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其他法子,你这妖人,赶紧给我下来!”
“那你得失望了,因为你中的蛊和我体内的母蛊可是一体的,换句话说,除了和我交合就别无他法了哦…嗯!”白容感觉自己的女穴湿润得差不多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坐了下去,将男人的阳具完全吞入逼洞中。
“天哪…我说盟主…嗯…你这鸡巴也太大了…好撑好胀嗯啊啊…”
“嗯呃…”梁尉风喘了一口气,那妖人的女穴又湿又滑,阳具被其紧紧包裹着,肉壁仿佛有生命力般不停蠕动,那逼肉争先恐后地吸缠着茎身,而顶端更是被最深处的什么东西绞住,就像有张嘴似的一吸一含地吮着马眼。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他从未体验过。
梁尉风的脸黑透了,他皱着眉,死死咬着牙根,好半晌,他闭上眼睛用仅存的理智再次拒绝:“就算如此,我也不愿意和你这魔教妖孽搅和,识趣的就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诶…真的吗?”白容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肉臀缓缓抬起又坐下,来来回回地套弄着肉根,很快逼洞里便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液,在吞吐间隐隐发出滋滋的声响。
“可是…嗯…在下已经答应徐公子了,毕竟人家可是用传家秘籍当做交换条件…”白容停下臀胯动作,扭过头朝暗处望去,“徐公子,盟主说他不愿意,要作罢么?”
徐公子?
梁尉风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顺着妖人的视线看去,便瞧见房间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
是阿言!
“阿言,你快离开,这妖人有危险!”梁尉风朝自己的爱人大喊,然而对方默不作声,仿佛没听到一般。
徐言在床边三尺处站定,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的白容,抿了抿嘴,冷声开口:“你继续吧!”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看过躺在床上的梁尉风一眼。
“明白~”
“阿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收到答复后立马提臀夹紧逼洞重新吞下男人的阳具,“呼~好爽…”刚才因停下动作而瘙痒不止的小逼在被巨根撑满后总算得到了缓解,白容娇喘着,大腿夹住男人的劲腰疯狂摆臀,流出的淫水喷泄四溅,有好几滴甚至还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而梁尉风根本顾不上在他身上驰骋的妖人,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不远处的爱人。
“为什么…你说啊,阿言!”
“……”徐言依旧不吭声,只是脸色比之前明显又白上几分。
梁尉风痛心不已,身体不能动,加上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几种情绪迸发,直接摧毁了他的理智,突然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
“嗯呃…!!”
“呵呵…看来盟主射掉了,持久力不错…那么在下也要加快速度了…嗯啊…”感受到男人的阳具在逼洞里喷着浓精,白容抓紧时间飞速套弄几十下后也达到了高潮,小逼抽搐着泄下一大波淫水,床单很快浸湿了一片。
“好了!每天交合一次足矣,之后蛊毒再发作的症状会减轻一点。”白容缓过高潮的劲后迅速提臀,小逼“啵”的一声离开了有些软化的阴茎。
“沐浴间在哪?”他大大方方地下了床,无视腿心流出的淫液拾起地上的红色外衣随意批在了身上,然后询问徐言。
“…出门右转走到尽头便可,另外…”徐言斟酌一番后继续道:“请注意不要被发现。”
“知道知道~”白容摆了摆手大步离去。
房间里剩下两人。
五石散的药效终于过了,梁尉风撑着床慢慢坐起身,不经意间瞥到床上的水渍,本就黑着的一张脸更是越发黑沉起来。
“尉风…”徐言欲言又止,终于看向床上的男人。
“我需要解释。”梁尉风垂着头冷冷道。
“…我没办法,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
“这不是去找魔教的理由!”梁尉风倏地抬起头朝人儿大吼,却见其满脸痛苦,抖着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梁尉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重了些,毕竟从两人还是孩提认识起,他便从未对对方说过重话。
他呼了一口气,伸手将徐言拉过来,尽量稳定凌乱的情绪,说:“阿言,你晓不晓得此举若被武林各大门派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不会让此事泄露出去的。”
“可万一呢?你就这么信那妖人不会出尔反尔?”一说起那个伤风败俗的妖孽,梁尉风又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别担心,我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和他做交易的。”
见爱人好说歹说都不听劝,梁尉风有些急了,“阿言你!真的是…为何如此执迷不悟?我们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或许…”
“不会有的!”徐言突然哽咽起来,“这段时间…该想的法子都想遍了,有没有成效你还不清楚吗?每次你一发作,我都…我都…”他抓着男人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阿言…”梁尉风不知所措,阿言一向冷静自若,不仅是他的爱人,还是他处理门派事物的得力帮手,几乎很少会看到他这么崩溃的时候,就连他不顾世俗的偏见非要拉阿言一起共沉沦,他都是不做反抗,默默妥协的。
除非一点,那就是事情危及到了他梁尉风的性命。
男人叹了一口气,阿言平时很少会向他表达爱意,之前他一直认为当初是自己强迫,阿言才不得已接受的,经过中毒这事,他算是明白了,其实阿言也是爱他的。
没办法了,既然这是阿言所希望…
“我答应你了,阿言。”
“…真的?”徐言转悲为喜,没想到惯来强势的尉风竟然会让步。
“嗯,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和那妖人交合的时候,你必须在场。”如果爱人在自己身边,他多少会心安些,梁尉风如是想。
徐言愣住,还以为什么事呢,“没问题。”他立刻答应,反正解毒的事最重要,其他的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此时的徐言并不会知道,他这个草率的允诺将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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