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现在,明明已经涨得很难受了,那龟头都凑到他的穴口子上戳来戳去,却依然能忍着不插入。
看来没办法了,韩楚然暗想,都已经诱惑成这样,男人还是没能上钩,那么只能由他主动出击了。
于是他立即直起上半身,并往后靠在男人的肩上,像是故意站不稳似的,暗暗地沉下腰,而后那紧紧抵着穴口的龟头便突得一下被挤进去了。
“啊啊啊...”
“嘶哦...”
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舒爽的慰叹。
龟头被两片大阴唇狠狠箍住,进入的瞬间那极大的吸力让苏文渝直接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丢了魂。
“嗯...苏大夫...小骚逼有点疼...”是真的疼,韩楚然一直知道男人的阳物有多雄伟,尤其龟头足足有禽蛋大,虽然作好心理准备,而且甬道里也足够的湿润了,但还是被这大块头挤得涨疼。
“抱、抱歉!苏某这就拔出来!”苏文渝总算反应过来了,暗骂自己为何如此不小心,赶紧要退出来,可洞口实在太小了还使劲收缩,而他又不敢太使劲,生怕弄伤娇嫩的内壁,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韩少爷...您能放松些吗?咬太紧了...苏某出不来...”
“嗯...涨...”韩少爷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不安分地轻扭腰肢,带动嫩壁吮吸龟头,只要一想到成功“吃上”了男人,韩楚然便兴奋得整个情绪都高涨起来了。
很快下体的胀痛感逐渐减小,转而被一种波浪似的酸麻所代替,和手指插入的感觉相似,但要来得更强烈些。
韩楚然欣喜极了,如果接下来男人在他体内受精,想必也会有不一样的绝妙体验吧。
“嗯呃...”阴户里的嫩肉死死地夹裹着龟头,毫无缝隙,像是有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苏文渝忍不住发出舒爽地闷哼。
尽管他的妻子是名男性,但在之前他也不是没有经验的,可像韩少爷这种紧到令人窒息的阴户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而且这才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而已。
快感一阵阵袭来,苏文渝张开嘴不停喘着粗气,脑海中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腰研磨起来。
“呃啊...苏大夫...你...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感觉到了男人明显的沦陷,韩楚然微微勾起唇角,故意这么一问。
“哦、是、是的,失礼了韩少爷,苏某马上出”糟糕,怎么就上头了,苏文渝打了一激灵,他连忙试着往后退,发现比起先要顺滑不少,于是他刚要一鼓作气地抽出来,没想到一只手却拉住了他。
“别出去...鄙人说笑的...”见男人真要出来,韩楚然赶紧阻止了他,“刚开始是有点疼...但现在鄙人感到很舒爽...想要苏大夫待久些好吗?”
“这、这不太好吧,苏某...苏某是有妻室的...对,我有妻子,所以不行...”想到自己的妻子,苏文渝顿时慌得直冒冷汗。
怎么办?他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背叛妻子了?
“别怕,苏大夫,不会有事的。”原来男人的命门是他的妻子啊,韩楚然终于意识到了这点,看来有必要去查查那位妻子了。
组织好了语言,他继续劝慰男人,“只是插进了个头而已,并没有完全进入不是么?所以请放心,苏大夫,你没有违背你的妻子,你只是单纯地在治疗鄙人罢了,根本不是通奸。”
“是、是这样吗?”韩楚然的话让苏文渝不觉一愣。
“当然了!”韩楚然肯定地点点头,“只是把头插进去磨一磨根本不算做什么,你看像这样...”说着肉臀猝不及防地往后拱了拱。
“唔!”苏文渝下体为之一紧,阳物在如此紧密的空间里稍微那么一蹭,他便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快感。
“只要苏大夫的大鸡巴不是整根进入鄙人的小骚逼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说不是整根进入就不算背叛妻子了对吗?
明了对方的意思后,苏文渝终于放松下来,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懂得的伦理道德想必要比他多得多,既然韩少爷都这么说了,那么...
“来嘛苏大夫...就鸡巴头而已...肏肏鄙人的骚逼洞...鄙人的小骚逼现在好痒好痒...嗯...”
看着韩少爷转过头晃着屁股哀求他,苏文渝大咽了口口水,此时他的阳茎已经肿胀到了极点,片刻,他终于挺起腰臀试着向前慢慢进了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回来,再前进,再退。
“好棒...苏大夫的鸡巴头磨得小骚逼舒服极了啊啊啊...”知道男人不会打退堂鼓了,韩楚然又重新弯下腰扶住镜子,撅着屁股以方便男人进入。
而苏文渝见韩少爷没有任何不适,也开始放开顾忌,大手掐住两腰窝径自向前顶弄,惹得韩楚然叫声不断,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受不了...原来鸡巴头肏小骚逼是这种感觉...要爽死了...苏大夫...你呢...鸡巴头爽吗...在鄙人的小骚逼里爽不爽...”
受到影响的男人顺势回应,心绪放开后骚话跟着接踵而来,“爽的...韩少爷的小骚逼又湿又热...还紧得要命...嘶哦...太紧了...苏某从未见过如此紧致的骚逼...把苏某的大鸡巴头咬得死死的...真是爽上天哦噢噢...”
那紧窄的甬道和温热湿滑的肉壁,如同浸泡在温泉里一般舒爽,渐渐地,男人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一次比一次顶得重,到了后边那力度就像是真的要把整条阳根全都插进去了。
可是没有,直到最后男人依旧留有一截在外头。
这样就没有背叛妻子了,苏文渝心里念叨着。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一清俊男人独自站在家门口,今日他的丈夫迟迟未归,平时早就该回来了。
“也太晚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于烟微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他不知道,他的丈夫现在还呆在病患的卧房里,那卧房门窗紧闭,房内光线幽暗,在东面的一侧有一面等身大小的镜子。
镜面上此时映照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交叠在一起,下边那具肥嫩的大白屁股晃动得很是厉害,一根紫黑色的骇人巨根在喷着汁水的女性阴户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不停,地面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值得注意的是,那巨根每一次抽送都未完全进入洞穴中,因为巨根的主人认为不整根进入就意味着没有背叛妻子。
是的,妻子正是他,于烟。
换言之,此时此刻他的好丈夫正光着身子趴在病患的屁股上激烈地耸着臀,病患则在他丈夫身下,张着小嘴儿不停地高声浪吟,一边甩动着胸前的两团肥乳,一边扭臀摆胯迎合对方。
而他的丈夫甚至为了刺激病患的性欲,嘴里说着各种荤话,一些身为妻子的他从未听过的荤话。
“韩少爷...肏了这么久...小嫩逼怎么还是这般紧...肏不松的是不是...要不要苏某以后天天就这么给你治病...让你天天撅着骚屁股被我骑...吞我的鸡巴头...”
“要...要苏大夫天天这样骑鄙人...嗯啊...鸡巴头好大好硬...鄙人好喜欢...哦...小骚逼要不行了啊啊啊...”韩楚然四肢着地,喊得嗓子嘶哑。
未经人事的幽穴在男人剧烈顶弄下,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汁水,真是太舒服了,那巨物几乎要把他送上天,而这还没完全进入,要是整根进去的话更不得了了。
“韩少爷如此骚浪...怎会不行...依苏某看...您还得再高潮几次才能达到治疗的效果...嘶哦哦...鸡巴头被咬得受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