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在血脉沸腾中粗重,热血在青筋暴起中逆流,酥麻自肉冠小孔中升起,舒爽自勃发怒涨中产生。

司徒皓的大肉棒在顾念小口中化身成粗大无比的狼牙棒,一下就将顾念的口腔撑开,顾念此时就像只藏粮的小仓鼠,两颊鼓鼓的。

湿热温暖的感觉包裹住司徒皓发红肿胀的阳具,每刺到顾念的深喉位置时,他戳到那绵软的肉,就像是是戳到白云一样的触感。

顾念的口腔被司徒皓前后顶撞摩擦得越来越湿热,无所不在的津液浸润在司徒皓整根血脉偾张的欲根周围,司徒皓的鸡巴恍若置身于温泉之中。

“念念,唔……”司徒皓按捺不住扣住顾念的后脑勺用力冲撞起来,顾念有些难受,但还是乖乖地收好了牙齿。

“噗嗤噗嗤”司徒皓次次尽根没入,深密深黑的耻毛像黑色丛林,随着他猛肏的动作,卷曲的黑毛就会刺到顾念的脸上,让顾念觉得又痛又痒。

司徒皓还每次都故意用龟头往顾念的舌尖上顶,深红马眼小孔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黏液,他都一点点涂抹到顾念的舌尖上。

随着楔干的愈加深入,司徒皓插得狂烈的紫红巨龙猛然一抖,随之而来是一场爆浆盛宴,丰盛不绝散发着浓郁麝香味的白精源源不断地喷射到顾念喉咙的最深处,直把顾念射到小腹鼓涨,咳嗽不止。

【作家想说的话:】

本意有彩蛋

彩蛋内容:初遇顾念,女装大佬心境剖析;画室沙发,正对肏干,大屌梆硬,嫩穴幽深;紫红龟头粗硕硬涨,壁肉紧缩,寸步难行;顶胯猛肏,水声淫靡

彩蛋内容:

他母亲欧阳茜至死也没有乞求过他的原谅,想来也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轻易原谅她。

他母亲最喜欢那种粉红淡蓝嫩黄那种彰显小女生可爱的颜色,殊不知那通通都是他最讨厌的颜色。

他母亲不小心流产,自觉做错了事,自觉有愧于他姐姐,所以拼了命想弥补。

而他父亲司徒云天也觉得做错了事,觉得没有照顾好他母亲,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母亲的行为。

而他呢?他明明什么也没错,却因母亲的忏悔、父亲的愧疚,而被迫承受了十七年。

在遇见顾念之前,他的负面情绪积累到了接近爆发的边缘。

无数个无法入睡的夜晚,他都会看着天上清清冷冷一轮孤月,想着为什么死去的人是他姐姐,而不是他自己?

他周围和他一样大的同学,无一不是天真浪漫,开心至极,唯独他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身份秘密,苦大仇深。

他也想下了课就去篮球场打几把篮球过过手瘾,他也想放了学就去运动场肆意奔跑。

他也想和许多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熬夜吸烟逃课打游戏,可是他通通都做不到。

欧阳茜紧盯着他,盯得比什么都严,即使在家里也怕他会插翅飞了,平时护着他更是像护着眼珠子一样小心。

老师见他性格冷淡,一般都会把他安排在一堆女生中间,企图让他与她们多一些交流。

殊不知,他与她们根本就没什么好交流的。

她们一下课就谈化妆,谈明星,谈隔壁班哪个男生帅,谈哪位学长劈腿了女友还脚踏两只船之类的话,他根本一点也不感兴趣。

而班上的男生也大多用一种色眯眯想将他追到手的目光看着他,更是让他恶心至极。

这样一来,他倒是成了个无性恋的了。

下了课,他一个人坐在一整个班的男生女生中间,男生女生们肆意走动交谈,唯独他一个人默默坐着。

他一个人,坐着。

他感觉他与别人中间隔着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外面是整个世界,而里面只有他,他是如此多余。

他最讨厌的是晚上,因为一到晚上他就会睡不着。

有时他会故意拿剪刀去剪欧阳茜买给他的长裙,剪成一条条,一绺绺,心里会有种报复的快感。

因为母亲的病,他只能做着这些无谓的反抗。

时常剪着剪着,他心里遽然就会蹦出一个念头,好累,要不去死一死好了。

这个念头直到遇到顾念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到顾念的第一眼,他突然觉得他过去的十七年,他过去的六千两百零五天的委屈辛苦都是值得的。

幸好他坚持了下来,不然他差一点就遇不到顾念了。

“在想什么?”顾念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在他眉心上,轻轻推了推。

“想你。”他没有片刻犹豫地回,反手握住了那只手。

他放下画笔,抱着顾念就往画室的沙发走去。

顾念乖乖的,没有任何挣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碰了碰,“我怕疼,你轻点。”

“好。”他点点头,脱下顾念的裤子,将一见到顾念就梆梆硬的大鸡巴捅进顾念那尚未准备好十分紧致的花穴里。

他性器前端的蘑菇头粗硕硬涨,甫一进入,就被顾念紧缩蠕动的壁肉绞得寸步难行。

无奈之下,他只好一边吻着顾念的耳尖,一边不断向上抬腰顶胯,大屌猛烈刺进,“咕唧咕唧”顾念花穴里的淫水开始溢出流淌,淫靡的水声在他们两人耳边无限放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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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完:与校医、竹马、女装攻狂野4P,三重夹击;黑道少年吃醋猛肏(傲娇攻狠捣)

司徒皓拿手帕一点点擦干净顾念唇角淫靡的白精,他故意擦得很慢,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浓稠散发着石楠花香的精液在顾念那淡粉柔软的唇瓣上多留一会。

“要不要喝点水?”司徒皓温柔细致地拿了杯温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