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河。”此时他的目光却还停留在岚化为半妖形态后更显帅气的脸上,内心暗道,妖……妖也很好看,为什么话本里的人都要怕妖呢,若是哪个妖怪做了坏事,怕他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怕所有妖?
岚站起来舒缓了下筋骨,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全裸,淫乱的体液让他的肌肤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既然你‘救’了我,我也要有所表示才对,小哥你想要点什么呢?肉偿也是可以的……”也不知是不是妖族本就不受什么伦理道德所限,岚右手握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阳根,在祁天河眼前晃了晃,打趣道。
毛……毛也变成灰白色了啊,祁天河连忙转过视线,无奈道:“救你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回报的,我本来想往白杨城去,只是现在深入了山林,找路得找好久,你知道路的话,能不能告诉我。”
岚笑道:“白杨城?赶巧了,我也正好要去那附近办些事,若不嫌弃,我可载你一程,一刻钟便可到了。”
祁天河顿时大喜过望,自己步行不知何时才能到那,此时能把自己修仙之路提前,自是求之不得,顺势道:“那就麻烦岚兄弟了。”
“不急,先把我俩清洗清洗,穿上衣服再说。”祁天河顿时脸色微红,才注意到二人现下的尴尬局面。
旁边就是溪水,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水,清洗起来。岚居然毫不避讳,背靠在一块河石上,抬起右腿来,手指伸进自己被干得通红的后穴,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祁天河在一旁看着他揉搓自己的卵囊,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浓白的液体从那阳穴中流出来又散开在水中,一派十足色情的模样,难以将他和刚刚那个帅气的青年联系在一起,但偏偏岚就是顶着这样一幅开朗阳光的脸干着这事。不及多想,祁天河也别扭地清理起自己的后穴,老三在他体内射了又浓又多的精液,撑开后穴流淌了一会儿也没流完,不情愿地学着岚把手指插进那地方清理起来。不知那老三几人跑到哪去了,若下回再遇到,定揍得他们爹妈都不认识!
不多时,两人都清理完毕,祁天河望着岸上的一堆破布,愁道:“这……好像都不能穿了。”岚从后面自然地环住他脖子,嬉笑道:“不怕,看我的。”只见一道白光从岚手腕上闪过,竟凭空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手环,光芒又一闪,岚手里顿时多两套衣物。祁天河暗自新奇,想必这就是话本中所说的能够储物的芥子空间吧。这修真界果真有趣,为了有自保的能力,也为了见识更广阔的世界,祁天河越发坚定了修真的念头。
“走吧。”岚退开两步,脚下浮现出玄妙的白色光纹,一息之间就变成了一匹威武的巨狼。眼前的灰白的狼毫光亮柔顺,隐约可见下方有力的四肢,一双翠绿的兽瞳直直地望着他,浑身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祁天河顿了一下,笑道:“真有气势。”白狼用脑袋蹭了蹭祁天河的手背,口吐人言:“上来吧。”祁天河跨坐上去,巨狼一个蹬踢,转瞬就冲到了天上。
狂猎的风被岚贴心地用妖力阻拦在外,祁天河在空中能够看到底下迅速消退的森林,间或迅速划过几座人类的村庄,仿若点缀在苍翠天幕上的星辰,更远方是没有尽头的天际线,此时此刻他才正真见识到这广袤世界的些微一角,他与岚二人在天空中,就似那蜉蝣于天地。
畅快地深呼了一口气,岚似是知道他所想一般,开口道:“九州广阔,一生安于一隅岂不是负了这美景。你们人类说,男儿志在四方,也算是有些道理。”
祁天河畅快笑道:“能踏遍四方,也算不枉此生了。”
一路顺畅,祁天河从天上看着一片壮丽的景色,和岚时不时交谈两句,心情越发舒缓。一刻钟后,果然如岚所说,祁天河便看到了远方高高竖起的城墙。不一会儿,岚降落在城郊一片茂密的树林中,“此处不是中州边界,我若在人群前现身怕是会引来一堆苍蝇,只能在此别过了,下山以后就是白杨城的主路。”
祁天河从狼身上下来,笑道:“多谢。”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又有“共患难”的经历,此时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岚也不多客套,保持着狼身蹭了蹭祁天河,“那天河哥,后会有期。”转身跑了一段,又扭头笑道:“下次可以试试肉偿。”不待祁天河反应过来,一个纵身又消失在了天际。祁天河望着白光消失的地方,哭笑不得:“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竟然还管我叫哥,唉。”
舒缓口气,祁天河顺着山路一路下行,走上了宽敞的主道,白杨城的城门就在不远处,祁天河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能在这里得到修真的消息,那便再好不过。带着略微期待的心情,祁天河走向了高大的城门。
第一卷:初探
第5章第五章(熟男晨起难自制)
在守城士兵的注视下,祁天河缓步走进了这座数年未曾踏足的城池,城门口一瞬间的暗淡后,眼前豁然开朗,街道宽广,车水马龙,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肆、茶馆酒楼。更有数不清的摊铺伴随着热闹的叫卖声,一切都瞬间进入他的五感,与之前的经历比起来,像是被瞬间拉进了尘世。
祁天河融入人群,本想先找一个包吃住的活计,攒点路费,却发现人流隐隐地往一个方向汇聚,稍加思索后便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毕竟人多的地方,消息也多,说不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一路顺着人流,来到一处广阔的平地,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黄袍道士站在做法台之上,摇晃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念罢咒语,一挥绣袍,周身便飞起道道纸符,围绕着他旋转、燃烧起来,引得周围群众阵阵惊呼。只可惜祁天河已经提前见识过更厉害的本事,此时倒只是略微惊讶。
山羊胡暗自观察了一番各人的反应,微微点头,傲然道:“这便是我五方观的神仙术法,只需二两银钱,就能用这九天神拂测测根骨,若是上佳,自能进入观内修行通天法术,届时长生不老,飞天遁地也是不在话下!”顿时一语激起千层浪,见识过这术法的神奇,不少富裕的人家已是上去询问去了。
这……!祁天河内心一震,没想到在这白杨城就有修真之人,本以为要走到元阳郡那等大地方才会遇到,看来这世上的修真门派远比自己想的多,此前只是身处偏远村庄,消息闭塞,又甚少来到城中,便以为那修真是非常缥缈之物……不过也是,毕竟随便一个荒山野岭,都能遇到一只妖。祁天河迅速调整好心态,正打算凑近了看得更仔细时,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肩膀。
“小兄弟可是想要去学这法术?”扭头只见身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健壮男子,男人五官端正,鼻梁高挺,下巴上一层淡淡的青茬不显得颓废,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可靠的大侠风范,眉毛略显粗犷,眼神倒是十分柔和。穿着短打露出的半截小臂上肌肉紧实,淡淡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一阵温暖透过布料拂过祁天河肩膀的皮肤,让他对这个陌生男人有种莫名的好感。
“你是……”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若信我,便与我去一旁。”不待祁天河说完,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台上的黄袍道士,就往后面退去。祁天河稍作犹豫,还是跟了上去。
二人逆着人流,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待几乎听不见人群的嘈杂声后,男子拱手道:“在下李衡,小兄弟可是有修真的打算?”
祁天河没有从这个自称李衡的男人身上感受到恶意,虽然奇怪,还是如实答了声“是”。李衡无奈道:“实不相瞒,这五方观的确是一修真门派,只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门派,本事没有多少,倒是常来借着测根骨的名头揽财。通常百户人家才能有一户极富裕的通过那测试,待到真入了门,还有更多要用钱之处,但本事却是学不了多少的。”似是怕他不信,李衡又笑道:“不才少年时学过一阵外家武功,寻常走街串巷惯了,知道的消息也比普通百姓多些,本来也想提醒他们,但那五方观虽是小派,却也不是我可以公然为敌的,刚刚见你眼神赤忱,不忍心你被骗,这才……”
“竟然还有这种事……”祁天河皱眉,“多谢李兄告知,只是不知这清河郡周围可有其他修真门派,若是没有,看来我还得继续往元阳郡去。”
李衡:“清河郡内最大的修真门派当属清河宗,每隔五年便有修士在城郊庙外打坐一月,静待有缘人,不像那五方观一般哗众取宠。说来正巧,今天正是最后一日,看来你倒是像那有缘人。你随我来。”
……
白杨城城郊,一座废弃的古庙外,身着白袍的中年修士静静坐立,双手起势置于两腿之上,若不是隐约有气流鼓动衣袍,简直仿佛一尊雕像。俄顷,庙外山路传来两道脚步声,前面成熟稳重的男子短打猎靴,后面的男子衣着不似本地制式,两袖在小臂上被布带缠紧,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二人正是李衡与祁天河,李衡轻车熟路地走到那修士面前,作揖道:“仙长,我这位小兄弟向往仙途,可否一测他的机缘?”
那中年修士抬眼一看,眼神一亮,轻咳之后道:“这颗石头可测人体内真元,普通人触摸会有荧光,资质上佳者则亮如明灯,将死之人则是暗淡无光,你且试试。”祁天河新奇地接过那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握于手中,那石头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通体似玉一鎻界弰般。
“好!好!”中年修士抚须大笑道:“资质上佳。”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李衡,“你也试试。”
“我?”李衡惊讶道,但也从祁天河手中接过那石头,石头的光芒暗了一些,却也还是如明灯一般。
“不错!你们二人都与我派有缘,资质也都尚可,今日回去了却凡俗之事,明日便到这个地方来,与我回门派共修仙道,走罢。”
李衡却是犹豫道:“这……仙长,上次和上上次我也都有来过,皆是无缘仙途,怎么这此结果又变了,而且以往的测试也不是拿……”
修士冷哼一声:“仙缘本就缥缈,以前无缘,现在有缘也是一种天道,怎么?你不愿意入我清河宗?”
“不,自然不是……”
“那便回去吧,明日可别叫本道久等。”
李、祁二人对视片刻,知道此处不便多说,当下告辞离去。待二人身影消失在树林内后,中年道士拿出那石头,喜上眉梢:“两个阳气旺盛的年轻男子,可算是完成掌门嘱托了……也不知掌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从招待了那位贵客后,掌门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
“吱”木门被缓缓推开,其后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只是右侧一屋子空空荡荡,平添了几分萧条。
“孤家寡人一个,小兄弟见笑了。”李衡引着祁天河进了自己住的小院。二人在下山之后略加商议,两个都是无牵无挂的人,便决定在李衡家中暂住一晚,待到明日再去庙外与那修士会和。
祁天河刚出村没多久就找到了修真之路,更是遇到李衡这样的好人,心情正是美妙,笑道:“李大哥待我真好。”这话本只是单纯的陈述,李衡听了却是一愣,看向旁边的空房:“已经好久没人叫我大哥了。”
迎着祁天河疑惑的眼神,李衡苦笑道:“这本是舍妹的屋子,我们俩父母早逝,相依为命,可惜多年前她也染上重疾,我本想拜入清河宗,寻找救她的办法,可惜两次都不得而入。本来想着此后就在这城里孤身一人到老,没想到她走后我倒是又得了机缘,天命弄人……”
祁天河自小在淳朴的山上长大,不善于人情世故,此刻感受到李衡的悲伤,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犹豫片刻后,上前抱住了这个比自己高大,但此刻显得格外脆弱的成熟男人,让他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倒是李衡先反应过来,尴尬地后退一步道:“往事不可追,让小兄弟看笑话了。屋里只有一张床榻,委屈你和我同睡一晚了。”祁天河自是没有意见。二人打水洗漱后,夜幕已然低垂,祁天河躺在只着一层薄薄中衣的李衡身旁,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成年男子的体温,望着木窗处飘进来的银辉月色,心绪纷杂中陷入沉睡。
许是念头太多,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外面街道上尚有一层朦胧薄雾时,祁天河就醒了过来。然而他刚要起身去打水时,一个温暖坚硬的东西便抵在了他的大腿。都是男人,祁天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担心吵醒李衡二人尴尬,便又默默地躺了回去。此时李衡正面朝着祁天河,睡了一夜的里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里面结实圆润的胸肌,李衡常年习武,不仅身材极佳,内息更是炽热,在这种天气下仍是出了一层薄汗,将麦色的胸膛肌肤凸显得更具色泽。一滴汗水从下颌凝聚,流过突出的起伏的喉结,淌过充满男性魅力的锁骨,最终进入到两块强壮胸肌中间的沟壑。里衣的边缘半遮半露地能看见一颗褐色的铜豆大的乳头,点缀在比常人略大一些的乳晕上,此时在清晨空气的刺激下,这个小东西已经微微硬起,伴随着呼吸摩擦在粗糙的衣料上。
二人此刻离的极近,祁天河能闻到那淡淡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混合着衣物的皂角香,竟让他有种沉迷之感,喉头涌动,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他也被这雄体所感染,胯下的阳根缓缓硬起,难受地抵在亵裤之中,缓慢地挪动姿势,想让那根不看场合的鸡巴放得舒适一些时,却见李衡眼皮微抖,似是要醒来。祁天河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熟睡。
一片黑暗中,他听到身旁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声,紧接着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声,慢慢的,伴随着隐约的“咕啾”的液体与肉体摩擦的声音……想到李衡此刻正在自己身边,露出那根傲人的粗长硬屌不住撸动,浑身的肌肉都随着情欲鼓动,却又顾忌着身旁人,只能极力压低快感带来的反应的样子,祁天河的鸡巴也越来越硬,甚至流出的淫水已经将亵裤的布料打湿了一个圆。他在被子里的手缓缓下行,将那根硬得不断流水的阳根终于从亵裤里放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时,他甚至差点打了个颤。伴随着李衡手淫的节奏,祁天河也抚摸着自己圆润敏感的龟头,撸动着笔挺的阴茎。
喘息声越来越重,李衡已经快达到欲望的巅峰,粘液摩擦声越来越快,床铺都有了些微的抖动,终于一切动静都突然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李衡压抑不住的低沉嗓音涌出喉咙“啊射……啊……”,祁天河也在这一瞬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在李衡性感的呻吟中,精液一阵阵鼓动,从精囊迸射而出,射了自己一手浓白的液体,手心中粘湿温暖的触感,见证着自己刚才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