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咬着他后颈柔软的皮肤,拼了命往前狠狠一顶,连冰凉的玉势都随着他往深处滑动,燕行月那层柔嫩的穴肉裂开一条缝,被秦风扣着腰狠狠地撞开,湿热的子宫便被狰狞的性器给填满。

男孩爽到极点,绷着脚尖在他怀里缓缓放软了身子,湿热粘稠的喘息一股脑喷在秦风颈窝里。

秦风见他餍足的模样心里一暖,捧着柔嫩的臀肉上上下下顶弄起来,燕行月在他怀里软着嗓子撒娇,精致的性器半勃在身前摇摇晃晃,情到浓时主动寻了秦风的喉结亲吻,又软又湿的舌滑腻腻地游走。

燕行月早不似第一次承欢时青涩,身子被秦风调教得放浪淫荡,次次被贯穿还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的力气猛地转身,面对面坐在秦风怀里,翘起屁股将那沾满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舒服得扯开了嗓子叫唤,两只软绵绵的手时不时扣进秦风的肩,挠得他心痒难耐,觉得这人果真是沉溺于情欲时最好看,当下揽着男孩的腰将人一条腿拎起,压在床头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那花穴食髓知味,被这般恶狠狠的顶弄刺激得痉挛起来,媚肉打着颤裹住滚烫的性器与终于温热的玉势,燕行月再也搂不住秦风,拼命仰着头,双腿绷直了,连呻吟都微弱下去,只剩腰还随着秦风的动作挺弄。秦风只觉得男孩花穴前所未有的火热紧致,卯足了劲操弄他柔软湿滑的子宫,两具身子交合的水声愈来愈响,甚至隐隐盖过了床摇晃的声音。

燕行月终是身子一僵,绷紧的双腿打起颤,被秦风疯狂地顶弄了几十下,与他一同高潮,喷涌而出的白浊持续冲刷着他敏感的宫口,愣是将他不停推上情欲的顶峰,然后灌满了狭窄的子宫。

秦风伏在男孩身上喘息,怀里这具身子又软又香,小腹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有了他的孩子。

“……想起我是谁了?”秦风含着燕行月的耳根咬牙切齿地问。

男孩在他身下昏睡,哪里听得见他的疑问。

秦风气得想笑,抽了性器,还未帮他把玉势拔出来,那物件就被夹杂着血丝的爱液冲出来,紧接着浓稠的白浊也粘稠地淌出来。秦风见了立刻扯住燕行月的双腿又操弄进去,男孩的指尖随着他的动作微弱地动了动,继而一动不动地在秦风怀里睡着了。

秦风抚摸着燕行月柔软的腰腹,亲了亲他的耳根,最后还是没把性器抽出来。

作者有话说:

☆、就算不动也能高潮

药效过后燕行月实在没力气和秦风再亲近,只是这人虽然闭着眼睛装睡,埋在花穴里的物件却肿胀得他腰腹酸涩。

“……拿出去。”没了功力,燕行月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

秦风终于睁开眼睛,搂着男孩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性器又大了一圈。

“别做了……”燕行月浑身都疼,一半源于疯狂的情事,一半源于功力尽失。

“那就别咬这么紧。”秦风嗓音低沉,欲望怎么拦也拦不住。

燕行月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蹙眉把他往床下推。他们躺的这张破旧的床吱吱嘎嘎呻吟起来,倒真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于是男孩只得收了手,被秦风趁势按着腰狠狠地顶了一下。

“一大早发什么疯?”燕行月心里火起,花穴肿胀,又痒又痛,被滚烫的性器填满一点快感都没有,“昨晚还没做够?”

“我够没够你感受不到吗?”秦风把脸埋在男孩颈窝里,炽热的喘息烫燕行月耳根红了,花穴也有了些湿意,他难堪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秦风忽而压低了声音,放在他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燕行月立刻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滑嫩的穴道湿气越来越重,温热的汁水喷在肿胀的欲根上,只让那物件越来越烫人,男孩急得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躺在秦风怀里,连性器的勃动都感应得一清二楚。

秦风忍得辛苦,鼻尖沁出一层薄汗,谁想燕行月竟忽然浑身发抖,继而花穴深处涌出大滩粘稠的爱液。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男孩痴痴地睁着眼睛,半晌眼泪才掉下来。秦风看得心疼,哑着嗓子让他忍忍,燕行月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挣扎得更剧烈了,推推搡搡敏感的花穴又含着性器高潮了一次。

“怎么会……”男孩面色惨白,窝在秦风身下缓缓蜷缩起身子。

秦风苦笑着揉着他的头发:“别再动了,我真要忍不住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哭。倒是秦风真的没有再动,欲根埋在他体内肿胀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喷发。

箭在弦上,燕行月也只能认命,睁着双泪眼望着秦风,里面含着的情绪太过复杂,惹得秦风那根狰狞的性器又弹动了一下,男孩的目光瞬间散了,情欲漫上来,他们却谁都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死死地盯着对方。

秦风想在男孩眸子里寻出哪怕一丁点爱恋,而燕行月则想从秦风眼里找寻自己能离他而去的希望。

炽热的欲根顶在湿热的宫口,轻微的颤动磨得那块媚肉翕动着收缩。燕行月脸上浮现出一层痛楚继而又演变为空洞的欢愉,秦风放在他腰腹的手越收越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秦风……”男孩忽然哑着嗓子叫他,“秦风……”这声音揉杂着情欲与怨恨,正如同燕行月望着他的眼眸。

两人对视的目光终于迸发出热度,交缠的呼吸逐渐升温,紧密相贴的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男孩率先绷紧脚尖去了,继而秦风也搂着他的腰释放了出来,把燕行月平坦的小腹撑得隆起微妙的弧度。

他们紧紧相拥,逐渐平复身体里激烈的情潮。这回秦风不敢让欲根再逗留在男孩穴道内,待没有白浊流出来立刻抽了性器,温柔地抚摸他鼓涨的小腹。

燕行月累得快睡过去,分不出心神管秦风做什么,腰腹酸涩由着它酸涩,唯一能让他松了一口气的便是又挨过一次情毒。

破旧的客栈冷冷清清,怕是住店的只有他们二人。日上三竿,休息妥了秦风便将燕行月用厚厚的披风裹得只剩半张脸,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男孩没挣脱,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垂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店小二看他们的神奇有些不自然,燕行月心知昨夜动静太大,他们二人的关系想瞒也瞒不住,好在这人对江湖上的事情一概不知,收了钱高兴得忘乎所以,连再开门迎客都忘了。

秦风牵着他在呼啸的寒风里安安静静地走,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他们二人,脚印刚留下便被风吹散了。燕行月没了武功,全身发寒,倒是秦风攥着他的那只手是热的,掌心滚烫。

“你这条命还要留着杀我。”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没回头,自顾自地说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我不是吗?”

燕行月闻言觉得可笑,刚张开嘴就吃了满嘴的冷风,弯腰咳嗽起来。秦风将他搂住抱在怀里,眉眼鲜有地温柔,只可惜无论做什么,在男孩眼里无非是惺惺作态。

他说:“杀了你……你要我拿什么杀你?”

“怎么又生气了?”秦风无奈地叹息,用指尖磨蹭他蹙起的眉。

燕行月撇了头不去看他,兀自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前走,秦风很快追上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路无言,偏偏到了陆府门前时遇见了严无垢。燕行月陡然生出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秦风依旧拉着他的手,就跟没看见面前多出来的人似的脚步都没有停顿。

严无垢不认识秦风,只觉得燕行月面色苍白,比昨日看着更柔弱,被男人拉着也不挣脱,抿唇跟着他走,当下忍不住叫住了他们。

燕行月实在没兴致再于他辩驳,脚步顿了顿见秦风正挑眉看着自己,便轻轻摇头。

严无垢又出声叫他。

秦风的脚步停了,男孩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眸子里带了些恳切。秦风眼睛微微眯起,当真依了他,抬起脚往前走。

却没想到这严无垢像是着了魔一般追上来:“燕大侠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