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自从失忆起,从未仔细抚慰过花瓣,哪里还能像这般高潮,顿时被秦风的手揉得魂不守舍,敞开了双腿任他摸。秦风觉得燕行月穿红色好看极了,称得他微红的脸格外艳丽,又顾念男孩算是真的“嫁”给了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将燕行月一身的媚骨全激出来。

男孩如置身火海,滚烫的情潮从腿间迸溅开来,他说不清秦风的手是温柔还是粗暴,倒是那两片充血的花瓣愈发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全身的战栗。燕行月在这般汹涌的情潮间起伏,忽然浑身紧绷仰起脖颈去了,可去完男孩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几分,酸软的双腿夹住了秦风的手,扭腰侧卧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风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起来。

燕行月身上还半搭着嫣红的长袍,腰腹系着鸳鸯肚兜,白嫩的腿间那张被玩得发红的小嘴流着津液,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奇异的迤逦。

“秦风……”燕行月慢慢靠近秦风的脸,鲜红细软的舌舔着他的嘴角,声线三分慵懒三分魅惑,剩下全是滚烫的欲望。

秦风被他举手投足的诱惑勾走了魂,粗暴地按住男孩的后颈吻他,也不去脱剩下的衣服,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拉开双腿。燕行月含着泪的眸子春水荡漾,被摇曳的烛火照得波光粼粼,秦风腰一沉,性器贯穿了粉嫩的穴口。

燕行月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呜咽着挺起了腰。

有了第一次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秦风扣着男孩纤细的腰发疯般冲撞,哪里能让燕行月舒服他便顶弄哪里,男孩舒爽至极,绷紧脚尖呻吟。说起来燕行月的身子又被药喂又被调教,这世间唯有秦风能让他如此快乐,此刻哪怕没了记忆依旧生出非他不可的眷恋,而有了眷恋男孩更不会拒绝,修长的腿一勾,攀上了秦风的腰。

秦风抓着俩瓣柔软的臀肉搓揉,燕行月的滋味销魂刻骨,他如何忘得掉?曾经秦风觉得把人折磨到崩溃便好,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好,却不想一切葬送在陆啸手里后才明白,原来男孩伤心他会百倍的难过,男孩心痛他会心痛欲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明知燕行月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忍不住接近。见男孩笑他心里也酸涩,因为他的笑与自己再无关联,可见他哭更是无法忍受,因为他的悲伤皆源于自己。

秦风搂着燕行月在床上翻身,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男孩肩头,他满心满眼只剩燕行月一个人,埋在花穴里的欲根弹动着肿胀,而男孩趴在他胸口,指尖缠着一缕青色微笑。秦风发疯似的要他,燕行月以前在药物催发下沉溺于情欲总是忘了他是谁,哪有像现在这样粘着他唤“秦风”二字的温情脉脉。秦风清楚这不过是失忆带来的假象,男孩忘了以前的恨,也忘了失去的孩子,天真地信了破绽百出的谎话,在虚构的深情里与他欢好。

燕行月的眼底映着红色的烛光,眼里的爱意纯粹到秦风失去理智,他掰开男孩的臀瓣,让自己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搂着他翻身,拎起燕行月一条腿狠狠地操弄湿软的花穴。

他想起男孩砍在他肩上的剑,想起他捂着小腹嚎啕大哭,想起他失去孩子后与他亲昵时流下的泪,最终想起那句“太迟了”。秦风低头寻了燕行月的唇细细亲吻,性器埋在紧致的穴道内小幅度抽送,男孩还是爱怜地看着他,眼底燃烧着热烈的爱与期待。

秦风猛地撕开鸳鸯肚兜,捧着男孩柔软的胸吮吸,舔舐挺立的乳尖。燕行月双腿发抖,花穴内的媚肉打起颤,温热的爱液冲刷着秦风的欲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嗫嚅道:“要去了……”

秦风闻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性器向着湿热的宫口冲撞,燕行月抑制不住惊叫起来,那声音没有痛苦,全是情到浓时的欢愉。

秦风忽然明白自己的悲伤源于什么,他不值得燕行月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得燕行月毫无保留的信任。男孩脸颊上粘着几根头发的,他伸手撩开的刹那被燕行月捉住了手腕。男孩痴痴地望着他,细软的舌卷着他的手指吮吸,秦风的呼吸瞬间乱了,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顶开柔嫩的穴肉,埋进了湿热的子宫。男孩眼神顿时涣散,含着他的指尖胡乱撕咬,却也不用力,酥酥麻麻地磨。

秦风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了心爱之人这般引诱,紧紧搂着燕行月顶弄他痉挛着抽紧的穴道,不断操进柔软的子宫,男孩在剧烈的情潮里泪流满面,身上的布料终是在缠绵间散落,滑腻的身子与秦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只腰腹以下飞速地冲撞,淫水四溢,被褥都洇湿了。然后燕行月迎来了汹涌持久的高潮,在秦风身下惊叫着射出来,花穴疯狂地抽搐,他搂着秦风的脖子忘了羞耻,一个劲儿求他:“再用力些……啊……用力!”

秦风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湿热的爱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出来,燕行月被顶弄得满面潮红,很快再一次攀上情欲的顶峰,黏在秦风怀里浑身发抖地射出来,然后瘫软进被褥。

秦风抱起他柔软的身子,男孩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屁股,秦风手指沿着满是淫水的股沟磨蹭,继而揽着燕行月的腰用力一撞,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了柔嫩的子宫。男孩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随着情欲的翻涌瑟瑟发抖,秦风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

燕行月起先还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待体内那根肿胀的性器故意碾压敏感的宫口才腰肢一软,瘫倒在床榻上,秦风压在他身上继续操弄,滚烫的掌心牢牢覆盖住他的手背。

“要……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心却像针扎似的疼起来,那日燕行月拼了命求他射在体内的模样历历在目。秦风愣愣地俯身吻住男孩的后颈,感觉到燕行月软绵绵的身子费力地挪动,他撤去了一些力气,男孩气喘吁吁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秦风……”这声音与撒娇一般无二,“秦风你很难过?”

“不难过。”秦风搂着男孩的腰,低头亲吻他的颈窝,“能与你在一起,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比我更开心了。”

“可我觉得你刚刚很伤心……”燕行月捂着心口脸有些红,被秦风扣着腰恶狠狠地冲撞了一下。

秦风顾及他们饮下的相思泪,不敢再细想,一边与男孩亲吻一边顶弄湿软的子宫。燕行月果然将心里那点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缠着秦风抱得越来越用力,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被磨得红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咽紫黑色的狰狞欲根,眼看着又要高潮。秦风只用力往宫口一顶,男孩就不行了,睁着眼睛惊叫连连得去了,精致的性器吐不出什么东西,倒是花穴喷出的汁又热又多。

秦风脸埋在燕行月颈迷恋地嗅,清甜的情欲气息从这具彻底属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然后他听见男孩羞怯地问:“秦风……我是不是……是不是会怀你的孩子?”

秦风望进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只觉得穷尽此生也寻不到比燕行月更好的人了,便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来:“会的,我们会有的。”他说得笃定,男孩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双手虚虚搭在小腹上。

秦风把柔软的子宫撞得火热滚烫,燕行月的花穴频频高潮已是情动到了极致,敏感得仿佛秦风一个眼神他的花穴就能喷出粘稠的水,秦风与他欢好再久也觉得不够,只留着一丁点理智怕弄伤了燕行月,便扣着男孩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最后逼着他又高潮了一次才恋恋不舍地射在子宫里。

男孩捂着隆起的小腹侧卧在床上哭,秦风不抽出性器反而从身后搂住他:“不舒服?”

“太多了……”燕行月抽了抽鼻子,抱怨比撒娇还勾人,“怎么那么多?”

秦风心软得比春水还温热,一边赔不是,一边帮他揉腰:“全给你一人自然多。”

燕行月蹬了蹬腿:“只能给我。”

这语气蛮横任性,偏偏秦风爱听,笑着去亲男孩的颈窝,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道:“以后疼哭了怎么办?”

“……那也只能给我!”

“可看你哭我心疼。”

“我忍着……”男孩也不管花穴里那根物件,焦急地转身搂住秦风的腰,“你别不要我……”

秦风满心觉得对不起燕行月,又哪里听得下去他这般恳求,当即把人抱在胸前哄,发毒誓说自己这辈子只与他一人好,男孩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燕行月的身子到底还是亏虚,与秦风亲昵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秦风也不敢吵醒他,搂着男孩恍如隔世。

上一回与燕行月躺在这里的时候男孩还对他恨之入骨,在药物的作用下雌伏求欢。可造化弄人,他们竟在同一间屋子里成了亲。

作者有话说:

☆、白天练练剑,晚上练练“剑”

秦风把燕行月眼角边的碎发轻轻撩起,男孩睡得安稳,呼吸热热地喷洒在他胸口,蜷缩着身子像只打盹的猫儿。秦风忍不住悄悄摸了摸他的鼻尖儿,湿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干的泪。转瞬又想起男孩睡前任性的话,果真性子一点儿也没变,没了记忆也张扬得很,倒是以前被他硬生生磨平了,现在想想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燕行月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悠悠转醒,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怯怯地叫秦风的名字,昨日种种仿佛黄粱一梦,窗外春光烂漫他一时间看痴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里醒着。

秦风醒得早出去叫人送沐浴的盆,走进门时燕行月正磕磕绊绊往床下爬,脚勾着被子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冲过去把人搂住了,吓得心跳如鼓。燕行月在他怀里眯起眼睛,顺着日光的痕迹摸秦风的脸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不是梦?”

秦风俯身吻他,何尝不觉得此刻宛如大梦一场:“你睡着,我醒着。”

燕行月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拿温热的指尖描秦风的眉眼。秦风把人抱起往浴盆边走,男孩伸出脚尖去试水温,哼哼唧唧地喊冷。

秦风也伸手去试,温热的水哪里会冷?

“你抱着,我就不冷了。”燕行月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光溜溜的身子滑进水里,胳膊还不忘勾着秦风的脖子。

秦风闻言偏头去望他,男孩眼眸里有他的身影,还映着窗外暖人的春光。可秦风不敢再折腾他,伸了条胳膊给燕行月抱着,另一只手穿过他乌黑的发。

男孩坐在浴盆里神色逐渐不安:“秦风,你不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