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看好了,师弟要日进你的屁眼里了。”他按着精疲力尽的李衡的脖子,让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部,随后猛地一个挺身,毫不费力地操进了被吴正大屌扩张过的雄穴。
“唔”李衡腹肌收缩,但已经毫无力气反抗,任由这根鸡巴插进了自己体内。
“师兄,被吴正那样的干过了,可别嫌师弟不够大啊。”昀恒没让吴正放下李衡,就着被吴正抱着的姿势,俯身抱住李衡强劲的腰肢,满足地将头埋在李衡胸口上。
感受着李衡温暖的体温,昀恒一下下挺胯操着,闭上眼睛时,肉体的快感却仿佛和精神分开了,浮现在他眼前的,是往日里温柔宽厚,像山一般可靠的大师兄。
封住修为,在荒岭抱着巨石做力量训练时,他因孙一志的一句激将,强行抱了块超过自己往日极限的巨石,走到一般便重心不稳,快要被石头压着摔倒的瞬间,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的腰,他回头看去,李衡只穿着无袖的短打,手臂肌肉带着汗水,很是结实,李衡将自己的石头扛在一边肩膀,空出一手扶住他:“小心些。”
昀恒大喘着气,右手握住李衡被自己干得不知何时射了一肚子雄精的鸡巴,来回撸动,胯下动作不停:“师兄……我力气还不够大,所以让吴正抱着你了……我干得你爽吗?等我力气够大了,我就亲自抱着你操……”
昀恒眼前的景色交织着,倏而又变成了顾景行那水墨缥缈的府邸,李衡递给他一个馒头,说:“大点的好管饱。”
昀恒咬着李衡的胸肌,又挪那褐色的一点,张口含住李衡的乳头,直将乳尖吸得挺立,口中喃喃:“师兄,你的馒头很大……很好吃。”这形态当真世间最猥劣的狂徒也不如。
画面再转,夜色下,李衡绝对是所有弟子中最晚收剑的一个,他在自己小院前,放下重剑,汗水涔涔地赤裸着上身,无边星河照着他肌肉虬结的背部。他走到一旁的大树下,盘腿坐着,悄悄用泥巴捏了个两个小人,一个是扎着辫子的可爱女孩,一个是身形矫健的年轻人,专注得连昀恒走到一旁都未曾发现。
昀恒本是前来交给给李衡委托的甜儿果,见李衡神情有些落寞,犹豫着上去,问这两个人是谁。李衡吓了一跳,又忽地有些窘迫,“这是,我妹妹,还有……还有一个朋友。”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昀恒操得越发起劲,他抬头看着李衡被干得虚弱的脸,英俊的脸上汗津津的,还混着一些白浊的液体,十分狼狈,有神的双眼半眯着,像是被操坏了一般。“师兄……你说的到底是朋友还是情人……他操过你吗?我们两个谁更大……谁日得你最爽……”昀恒掐着李衡腿根,迅速冲刺,每次都将鸡巴退到最后,又狠狠干进去。他的声音带上了些不服气:“反正现在是我在操你,干着你的屁股。”
“师兄……师兄!”昀恒着魔一般耸动着腰,让阳根在暖而紧的雄穴中驰骋着,抽插良久后,大喊一声,眼前发白,终于精关大开,长久以来堆积的对李衡的妄想和欲望,化作浓浊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
“……恒……昀恒……”
“!”昀恒尚沉浸在快感中,猛地睁开眼,眼前是孙一志欠揍的大脸。他呆呆地看着对方,一阵恍惚。
“梦到什么了,居然射成这个样子?”孙一志戏谑地戳了戳他精神的胯下。昀恒这才猛地一个打挺做起身,避鬼一样窜到一旁,低头一看,只见只见的裆部一片粘腻,大量的精液几乎将薄薄的一层里衣染得半透,隐约可见其下肉色的阳根。
昀恒面色骤然红得像女子胭脂一般,连耳朵抖烫得冒烟,“我……我,我都做了些什么……”此前梦境种种浮现在眼前,昀恒内心一阵羞愧,表情变了又变,孙一志这回是真有些担心了,起身搭着昀恒肩膀:“喂,你该不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
“不不不无碍,我没事!快走,要去练剑了……”昀恒被烫到一般弹开他,迅速地清理起自己身上的狼藉,像是有野兽追着他一般。
孙一志莫名其妙,却不知昀恒醒来后不仅不敢面对大师兄和阁主,一看到他更是立刻想到梦中他颀长的一根鸡巴……之后出门与李四同、吴正二人会和时,昀恒自然也是一副别别扭扭,完全不敢直视二人的样子,只是此时,昀恒只以为这是一场离经叛道的春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识海深处,一缕心魔暗藏其间。
三日后。
“嗯……这小子欠了你几万灵石还不起?”顾景行自上次为进阶出门游历拐回来个李衡后,修为仍不增不减,索性闲了下来,整日无所事事,此刻正坐在李衡屋内,悠然蹭吃蹭喝。
“说什么胡话。”李衡苦笑,“何况我哪有那么多钱。”
顾景行扇了扇折扇,落下一个白子,不赞同地看了眼李衡:“此言差矣,你可是大师兄,区区几万……咳,”似是觉得不妥,他话音一转,“那他为何在你院子前面跪了那么久,问也什么都不说?”
李衡郁闷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完全不明所以。
院外跪的自然是昀恒,至于个中原因……他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说的,只是不来大师兄这跪一跪,他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吞了,至于阁主……阁主,他不敢去。
暮色渐沉,顾景行顺了几袋茶叶走了,昀恒还在那跪着,像一颗松树。李衡又坐了一会儿,哪怕他已经是三派一山之一逐浪阁的北阁大师兄,按常理看算是地位超然,但他仍然不习惯这样被人又跪又拜的待遇。他收拾了棋子,走出屋,强硬地拉起了昀恒。
“师、师兄……”昀恒眼巴巴地看着他,内心充满惭愧。
李衡拍了拍他脑袋:“行了,不愿说就罢,若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师兄也不怪你,回去吧。”
师兄真好……只是,想到梦中情境,昀恒脸又红了,磕磕碰碰地告了辞,飞一般跑了出去。
李衡看着那迅速缩小的背影,摇摇头,本已到了休息时间,但他仍是进了屋,拿出玄铁重剑,在完全降临的夜色里,不厌其烦地练着最基础的剑招,眼神沉稳坚毅,一如平常。
为了守护重要之物,还得……变得更强。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是两章的,为了不卡肉还是一起发了(肝疼.jpg)李衡的梦境系列番外完了,接下来是秦锋的。其他人的本卷没有,以后找机会写。
第一卷:初探
第39章番外:梦境其五·秦锋
阴沉、孤寂、缺乏生命力这是秦锋一直以来对南界的看法。
凉风吹拂着积压的云层,秦锋身着一套与天空一般深沉的黑衣,站在一座完全由玄岩组成的高塔之上,回到南界之后,不必执行任务的他脱去了之前那身利落的衣物,换成了更符合他右使身份的华服,只是仍旧是浓重的黑,连花纹都罕见。高大挺拔的身子如青松一般站着,魔刀斩影若隐若现地挂在他强劲有力的腰侧,蛰伏在刀鞘之中,刀尖温驯地搭在黑靴的一侧,蹭着秦锋的脚踝。
尽管他已经收敛很多杀气,但仍旧没人敢不长眼地前去打扰,这座高塔顶部的一侧,沉浸在冷肃的气氛中。
秦锋望着远处暗紫色的天际,完全现出魔族特征的深紫色瞳孔中一片淡漠。
南界自然位于中州南方。穿过中州最南部的城市遂州城,在茂密的树林渐渐消失之后,金黄的沙粒遍野地起伏铺展,闪烁着阳光的色泽。越过这片寻常凡人难以企及的大漠,才算真正进入了南界,当然,也有更多人喜欢称这里为,魔界。
相比起人杰地灵的中州,魔界可谓气候恶劣,无论昼夜,总有一轮暗紫色的明月悬挂于西边,哪怕是太阳普照的白日,天空都显得十分暗沉。常年飓风肆虐之下,金色的沙漠,以及黑色玄岩组成的戈壁,是这里唯二能跃入眼底的颜色,也就只有皮糙肉厚的魔族能在这儿生存下去。
魔城“戈墨”,也是魔界的皇城,便是因城内外广布的巨大玄岩而得名,许多建筑甚至是直接挖空了巨岩所造,但因着魔族工匠高超的建筑工艺,这些玄岩建筑全然不显得寒酸,反而有种巍峨悍然之气,形成了南界独有的粗犷风格。
秦锋俯瞰着这座黑色的城市,眼底的情绪丝毫不像在看一片自己出生长大的土地,他不喜欢这里。
突然间,一阵带着沉闷气息的微风掠过,四周的光芒仿佛瞬间暗淡了些许,几缕不显眼的黑影从高塔四周爬上,于秦锋身后汇聚成一滩,继而涌动着,从黑影中冒出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布料中的人来,来人就连头上都完全覆盖着一个怪异的黑色头盔,头盔没有五官,只在本该是两眼中部的位置有一个散发着血色红光的空心圆,甚是奇诡。他整个人没有一点皮肤露在外面,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只是一具在术法驱动之下,会动的轻甲。
“禀右使阁下,陛下与左使大人已商论好您与太子殿下的赏赐,隔日便将送往府上。朝中大臣们也对二位此行顺利解决《真元天阳诀》一患多加赞赏。”来人单膝跪地,虽动作略为僵硬,但也算行了个标准的礼,只是这声音如同摩擦的石头一般艰涩,让人不适。
秦锋转过身,看了眼对方头上那显眼的红圈,微微蹙眉……这是左使的亲卫装束。
“廉寂找我?”同样是低沉的嗓音,秦锋的听起来可就悦耳多了。
那装束奇诡的亲卫一手探向后腰,取出一个一尺长的漆黑木盒,双手递给秦锋。
“左使大人念着您这一路辛劳,除了陛下的赏赐外,特地私人再赠您一物。这穗子乃是千年黑虎妖的胡须所制,水火不侵,对敌时每一次挥动更是能发出慑人虎啸,扰乱敌人心智,最是配您的魔刀斩影。”那亲卫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材质同样不凡的哑黑木盒,只见果然如他所说,一个做工考究的刀穗安静地躺着,底下的须中夹杂着几缕银光,应当就是那黑虎妖的胡须了,此刻木盒一开,顿时冲出一股骇人的妖气来,果真不是凡品,若以灵器四等阶划分,这哪怕只是个没有经炼器师锤炼过的装饰,也足以当得上第二阶的灵阶顶峰了。
那人不知又在耍什么阴谋……秦锋内心厌恶地想着,面上不动声色,平静地接过那刀穗,随手挂在了斩影的刀柄上,“嗯,代我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