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甬道里滑嫩的褶皱之外发现了某块与众不同的软肉,苏文渝尝试着用龟头顶弄几下,身下的人儿立即反应很大的浪叫连连。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啊啊啊啊...”

“韩少爷别怕...这是您最敏感的部位...只要稍作刺激...您将会感受到非一般的欢愉...”男人说着停止画弧的动作,随后将阳根全部退至穴口,接着开始大力的已旋转的方式入内,只是每一下都故意顶弄那块软肉,只把韩楚然激得狂喷汁水。

“嘶哦哦...韩少爷的骚逼水好温暖...爽死了...哦噢噢...”

在温热的汁水冲刷下,苏文渝更加激烈的摆动臀胯,肉棒后方的两个饱鼓的囊袋也跟着前后左右甩动起来,阳根混着水液噗嗤噗嗤作响,那声音听着实在是情色至极。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行为举止只是一场普通的治疗手段,也许只有当事的两人如此认为而已吧。

“不...不行...鄙人真的受不了了...”这又酥又麻的感觉如狂浪般汹涌袭来,过于强烈了,韩楚然初次尝试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抬起眸,看着男人颈上和胸口都发红,渗出微微薄汗,脸上的表情失控中带着些许隐忍,看着矛盾又疯狂。

韩楚然缓缓向男人伸出双手,“苏大夫...来...鄙人想再试试您说的和沫...可否?”

和沫...顾名思义即为亲吻,这是苏文渝慌乱下胡乱扯出来的,没想到韩少爷居然相信了。

眼看对方眨巴着眼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苏文渝不忍扫他的性,重新俯下身子,吻上他的朱唇,舌头再度强势的往他喉咙深处探去。

大概是有了前次的经验,韩楚然在男人的舌头伸进来的同时便即刻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了,两人的舌头紧密交缠,津液交融,发出啧啧啧的声响。

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姿势,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厚实的胸膛挤压摩挲软绵的乳肉,两颗红艳的乳头也在磨蹭间更加挺立。

本以为换了姿势后会稍缓些,然而这样严丝合缝的摩擦却让韩楚然越发窒息,男人一面激吻一面撞击过来,力道过大,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下来,然却被男人抬起来往他的上半身狠狠按去,他就这么以一种淫浪的姿态被那粗长的阳具来来回回,大开大合地抽插来抽插去。

“嗯...嗯嗯...”因嘴被堵着,韩楚然只能徒劳地张口,发出急促又暧昧的气喘,他伸手抱紧男人的脊背,指尖触摸到他背后的皮肤,随着他的起伏,无意识的陷下去。

苏文渝背上的肌肉缩了一下,尤其穴肉攥得他发疼,于是他猛地往他深处一顶,韩楚然被他顶得往前一窜,十指更是陷入他的皮肉。

“苏大夫...嗯...鄙人不行了...嗯啊!”

突然韩楚然全身迅速的抖栗起来,随即喷出一大波热液狠狠的冲在男人不断驰骋的龟头之上。

“小骚逼又喷了...噢噢...”苏文渝低吼出声,被温热的汁水冲得舒爽透顶,他忍不住扬起了头,臀胯挺动得越发狂猛。

“嗯啊...别...啊啊啊...”韩楚然才刚高潮间,彼时的逼穴痉挛不已,根本禁不住男人如同野兽般的进攻,他也没法躲藏,只能被迫承受。

“就快了...韩少爷...”苏文渝轻声哄道,因着高潮,那逼穴反而夹得更凶了,里面又湿又热,热切地吮着他的阳物。

他快要射了。

他想射给他。

射在他的脸上,口中,或者胸口,腰腹等等。

唯独那逼穴深处,他不能射。

尽管...尽管什么?

苏文渝失神地看着身下已变得娇软无力的人儿,漂亮的眸眼含着泪,分明是被他操狠了,突然那双眼冷不丁的直视过来。

一瞬间,苏文渝仿佛看到了他的妻子。

与此同时,下体骤然紧绷,本该立马抽出来如今却不受控的直往深处戳去,紧接着马眼大张,浓稠的白精喷射而出。

糟糕!

苏文渝突地回神过来,连忙要退出,却为时已晚,抽出时那褶皱的内壁逆刮着龟头的棱沟,好似挽留,他狼狈的边退边射,等他终于全拔出来时,仅剩的一点浊夜零零散散的射在洞口周围,绝大部分被肉穴含入里头。

那逼穴频频抖动着,猩红的洞口还没有完全合拢,他射出的白浊混着水液翕动的小口里一点一点吐了出来。

一片狼藉。

“韩少爷,抱...抱歉!苏某失礼了,竟然堂而皇之的泄在您体内,苏某该死...”

“莫慌。”眼见男人慌得要给他下跪,韩楚然懒懒的挥了挥手,彼时的他浑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泛上一层亮丽的绯红。

“鄙人并不介意,相反,苏大夫你射在鄙人体内让鄙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韩楚然富有深意地笑了笑,然男人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他思索一番接着道:“倘若你担心鄙人会否因此怀上子嗣,那请放宽心,毕竟鄙人再如何也是韩家的男儿,这类事鄙人是不会允许发生的,不过苏大夫若仍是放心不下,大可以给鄙人配副下胎药。”

“苏某不是这个意思...”苏文渝尴尬低下头,被人一语道破,多少还是有些狼狈。

韩楚然倒是不介意,他缓缓抬起一条腿,脚指头轻轻地在男人裸露的胸膛点了几下,漫不经心道:“既然不是这意思,那苏大夫,鄙人这治疗还有必要再继续吗?”

看着床上慵懒宛如猫儿般的小少爷,苏文渝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眸眼又黯了下来,他再度覆了上去。

“当然,只一回完全不够。”

而、另一边,于烟历经波折总算回到了家,谢过隔壁邻居后,他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天色渐暗,然而眼下他实在提不起劲做任何事。

身为大夫的丈夫最近常常很晚才归家,想到丈夫为了还债夜以继日的辛苦打拼,前两天还发现对方有了目胞黑(黑眼圈),他很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再想今早发生的事,直到现在于烟都还有些后怕,他静坐了半晌,最后起身默默去了柴房准备烧饭。

今晚他迫切希望丈夫能够早些回来。

却不知他这份小小的心思恐怕是要落空,毕竟此刻他也不会想到他的丈夫居然会到第二天清早才回来,更不会想到对方留宿在病患的府上借治疗的名义肏了病患整整一夜。

各种姿势,一回接着一回,直至天明。

比如这会儿,他的丈夫就抱着病患坐在梨花木椅上,两人的前方是一面看着极为贵重的等身镜,那镜面正正照着他们,将他们不堪入目的姿态清晰的呈现出来。

“苏大夫...这姿势是否过于孟浪了...嗯啊啊...”韩楚然呻吟着,半眯起眼看向镜子,彼时他被男人拥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胸前的两团大奶儿正被他的一双大手使劲抓揉中,两颗红艳艳的奶头被指头掐着拧着,比平常看着要肿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