔胸肌和结实的臂膀,如山峦一般的腹肌上,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此刻满是淫水,最后,他看向二人交合的地方,原本插在桃木女穴中的鸡巴,此刻正埋在男人的屁眼之中,那穴口被鸡巴撑成薄薄一圈,已经被干的发红,周边一圈耻毛更是被操出来的淫水白沫弄得泥泞不堪,软软地贴在股缝中。

“嗯……有点意思。”顾景行低着头,呼出一口炙热的鼻息,看着自己露在男人屁眼外的那截鸡巴青筋倏然暴起。

“啊!”桃木正想着借此逼退顾景行,却不料肠道内的肉棒好似更粗了一圈,硬得好似铁棍,随即骚心被狠狠一撞,顿时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景行。

只见顾景行双手按着壮汉两条粗壮的大腿,嘴角的笑容十分叫人玩味。

“我可没告诉过你,我不操男人。”说罢,双手猛地用力后拉,强健的腰肢也随之往前撞去,鸡巴凶猛地操干进前面男人的毛穴内,每一次都让男人的臀和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合着,一丝缝隙也不留,随着来回抽插,粘腻的水声中,二者间牵扯出粘腻的银丝。

“呜不……”桃木化为男人后,此刻的声音也是十分雄浑,本就被干得接近高潮,现下被这数十下的猛操,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肠道一阵紧缩,前方的鸡巴硬生生在没勃起的状态下被操得流出了一股股精水。

随着高潮来临,桃木的眼中逐渐失去了神采,四周的桃树瞬间凋敝,潭水干涸,就连这凉亭也一刹那间变得破旧起来,最后,这具幻化的肉身慢慢变得透明,露出仍旧硬挺着的顾景行的鸡巴。终于,破烂的石桌上只剩下一截小巧的桃树枝,枝头残存着几个蔫巴巴的花骨朵。

“呼……”花妖已伏诛,顾景行鸡巴也已经硬到了极限,失去了肠道的桎梏,强劲有力的肉棒从平行于地面变成斜指着上方,顶端不住流出透明的淫液,淌过茎身,一直到下面坠着的两个雄卵才滴落在地。他常年握着琴棋纸笔的修长手指,环住鼓胀的茎身,迅速有力的几下撸动,最后狠狠撸到根部!

“呃”

掌心能感受下方尿道强劲泵出精液的力度,顾景行马眼大张,囊袋提起,耻毛旺盛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终于喷出了一股股雄浆,其力度之大,甚至有几股直接飞出了凉亭。

……

歇息片刻,顾景行重新穿上了衣物,仍旧俊雅风流,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兽态。他拾起那截已经完全没有灵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桃树枝,寻了条小溪将其插在岸边,垂眸看了片刻,叹道:“若还有幸能再变成妖,可别再害人了。”

溪水潺潺流过,顾景行纯白色的宽大外袍上逐渐浮现出黑色的墨渍,好似滴入水中的一滴墨汁一般晕染开来,墨渍越扩越大,甚至蔓延出了外袍,四周的空气随之扭曲,就像凭空产生了一张透明的画纸,随着遒劲的墨锋画过,盖住了顾景行的身影,片刻,墨迹散去,原地早已没了顾景行的行踪。

【作家想說的話:】

可怜的小顾终于有肉了(顾是男女通吃,但他以后应该只会有男男戏份,大家有这个设定的概念就好,顺便如果忘了他是谁请翻看番外《品阳宝鉴》,七男主之一,初次出场在第十二章)

第二卷:恩仇

第44章第二章

澄河郡,遂州城。

寻欢宗掌门银道人于一月前身陨道销,这消息可谓在这一地界的修士中一石激起千层浪,寻欢宗失了挑大梁的,内里尚未稳定就已开始争权夺势的大戏,外面的也紧盯着这块香饽饽,毕竟寻欢宗在遂州城扎根多年,底蕴深厚,哪怕没法将其尽数吞吃殆尽,余波中漏出来的好处也足够诱人了。

修士们忙着夺利,城中的凡人却是没受多大影响,只因这城中所驻守的武将乃是这大夏当朝最骁勇善战的杨飞宇大将军,相传这杨将军本是一持剑的散修,在三十年前的诸侯战乱时期,出于某种缘由助年幼的狩文帝一路平定天下,七年前天下一统,他便自请前往中州最南边的澄河郡戍卫边疆。是以,最近修真界虽有动荡,然而修为低的不敢在这城中闹事,修为高的则是不屑于找凡人麻烦,这城中百姓的日子,倒是过得与之前别无二致。

杨将军不慕荣华,虽在这遂州城中有极高的地位,府邸却很是朴质,就连地段也没有特意挑选,若是不看门匾,任谁看也只是一处普通富绅的住处。在将军府相邻一街道外,就是遂州城内最好的酒楼“仙福居”,时值正午,三层华楼外飘着灯笼,说书的抑扬顿挫的声音和酒香菜香吸引着过往行人,一派热闹。

酒楼门口,走出三个人来,其中二人扶着中间那个脚步踉跄显然是喝多了的醉汉。

“唉,李师叔,都说了少喝点了,这误了正事可怎么办?”

那被叫做李师叔的醉汉两颊飘红,眼神迷离,兀自笑着,“哈哈,好酒,嗝,这凡间,果然还是酒最有意思……”

另一个略年长些的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现在听不见去的,咱们先把他扶回屋。”

“可是醉成这样……”

“行了,师叔好歹是金丹修士,你真以为会被凡人的酒醉倒不成,他只是贪图享受故意不用灵力驱散酒意而已,不会耽误正事的。”

年轻些的听到这话也没了犹豫,乖乖扶着人一步一挪地走着,这修士往日御剑乘风的,醉了竟也是这样沉重,难伺候得紧。

两人艰难地扶着个醉鬼往前,醉鬼软趴趴地吊在中间晃悠,无人发现,随着他的一晃一摆,一样物件滑落腰间,终于在三人踏上一台阶时被挤得掉了下来。这东西形似卷轴,以金线栓着,此刻落在地上,登时顺着地势向下滚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三人走后不久,仙福居一条街外的将军府中骤然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怒吼,穿透了一条长街仍然清晰可闻。

“姓薛的小混蛋!有种别跑”

声如狮吼,一时间盖过了酒楼中的热闹声气,靠窗的食客倏然一静,纷纷议论起来。

“嚯,这声音像将军府的陆管家,怎么气成这样?”

“姓薛的?莫不是那个薛……”

一面色白净的年轻人听到这字,愤然摔了酒杯,怒道:“咱遂州城姓薛的混蛋可不就那一个!要我说被将军府抓住打断腿才好!”

“哎行了行了,不就是心上人被人先夺了头筹,你都气多久了,且人家也算两厢情愿……”

此刻的将军府中,情景与众食客猜得所差无几,一身形矫健的男子正攀上假山,浅麦的皮肤透着健康的朝气,五官俊帅却带着些痞气,正是遂州城内男人恨女人爱的人送诨号“偷心贼”薛灼星。

薛灼星身后一座二层小楼,二楼的木窗开着,屋内一片狼藉,木床上一个水灵灵的妙龄少女羞涩地裹着被子,头埋在坐在床边的美丽妇人怀中,美妇安抚地拍着她,面上倒并无多少女儿与人偷情的愤怒,更多的是种孩子翅膀硬了的无奈。窗前站着一个面容周正的中年男子,还在怒骂着夺窗而逃的薛灼星:“他奶奶的,我们家小姐素来待你不薄,你竟对她做出这等腌臜之事”

说罢,顺手抄起一旁的砚台,就朝着楼下砸去。

薛灼星只觉后背一凉,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往右一个灵活的偏身,砚台从他耳侧狠狠飞过,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薛灼星猫蹲在假山顶,瞥了眼石头路面上被砸出的一个大洞,嘴角直抽,“娘的,这是下死手啊,还好小爷我经历的多反应快……”

随即一个轻巧的鹞子翻身,直接跃到高耸的外墙,继而一跳,不见了人影,这一连串动作快得不到一息,也难怪这人数次跑到别人家里睡人老婆和女儿,却是一次没被抓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