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骚了…克利切…明明你妹妹是如此优雅的淑女…”听着人儿的淫叫,费德利尔呼吸加重,大手掐着他的细腰,狰狞的性器加重抽插,粉嫩的逼洞噗嗤噗嗤地响,大量的淫水渗出,被他肏得四溅,将两人的阴毛喷得裹成一缕一缕的。

“因为我是自由奔放的克利切啊…是深爱殿下的克利切…所以想将最真实的自己奉献给您…哦…我亲爱的殿下…克利切的小逼爽不爽…”

“爽…嘶哦…爽死大鸡巴了…又会夹又会吸…真是个极品小嫩逼哦噢噢…”肉根被层层叠叠的逼肉箍地死紧,费德利尔爽得身体都要麻掉了,他不再克制,跟着人儿喊出骚话,当粗口说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羞耻,反而是打从心底的兴奋。

“嗯…那是殿下的鸡巴太棒了…克利切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大鸡巴…好羡慕艾瑞丝…可以独占…嗯啊…操死我了…克利切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娇嫩的逼心被坚硬的大龟头捅得又酸又麻,引得人儿淫水不断,又禁不住身体的瘙痒不停吸吮绞裹。

“是吗…我的鸡巴有这么爽吗…哦哦…好紧…操死你…小浪逼!”费德利尔兴奋不已,事实上他一直苦恼自己的性器过大,之前和艾瑞丝同房时她总是喊疼,所以干没几下便寥寥收场,反正他不急着要孩子,也就不大在意。

男人喘着粗气,巨根疯狂抽送,饱胀的卵蛋啪啪啪地拍在人儿洁白的雪臀上,砸出片片红痕,混合着巨大的抽插声,显得淫秽不堪。

看来他的大鸡巴得需要克利切这种淫浪多汁的骚逼才行啊…

费德利尔闭着眼暗想:抱歉,艾瑞丝,我爱你,但今晚就让他爽一下吧!

“啊啊啊…不行了殿下…大鸡巴干得太爽了…克利切快要高潮了…”

“嗯…我也要射了…射哪里…克利切…”

“请射进克利切的小逼里吧…殿下…没关系的…射进来…不会有事的…嗯啊…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克利切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猛地绷直,小逼抽搐着泄出一大波淫水,同时逼里的肉棒暴涨,顶进他的逼心里狠操了几十下后,再次突突地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瞬间灌满整个甬道。

费德利尔舒爽地抖了抖龟头,这样射精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感受着湿热的逼肉蠕动按摩,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肉根“啵”的一声抽出,射进去的精水便从操成一个大窟窿的逼洞漏出,混合着淫液沿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如此淫秽的景象看得男人下腹又不自觉地骚动起来。

他甩了甩头,体贴地公主抱抱起人儿下入浴池,毕竟是自己的杰作,他打算替对方清理一番,结果刚把人儿放下,对方又开始动手动脚,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很快他的阴茎又双叒叕勃起,一个晚上而已,没想到他居然频频失控,而且还是对着一个不是妻子的人儿。

“你…”

“嘘。”克利切贴着男人的唇小小地嘘了一声,“殿下,今夜还很长…”说着踮起脚尖让自己那根小肉棒对着男人巨根的顶端蹭了又蹭,不一会便蹭出透明的粘液出来。

“嗯…克利切…你这淫荡的小骚货…”被撩得欲火难耐的费德利尔受不了了,握住肉根猛力一顶,再次捅进人儿的小逼深处。

“嘶哦哦…好紧…不是才操过么…骚逼怎么还可以这么紧…夹得好爽哦噢噢…”里头似乎有张嘴一吸一吸地咬着他的龟头,四周围的媚肉仿佛要将他绞断一样死命缠住,男人爽得牙根都在打颤。

他记得之前有次和艾瑞丝同房,当时射过一次后还想再来一次,可惜再次进入却发现妻子已经夹不住了,他以为大家都是如此,所以后来都是做一次就直接结束了。

“那是因为…克利切的小骚逼是为殿下的大鸡巴而生的…能被如此粗壮的大屌操…小骚逼真的好幸福…所以殿下…嗯…不必忍耐了…快些用力操人家的小逼…尽情地操啊啊啊啊…”

“了解了…这就操死你…干坏你…太爽了哦噢噢…”

……

之后他们又做了两次,在这密闭的浴房里,两人摆着各种姿势交媾,他们肆意浪叫着,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连男人都不明白自己一个喝醉的人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如同禽兽似的,使劲压着人儿操干,直到最后体力透支才昏睡了过去。

费德利尔默默地看向对方青一块紫一块的酮体,简直惨不忍睹,足以证明昨晚的交欢是有多么激烈了,他赶紧撇开头,迅速起身把衣服穿戴好。

“克利切,那个…”临走前,男人还是忍不住开口。

“殿下请放心。”克利切依旧保持半跪的姿势,“我会把昨夜当做一场梦并将其遗忘掉的。”

“你也不必…算了。”费德利尔不再多言,径直离开。

几天后,艾瑞丝兴高采烈地拉着刚办完公事的费德利尔道:“殿下,待会我和克利切一起去迪勒牧场,你如果有空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迪勒牧场?”

“对,克利切说那里可以亲眼看到如何给奶牛挤奶,我想去体验看看。”女孩满脸期待地看向男人。

克利切…

费德利尔愣了愣,说起来这几天的确没见着对方,之前听妻子说好像是回了家,沉默片刻,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一块去。

只是陪艾瑞丝而已,他暗自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经过商量,仨人都不想过分招摇,于是便只叫了两匹马,因为艾瑞丝不会骑,所以费德利尔会带着她,而克利切自己骑一匹。

到了牧场,他们在牧农的带领下看到了给奶牛挤奶的现场,也亲自体验了挤奶过程,在宽阔的草原里,他们游玩得很尽兴,不知不觉到了回去的时间。

就在这时,一只奶牛发疯似的朝他们奔来,正巧离费德利尔最近。

“殿下,小心!”

就在奶牛快要撞向男人的时候,克利切猛地抱住男人扑到在地,很快失控的疯牛被赶来的牧农制止了。

“嗯…”

“克利切兄长,你怎么了?是受伤了么?”见兄长低头扶着手,艾瑞丝担忧询问道。

“估计是手被撞伤了。”费德利尔直接抱起人儿,“艾瑞丝,我先带克利切回去,你在这儿等等可以么,我会让随从过来接你的。”

“行,没问题,殿下快去吧!”艾瑞丝马上答应,兄长一句话都不说,想必疼得难受极了。

男人点点头,抱着人儿上了马,飞快离去。

“请停下,殿下。”

当骑到一条隐蔽的小道时,怀里一直默不作声的人儿突然开了口,费德利尔以为他的手被马震得太疼,便驱马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克利切,是不是手…唔!”却见人儿侧过身,迅速吻上了他的嘴,“克利切!你做甚…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殿下…嗯…”克利切抬起之前扶着的那只手悄然伸到男人的胯下,三两下便扒开了男人的裤头,然后握住那根几天前才碰过的肉根开始套弄起来,紫红色的肉根在他的抚弄下慢慢勃起。

“我是为了能和殿下独处,才假装受伤的…”他满怀爱恋地注视着男人,随着越吻越深,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嗯…为什么…”费德利尔脑袋空白一片,唇舌间熟悉的缠绵再度换起他身体的欲念,很快他的眼神变得迷蒙,无意识缠上了人儿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