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半里路,她停在一户土砖小院前,抬手敲了敲院门,“兰姐……兰……”
村里人大多相熟,门通常是虚掩的,拉环一碰,大门就敞开了些。但这次不太一样的是,里屋传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毕竟是独居妇女,生怕她发生什么事,杨采依循着声源赶忙走进院里,这次大约听清了一点,是黄兰香似痛苦又难忍的声音。
“冤家啊哈~别干这么深……都要教你捅坏了……”
什么?
站在破了半扇玻璃的窗户前,杨采依有点懵也有点慌,一时不能确定对方是正遭遇歹人袭击,还是怎么。
她下意识从半掩的破烂窗户望进去,想观察清楚情况,里面呈现出的情景却教她心脏紧缩,一时忘了呼吸。
“哦噢~~怎么这么大……唔嗯嗯、要被表妹的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赤裸的黄兰香,身上压着个同样赤裸的年轻女子,可那女子下身,竟长着一条粗长的肉物。
杨采依分明看到,那物足有十八九公分长,根部连着一对沉甸甸的软袋,随着挺送的动作,沉沉拍在女人肥美的大白屁股上。
而那根肉茎,十分凶猛,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地捅入湿糜的肉穴。
女人面色潮红,神魂颠倒,嘴上吟吟喊着轻点慢点,两腿却紧紧缠着人家的腰,屁股跟着肏入的频率摇。
“不入深一点,怎么把你的骚水捅出来……唔哼、还痒不痒,要不要止痒,骚货~~”她一边啃奶,一边猛干,曼妙的胴体早先已被抓咬得青紫斑驳。
“要、嗯哈……要小棠把脏精、唔啊~射进骚逼里止痒……”
短短三五秒的窥视,仿佛过完了整个漫长的夏天,俩人淫浪的行为和对话,完全超出了杨采依的认知范围,既觉惊奇又羞怯。
她酡红着脸儿,心如鼓噪,挪开了视线,却是挡不住接连不断淫秽的词汇入耳。
没想到平日正儿八百的兰姐,竟敢光天白日和人偷情,说的话还这么粗鲁。
而且,做这种事不都是为了生孩子吗,为什么弄得让人听着感觉很臊。
还有那个小棠,应该就是黄兰香之前提过的,在外读大学,最近放实习回来的表妹。可是她下面怎么会长那根东西哦?
想不明白,好奇心又促使她想看个分明。杨采依的目光,再次望进窗户破口里,这次正对上一道灼热的视线。
炕上始终保持着颠鸾倒凤的酣热,华秋棠不知何时抬眼看向窗户前的人影,两道目光相碰,唇角勾起的笑意意味不明。
若论心虚,理应华秋棠更甚,杨采依却仿佛才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捉住的那个,一对上那人的眼睛,立即惊慌失措地调头就跑。
蜿蜒的泥土路,被奔跑的脚丫卷踏出阵阵黄尘。耳边呼啸而过的风,都盖不住咚咚咚的心跳声。
她想起来了,华秋棠,是县长闺女儿。
女恶霸哦。
0027 【乡村俏寡妇】2.夜爬寡妇床
屋里的香融消散了去,黄兰香穿好衣物出门查看,只见丢在家门口的一袋子花生。
“是狗剩家的媳妇儿。”黄兰香拾起花生回屋,顺带开了袋口,装了一盆子拿去炕上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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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不是死了小一年了吗。”
正好支起小茶盘,华秋棠沏好茶,端了一杯递给她,神色不喜:“那个肺痨鬼怎么还能娶媳妇儿。”
华秋棠自从去省城读大学,过年都回县城的家,村里的祖宅已两三年不曾沾过脚,自然也没见过去年才嫁进来的杨采依。
“狗剩他爹砸锅卖铁,想逆天改命呗……”
黄兰香汲了口茶,剥着花生一面喂她,一面说道:“可惜,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杨采依也是个小可怜儿,被家里卖给肺痨鬼黄狗剩冲喜,却不知道是不是冲喜冲过头,洞房当夜,男方直接暴毙,红事变白丧。
狗剩爹原是指着这门亲事要儿子回复生机,哪想到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顿时气急攻心病倒,加之早前可能已被儿子传染肺疾,不出俩月也走了。
杨采依生怕自己被赶回娘家再让卖一次,所以一开始便谎称已和丈夫圆房,可能有遗腹子,因此没被赶出门。
可想而知,大半年过去了,丈夫和公公都死得透透的了,她的肚子仍旧没半毛钱动静。仅存的婆婆没主见,可行可不行的将就让她留下了。由此这黄狗剩家里,只剩下孤婆寡媳两个外姓人,不咸不淡的相敬如'冰'。
而黄兰香的丈夫外出务工多年,起初还偶尔打个乡公电话,或者让同村人捎钱捎话回来,后来电话没有,钱也没有了。黄兰香守了几年活寡,一来二去便和狗剩家的新寡妇走近了,一是有人说说贴己话相伴作陪,二是家里家外的搭手帮忙,彼此什么情况也都推心置腹聊得清楚。
要说黄兰香有什么隐瞒的,就是自己和这个表妹的事情。
七八年前俩人都是半大不小的年纪,黄兰香稀里糊涂的被她给破了身,之后结婚了也少不了和她偷偷滚在一起,直到她去省城读书。
“这么说,那小嫂子还是个雏儿?”华秋棠面色撑着平淡的问了句。
“怎么,看上人家了?”黄兰香睨了一眼,眼尾挑出一股说不清的风情,“要我替你牵线搭桥?”
别看她现在温温柔柔调笑似的,华秋棠可太懂这个姐的脾性了。
“怎么会呢。”
华秋棠低眉,趴到黄兰香腿根里,手指卷着她胸前垂落的长发,撒娇的嘟嘴:“姐,这世上始终你最好。”
窝在表姐怀里的女大生,如此乖乖顺顺,甜甜腻腻,说着矢志不渝,转头就出现在另一寡妇家里。
天幕完全落下,农村人也舍不得点灯,杨采依早早和婆婆吃完晚饭,就回了屋睡觉。
说是睡觉,自打白天撞见了那档事,脑子里全是那姐俩纠缠交媾的画面,怎么睡得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天色越黑,脑袋里的画面越清晰,自己也燥了起来,底下生出一股奇异的麻痒,似乎还泌出一些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