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痛得泪流满面,花穴疯狂地抽紧,恨不能被粗暴地对待,可偏偏秦风铁了心不碰它,便只能可怜兮兮吐出欲液。然而久不经碰,疯狂的情潮一波一波涌来,燕行月再也耐不住,哭喊着环住秦风的脖子求他摸摸那里。
秦风终究还是心软了些,松了珠子温温柔柔地问:“喜欢我碰那里吗?”
“喜欢。”
“可你不喜欢我,”秦风见男孩满眼茫然,忍不住用手指故意拨了拨肿胀的花瓣,“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仅仅是随意的一碰,燕行月已是舒服得落下一行泪,挺腰寻着秦风的手贴过去,急切地渴求更多爱抚。
“你知道相思泪是什么酒吗?”秦风亲吻男孩湿软的嘴唇,“行月,你知道吗?”
男孩茫然的神情便是答案。
“两情相悦,喝下相思泪便能感知对方的心情,”秦风再一次抓住珠子,扣着燕行月的腰,不顾他的痛呼强行塞了一颗进去,“你果真一点也不喜欢我。”
男孩后穴堪堪挤入五颗圆珠,随着穴道的收紧缓慢滚动,磨人的凸起不断变换着位置,燕行月被撑得又酸又痛,搂着秦风的脖子不知怎的期期艾艾开了口:“喜欢的……”
“你喜欢的是它,”秦风低头寻了男孩的唇吻上去,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滚烫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撞开花穴深深没入,“不是我。”
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住,瘫软在床上抽了抽不鼻子。
秦风没有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见男孩没有喊痛,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又往后穴里塞了一颗珠子。燕行月刚被满足,身后却痛起来,委屈地将脸埋在秦风颈窝里,秦风见状,扣着男孩的腰抽出欲根再一次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温热的喘息便喷洒在他颈侧,连湿热的舌都伸出来舔弄。
被情欲俘获的男孩很好满足,也很听话,秦风往他后穴里塞珠子,只要及时用肿胀的性器填满饥渴的花穴,燕行月便由着他玩弄,竟也吃进去不少颗圆珠,秦风的冲撞也越来越频繁,大开大合地操弄男孩汁水四溢的花穴。
银铃声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响,燕行月一条腿勾在秦风腰间被操得浑身发红,脸上满是恍然的情动,花穴喷出的热流打湿秦风的性器,让肿胀的欲根不断深入,而后穴也含着珠子吞咽,仿佛学着前面被撑满的花穴一般翕动。
“行月。”秦风沉声唤男孩的名字,腰一沉,欲根撞进柔软的宫口。
燕行月眼前飘浮着晃动的光团,沉浸在激烈的性事里,性器颤颤巍巍吐出白浊,继而花穴也迎来了高潮,在秦风身下呻吟不止,继而在绵延的欲望里伸着软若无骨的手臂粘上他的肩膀,虽然从未学过,男孩却无师自通,唇齿沿着秦风的喉结一路舔弄,竟勾得对方气息不稳,翻身复又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欲根来来回回碾磨狭窄湿热的宫口。
“明明药效还没发作,”秦风将男孩双腿拉得更开,疯狂地冲撞,“若是发作了,是不是更会勾人了?”
燕行月餍足地在秦风身下喘息,痴痴地笑起来,眼里波光潋滟全是春意,专注地望着秦风,艳红的舌尖探出嘴角沿着自己的唇滑动。
秦风眼底瞬间燃起熊熊欲火,俯身勾了男孩的舌用力吮吸,恨不能舔便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燕行月宛如逐渐融化的冰雪,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轻喘,常年习武的柔韧身躯缠在秦风身上,腿根间一片春光,却依旧欲求不满地挺弄着腰,直到被秦风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了许久才筋疲力竭地逐渐失去神志。
银铃声却越来越响。
秦风扣着男孩的腰疯狂冲撞,燕行月的回应微弱而又迟钝,花穴红肿不堪,涌出的体液混杂着浓稠的白浊,而后穴也泛起湿意,粘稠的体液顺着铃铛滴落。
什么江湖侠客,什么天下第一剑客……男孩的手指痉挛了一下,身前身后同时攀上情欲的顶峰。他不过是一个在秦风身下求欢,毫无尊严可言的禁脔罢了。
窗外残阳似血,秦风拽住铃铛用力将燕行月身体里的圆珠一股脑扯了出来,透明粘腻的体液随着珠子缓缓溢出穴口。秦风爱怜地亲吻男孩酥软的肩,性器再一次撞进湿热的花穴,一连操弄了几十下才射在穴道深处。
燕行月在熟悉的酸胀感里寻回一点神智,疲倦地捂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泪悬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男孩嗫嚅着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感觉到秦风将他重新抱回怀里,“秦风,我比任何人都恨你。”
作者有话说:
☆、在镜子前被摸高潮
明明已经是早春的光景,临安却依旧雨雪连绵。
燕行月觉得自己在梦里又见着了陆府的窗檐,生着青苔,融化的雪水顺着青色的砖瓦跌落。
梦境里一滴水跌碎的声音都清晰得可怕,男孩挣扎着动了动,眼前的景象竟逐渐清晰起来真真是陆府的大厅。
“我要杀了……”燕行月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抽出腰间的佩剑,对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砍过去,“我要杀了你,秦……”男孩的喊叫戛然而止,“萧默?!”
“就凭你,还想杀了我?”萧默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他裸露的脖颈,“看来你吃了不小的亏啊。”
燕行月脸色慢慢惨白起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起秦风的所作所为,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被囚禁不是梦,回到陆府也不是梦,男孩独自回到卧房,愣愣地站在原地,恍如隔世。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天下第一剑燕行月。而此时此刻,男孩苦笑着解开腰带,铜镜里只有一具遍布情欲红痕的身躯。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的暖炉里有细微的火星飘出来。
燕行月坐在床边,视线凝固在腰间的佩剑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的剑,毕竟他的剑早就被秦风折断。男孩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柄剑属于秦风,也不知道他藏了什么样的心思,竟把贴身武器给了自己。不过男孩从来不懂秦风的心思,就正如他不明白秦风为何会忽然放过他,将他送回陆府一样。
没了一身的武功,每隔五天身子还会沉溺于情欲,回到陆府无疑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燕行月心灰意冷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竹竿往外望,积雪皑皑的梅树枝头不知何时飞来羽翼丰满的鸟,叽叽喳喳地蹦着鸣唱。
男孩在心底算着日子,明晚药效就会发作,可是他连秦风在哪里都不知道。燕行月忽然了然,这大概又是对方想出折磨他的新法子,看着自己在欲海里挣扎,最后低贱地求饶就是秦风的乐趣。
也罢。男孩关上窗户,随手拔了秦风给他的木簪。反正他早已沦落为对方的玩物,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一个遍,多一样又如何?燕行月扯开衣襟,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
木门在寒风中吱嘎作响,像是刻意放轻的脚步。
男孩猛地跌进滚烫的怀抱,他连眼皮都未抬,任由秦风的手滑进衣衫下摆,徘徊在腿根边摸索。
“没什么想问的?”
“等我脱完再做。”燕行月平静地把内衫脱下,依旧没有回头。
秦风啧了一声,扣着男孩的腰把他压在床上,掌心磨蹭着燕行月光滑的腰窝,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怎么,你还能忍到我药效发作?”男孩趴在床上嘲讽地笑起来,“秦风,你要怎么折磨我才罢休。”
天色昏沉,房里也阴暗无比,秦风把燕行月从床上抱到铜镜前,镜子里隐隐绰绰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男孩看着厌烦,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转过头,看他另一只手钻进自己的衣衫下摆。
风声渐起,他们的衣袍翻卷着交缠在一起,倒让燕行月分不清细微的抖动源于秦风不断揉捏花穴的手,还是窗外吹进来的风。
热潮顺着花瓣一直蔓延到穴道深处,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蹙眉喘息,铜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脸,看不真切神情,想来再情动眼神里也必定带着恨意。秦风站在他身后俯身舔弄男孩的耳根,不扯开燕行月身上单薄衣物,任由他衣衫不整地站着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