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才不如他意,可这个男人坏死了,不仅压着她,还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宛如一头野兽般,肆意掠夺里面的空气。
又啃又咬的,跟疯狗一样。
宋念那双好看的柳叶眼怒瞪着俯在她身上的男人,而男人漆黑的眼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宋念毫不客气地咬破了对方的舌尖,铁锈味弥漫开,可男人见了血,却更加兴奋起来……
当宋念看见裴肆闫眼底那份隐秘的愉悦时,忍不住闭着眼睛,不想看这狗男人一眼。
真是个变|态啊!
她怎么会捡到这条疯狗。
宋念有些无奈,甚至都没有想要挣扎的心思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在她身上各种索取。
仿佛这样,才能安抚男人狂躁的心情。
两人贴得很近,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宋念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她的身体随之僵硬。
裴肆闫在她耳边喘息着,他的嗓音很动听,就连喘息都带着不可言喻的勾人。
他沙哑的嗓音染上一丝笑,“知道我裤兜装了什么东西吗?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宋念睁开眼眸,她想了想,吐出一个答案,“烟?”
裴肆闫笑着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吻,握着宋念的手,伸到他裤兜里面。
那是一个塑料方块包装袋。
第64章 她讨厌她有肌肤饥渴这个病
宋念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手跟触电般弹了回去,脸瞬间涨红。
她对那个东西可太熟悉了,他们两个同居的那段时间,这玩意简直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消耗品。
比起羞愤,宋念更在意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套,是要去跟别人做,还是……
宋念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怒火从心底一溜烟窜了上来,她四肢被裴肆闫牢牢的压在身下,即使男人还是收着劲,但她就跟布娃娃一般,被人摆弄着,她一时气急,扬起下巴,用牙齿咬着男人的下巴。
但这一幕落到裴肆闫的眼里,就愈发可爱,他忍不住失笑,轻颤的下巴震得宋念松开了锋利的牙齿。
“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咬人。”
宋念怔怔地看着裴肆闫含笑的脸庞,在五年前的某天,他们也是这个姿势,她也是咬着他的下巴,他笑着说怎么那么喜欢咬人。
裴肆闫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响起,“知道吗?我每次见你身上都带着套。”
说完,宋念的脸更红了,浑身都在发烫,没等她开口,他又说:
“因为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裴肆闫的唇瓣一开一合,擦着她发烫的耳垂,像是在亲吻。
宋念偏过脑袋,她知道这句话是骗人的,但她的心脏止不住的剧烈跳动,因为这个男人太吸引人了,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即使明知道眼前是万丈深渊,但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理智就荡然无存,好像这个男人天生就会给人下蛊一样。
裴肆闫用粗糙的手摩挲着宋念的腰肢,宋念浑身一颤,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席卷而来,她的双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卑鄙。”
宋念咬着下嘴唇,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来,尾音发着颤,变得有些怪异。
裴肆闫比宋念本人还要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那个点在哪里。
很快对方的身体软得跟一滩水般。
宋念极力压抑着从喉间溢出来的声音,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与裴肆闫身上的雪松味交织在一起。
在此刻,宋念极其厌恶自己有肌肤饥渴症这个病,一旦肌肤被刺激,拉开闸,就跟得了x瘾一样,满脑子都是渴望。
再加上身上这个男人还特别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正确使用它。
宋念在此刻被折磨得不轻。
在宋念快崩溃时候,裴肆闫却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睛问:“这个东西要用吗?”他变得如同个绅士一般,将主动权交给宋念手上。
宋念红着眼眶,泪珠不受控制流了下来,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那刻,她讨厌自己有这个病,也讨厌自己的身体更听这个男人的话,好像这具身体天生被他驯化而成的。
就在宋念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绷断时,突然一道流里流气的嗓音响起。
“裴肆闫你人搁哪里呢?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不接是什么意思?!”
喻从白的皮鞋声踩在地板上,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和突兀。
管家面脸愁容的跟在这喻家小少爷的身后,他根本就拦不住这小少爷,这小少爷嘴上说着自己不进去,身体却诚实的硬往里面闯。
管家越是不让他进去,他越是想尽办法闯进去。
喻从白把玩着手上的檀木手串,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管家眼看着喻家小少爷要去主卧了,赶紧将人拦在门口,“喻先生,裴总现在有事,你不能进去。”
喻从白一副果然如此,“哟哟哟,你这个小老头,你刚才还说你家裴总不在家呢,现在又说裴总在忙。”
喻从白阴阳怪气地学着刚才管家说话的语气。
听得管家太阳穴直突突,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喻家小少爷是在京市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怎么会跟自家老板能成为好兄弟呢,两人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