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嘶”地一声,皱着眉头轻轻抽了口气,指尖在嘴角一抹,抹了满指腹的血。
陆白登时有些委屈:“过分了,成昭。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成昭也没想到这一拳会打实。陆白虽是江北集团的太子,最初火出圈却不是因为他家里富可敌国的资产,而是将一众演艺圈男星轻松盖过的颜值,随后又因为颜值被扒出了家世,没几天就火遍了大江南北。他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般备受关注,正因如此,哪怕是成昭跟他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打过他的脸。
成昭无声一叹,刚转过身,陆白就抓住了他的手,拧眉道:“还走?”
成昭头也不回地冷冷问道:“还敢拦我?要不要左边也给你一拳?一左一右,还能对称。”
陆白紧蹙着眉头,忽然用空闲的那只手,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上面的几粒扣子,在他的左胸膛紧致的肌肤上,赫然是一块刺目的乌青。
“成总,要对称是吗?来,给我右胸也来一下。”
成昭回过头,见他胸前乌青的一块淤青,看着就很疼。许久才模糊想起,昨晚陆白进来时,他受不住疼,拿手肘顶了他一下没想到情迷意乱之下,下手竟这么重。
陆白敏锐地捕捉到成昭眼中的一丝愧疚,眯起眼睛笑道:“成总心疼了?”陆白上前一步,两人之间距离近到几乎没有缝隙,贴耳道,“挨打还是挨操,自己选一个。”
【作家想说的话:】
成昭:“说好的青春偶像剧呢?为什么给我一个武侠剧本?”
陆白:“成总,这不叫武侠,这叫爱情动作。”
成昭:“……滚。”
陆白:“别介啊成总,我还得留下来数收藏数和评论,来定你明天挨打的数量呢。”
第8章 “我也不多打,回锅嘛。”皮带回锅SP)
成昭只觉荒谬:“陆白,你有完没完?发起疯来不管不顾吗?”
陆白淡淡一笑,低低道:“我就算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他嘴角带着伤,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淡薄的笑意,竟让人瞧出了一点惨淡的感觉。
陆白很少露出脆弱的模样,毕竟他不仅是江北集团的太子,还是一个将各种手段都玩腻了的资深S,他不是个会花时间悲春伤秋胡思乱想的人,他不脆弱,他只会让别人脆弱。
成昭毫不退让地瞪着他:“陆白,你适可而止。”
陆白笑了笑:“不如成总告诉我,什么叫适可而止?”他揽住成昭的腰,手指向下探去,在他臀瓣上狠狠一拧。
“啊”成昭疼得呼出声来。
陆白道:“成总还要继续僵持吗?疼还是爽,自己选一个。”
成昭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陆白抬腕又看了看时间,没有说话。
今天上午九点,成昭的公司要开总经理办公会。
成昭冷冷地看着他,也抬腕看了眼时间。
他的腕表是陆白送的情人桥,因为独特的显示方式,每次都要想一下才能看出来时间。
……大概八点十五分。
成昭转过身去,语气非常冷淡,也非常不耐烦:“要打快打,别磨蹭。”
他依旧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真丝衬衫,衬衫下面扎进裤子里,皮带勾勒细窄的腰身。陆白肆意地在他身上打量着,上前环住他的腰,手指一动,瞬间抽出了系在他腰间的皮带。
“裤子。”陆白道,“自己脱。”
成昭闭了闭眼:“陆白,你别欺人太甚。”
陆白笑了下,拉着成昭到餐桌前站定,按下他的腰,逼他俯身趴在餐桌上,又去脱他的裤子。宽松的西装裤轻易滑落到了脚踝处,内裤被他挑起,塞在了臀缝里,露出浑圆饱满的臀。
成昭蹙着眉躲了下隐秘之处依旧肿着,一碰就疼。
陆白对折皮带,敲了敲成昭的臀尖。
昨日打出来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大半,唯独臀尖与臀腿处的僵痕尚未消退,陆白提点道:“我也不多打,回锅嘛,轻轻打几下就够你疼了。如果受不住,成总知道怎么做。”
皮带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红肿未消的皮肉再挨皮带,疼痛翻了好几倍,从肌肤表面直透骨间肉里,若说昨日的打,每一记都令他觉得掀去了一层皮,今日的打,就是将他的每一寸皮肉都抽烂。即便看不到,也可以想见那里里外外都被打熟了肿透了的臀,肿起三指高,还要可怜兮兮地翘起来任人抽打。
皮带一记下去就能唤醒之前所有的疼,新伤旧痛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再一记重叠,就能逼得硬气挨打的成昭呜咽出声,三五记叠打在一起,倔强的成昭就会控制不住腿上肌肉的颤动,整个人抖成筛子。
从臀峰开始,一直到腿根,每一处皮肉都被细细地抽打了一遍,红肿未消的臀尖和臀腿甚至被来来回回地抽了好几遍,痛得他生不如死。
五十记皮带打完,成昭疼得已经趴不住了。
“陆白……”
陆白扶他起来,问道:“成总,有何吩咐?”
成昭艰难地站直身子,弯腰提起裤子,陆白为他系上皮带,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他额上的冷汗。
成昭慢慢道:“陆白,你想听我认错,是不是?”
陆白温柔一笑:“想明白了?”
成昭问他:“你想听我怎么认错?”
不待陆白开口,成昭便道:“我在公司加了一夜班,你不问我累不累,反而因为没空接你电话追到办公室打我,一顿不够,回家接着打,甚至还不够,上班前再挨一顿打。是不是今天下班后还有一顿打等着我?是不是只要我不跟你认错,你就这样无休止地打下去?”
陆白瞧他说的委屈,想要搂住他,却被成昭推开一臂的距离,只见他摘下腕上昂贵的手表,搁在了餐桌上,冷淡道:“我希望十二点,永远不来临。”
情人桥手表独特的设计,是在十二点时,桥上一对情人会相遇,拥吻。陆白送他这块表,未尝没有表白的意思,成昭虽然不会主动去戴,但只要陆白将这块表戴在他手腕上,他也不会故意摘了给他难堪。
陆白脸色未变,眼神却沉了一下,勾起未受伤的唇角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呢?三两句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还倒打一耙。夜不归宿是不是你?不接电话是不是你?昭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