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系统暗中给他改善了承欢用的身体素质的关系,只过了二天,顾念就完全恢复。
顾念还是睡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或许是感念着强奸过他的念头,顾若尘和顾松然都放松了对他的管控。
这样一来,顾念就不再只能单纯被关在室内,偶尔他还能被允许到上面的客厅去,以及到外面的花园去走走。
今天周六,外面的阳光和煦地洒下万道金光,顾念想着到别墅后面的明镜湖去吹吹风。
刚出地下室就听到后面的长廊传来声响,那里是一个酒窖,顾念刚开始以为是女仆就没有太在意。
直到那人加快脚步越走越近,然后一把将他拖拽着拉回房间时,顾念才反应过来是谁。
“骚货!你侧颈处那一嗫红痕是什么?他妈的,你背着我到处勾人是不是?”顾松然将手中的Massandra雪利酒愤然扔到沙发上,他死死地拽着顾念的衣领,额上青筋暴起。
“我、我没有……”顾念第一次看到顾松然这种勃然大怒的神色,他内心一紧。
“还说没有?!我没有满足你吗?你他妈就这么贱,上赶着去给人送肏是不是?”顾松然的狗狗眼不复往常,里面弥漫着冷光。
“地下室蚊子太多了,许是昨天被咬的……”顾念当然不会说是被你二哥偷偷摸摸吮吸的,他语气平静,但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顾松然的怒火一下就被浇灭了。
所以他到底是在做什么?肏了他的亲哥哥后食髓知味也就算了,现在还怀疑他哥在外面勾人?而且当初明明是他将人赶进地下室的,怎么现在被只是蚊子咬了一下,他就心疼了?
“你刚刚想去哪,嗯?这么多天没艹你,有没有自己用手指插过小穴?”顾松然有些生硬地转开话题。
“你、你在说什么……当然没有……”顾念脸上泛起难以置信的神色,委屈巴巴地看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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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弟弟来满足你,好不好?”顾松然用的是问句,但他的大手早已轻车熟路除去了顾念的长裤。
一大截冒着热气、硕大微紫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搓弄着顾念的花穴,却偏偏不直接插入,顾松然用力掰开顾念修长纤细的大腿,搂住他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顾念一个失重,让他不得赶紧抱住顾松然的脖子。顾松然轻然一笑,他猛地叼住顾念右侧的大奶如饥似渴的吮咬着。酥麻感从奶头处通过神经末梢传遍顾念全身,让顾念失了神,忘了魂在何处。
顾松然趁着顾念满脸情欲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扶着大鸡巴一下冲撞到顾念的后穴里。顾念始料未及,他本以为顾松然会暴插他的花穴,却没想到先光顾后穴。
“别这样、好涨……”顾念没个防备,后穴紧得能绞死人。
顾松然显然也发现这一点,他用右手在顾念俏臀上用力一揪,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念头,“等会就适应了。”
话音刚落,他收回手重新抱住顾念的腰身,肿涨灼热的大屌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顾念天赋异禀,后穴很快就被顾松然撞出汁来,“噗嗤噗嗤”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顾念身后就是木门,顾松然用力挺动,连带着让他偶尔会撞到门上。他以为顾松然不会注意到这个问题,毕竟对方已经肏红了眼。
却没想到顾松然用低声嘶哑的声音夸赞他过后,手臂上抬护住他触及到门的后背,“宝贝,你好棒。”
顾松然精力源源不断地向前抬胯,沉甸甸的卵袋啪啪啪地撞到顾念的花穴口,让他又泄出好几股黏腻淫荡的汁液。
顾念很快就被顾松然送上了高潮,平时顾松然还能再奋战两个多小时才射,但今天他掐住顾念的小玉茎,咬着那双对吻痕遍布的大奶,“等我,等我和你一起射。”
这一等又足足等了半个钟,顾松然加快了速度狠命艹弄着顾念,顾念实在忍不住啜泣哀求着让他射精。
顾松然这才松开小玉茎那马眼小孔,哗啦啦七八股精液全都浇灌进顾念体内,阴茎爽暴了的少年毫不吝啬地对着顾念温柔缱绻一笑,“累了吗?我抱你过去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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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大佬们日夜浇灌 NP豪门6:二哥入室插暴小穴,领带捆绑,射到疲软,汁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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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即使是青年把顾念的娇软嫩奶都吸肿了,顾念仍没法喷出奶汁来给青年喝。
青年应该是很久没纾解过了,或许还是初次肏穴,前面毫无章法地只会猛插,后面渐渐掌握了技能,一下一下将大鸡巴楔干入那温暖湿润的小穴里。
“好棒,等会我就把精液射给你,好不好?”青年像是接了大型的蓄电池一般不觉疲累,他掐着顾念的纤细腰身,睾丸猛烈砰砰砰地拍打着顾念的蜜臀。
一个小时过去了,青年还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紧接着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直到第四个小时过去,顾念都不记得自己从最开始到现在射过多少次了。
“嗯、嗯,唔……”顾念浑身无力地倚在青年身上,青年怜惜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射出股浓精到他体内,那仿佛化身成打桩机上木桩的大鸡巴才终于停了下来。
事后,青年小心翼翼地吻咬着顾念的耳尖,说了句话,不管顾念有没听清,他也没有再重复。青年离去后,三楼楼道的灯光才重新亮了起来。
那句话就是“等我,我很快就会再来满足你的,宝贝。”
青年从始至终都隐藏得很好,没露出一丝端倪,但顾念却能确认刚刚那技巧生疏的人就是他的二哥顾若尘。
或许是那天肏穴的感觉太过美好,顾若尘找了个理由就让顾念搬出了地下室,回到他原本的房间。但顾若尘行事滴水不漏,忧及顾念会将这一恩惠怀疑到前几日楼道里的那个人是他,因此特意隔了近五天才向顾念提及此事。
顾念离了地下室重见天日,神色却有淡淡迷雾般的忧愁化不开。顾若尘心知肚明,却佯装不知情地安慰顾念。
之前是顾若尘让他重返学校,如此还是顾若尘让他搬回房间,顾念眼角微动,一幅被认领回家乖乖小绵羊的模样。
他向顾若尘表达着谢意,末了还支支吾吾地提了一嘴,“二哥,能、能麻烦你把家里的男仆人全给开除掉吗?”
顾若尘动作一晃,无限关切地问着是怎么回事。
当顾念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后,顾若尘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二弟,如今恰逢金融危机,工作不好找,他们又没犯什么错,我们怎么能随随意意就辞人呢?”
他悲天悯人,说得有理有据,关怀之意溢于言表。若不是顾念早就从系统那里提前知道他心口不一的特性,真的差一点就要被他那精湛的演技所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