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自己话里的奇怪逻辑,白榆侧过脸,和裴璟鼻尖贴着鼻尖,问他:“想不想让我开心?”

裴璟的声音很轻:“想。”

“那我们做吧。”白榆将男生压倒,骑在他的身上,手顺着胸膛一路下滑,最后隔着布料握住那处,“用这个做。”

裴璟将白榆抵在床头,腰下垫了枕头,他捞起男生的小腿,刚要低下头去给他舔湿,像是想起来什么,顿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了?”

裴璟抿了抿唇:“……没有避孕套。”

白榆也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用脚尖勾着裴璟的下巴,道:“没事,你可以射进来,射多少都没关系,我不会怀孕。”

他的两套性器官发育都不完善,虽然有子宫,但根本没有怀孕的可能。

“不会怀孕?”裴璟看向男生平坦的小腹,语气似乎有一点失落,“不会怀吗……”

他的声音很轻,白榆没有听到。

肥嘟嘟的两片大阴唇被用手指分开,裴璟用鼻尖轻轻拱了拱,挡也挡不住的腥甜骚味儿,他用嘴裹住还软哒哒的阴蒂,吃逼吃得多了,身体已经产生了自动反应,甚至不用脑子想都下意识地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舔还是吸,要不要用牙齿磨,粉嫩肉逼被他极尽亵玩,转眼间就变成了骚红色,黏哒哒地流着汁。

裴璟绷紧舌尖,试探着朝逼里伸,穴口抽搐着一吸一缩,主动地把他的舌头含了进去,窄小的逼口被撑满,性交一般快速抽插,白榆爽得直哆嗦,满脸潮红地淫叫。

“嗯哈……哦……用力,再重点,啊……”

呻吟和舌奸骚逼的啧啧水声交杂着,满室春光。

白榆实在被舔得很湿了,裴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白榆第一次把他按在自己胯下的时候,他还一脸无知无觉地抬头看他,要白榆伸手,摸进他嘴里,轻轻压住他的舌尖,才知道怎么做。现在裴璟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比白榆自己还要熟悉他这口小逼,不用教就能把他舔到噗嗤噗嗤喷水。

“好了,进,进来……”

裴璟罕见地没有听从白榆的指令,下巴上沾满了淫水,没空去管,拇指在阴蒂转圈揉按,像做什么数学题一样认真地观察着那个小得不可思议的穴口,然后插进手指,慢慢扩张。

“嗯……嗯啊……我说够了!啊……”

白榆踩了下裴璟的脸,那根手指入得更深,指甲刮到他藏得不是很深的敏感点,一下软了力气,裴璟感受着穴里的致命吸力,眉头蹙着,高挺的鼻梁上沁着细汗,缓缓地抽插抠挖,要让它流更多的水,足够的放松。

不能让他受伤。

白榆逼里实在发痒,他的阈值已经被提高了太多,柔和的舔逼抠逼根本不能让他快速激烈地高潮,房间里好热,肌肤更是发烫,他的眼睛被汗蒙住,声音都带上了低泣:“快,快些,裴璟……”

那两根折磨人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滴着腺液、胀得惊人的龟头,抵着含苞待放的穴口。

“如果很疼,就告诉我。”裴璟说,“我会停下。”

“别废话,啊……”

硕大的龟头骤然卡进逼口,一寸寸深入,裴璟手臂青筋绷起,冷白的皮肤更是红得不像话,他清晰地感受到鸡巴一点点被湿热、黏濡的逼肉吞噬,直至整根被包裹住。

裴璟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拉起几乎要化了的白榆,吻住他。

“星星。”他喊,“我的星星。”

第8章 第8章 他会被干出性瘾吗

出租屋的白炽灯很旧了,发出的光很黯淡,即便开着房间里也依旧昏暗。

浅蓝色的床铺上,一个身材俊美的少年压着一个漂亮男生,结实和纤细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漂亮男生的腿间插着一根形状可观,颜色也很好看的粗大鸡巴,啪啪啪啪,飞速进出,简直快出了残影,鸡巴拔出去时逼口缓缓闭合,插进去时又被猛地撑大,甚至插成了一个可怖的圆形肉洞。

两个人像两株热腾腾、水淋淋的藤蔓一样互相缠绕着,不仅是交合着的性器,手臂、大腿全都缠在一起,胸贴着胸,嘴亲着嘴,像是这样才能活,分开就要死了一样。

白榆感受到的疼痛和不适只有被进入的一瞬,裴璟的前戏做得很充分,他不仅擅长学习,而且很有天分,操逼这件事白榆从来没有教过他,但是鸡巴一插进来就无师自通了。他把运动上的天赋全都发挥了出来,劲腰耸动,结实的臀部在腿间急速起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激烈操逼的动作啪啪砸在穴口。

“啊……啊……好满,撑开了……嗯……“

白榆还以为裴璟一开始会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插法,没想到上来就这么疾风骤雨,他被插得一晃一晃,看着自己上方的男生,眉头紧皱,嘴唇轻抿,脸红气喘,哪还有一丝一毫出尘不染的样子?比情色片里的男主还要性感。

白榆的腿缠在裴璟腰上,双手越过头顶,紧紧地抓着枕头,他被干得穴里发麻,敏感点被不间歇地顶撞,水蛇一般的腰弓起,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喜欢,真的好喜欢,他爱死了这种粗暴的干法,干他,干烂他……

“嗯嗯……哦……好会操,小狗……”白榆一只手搂住裴璟的脖子,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另一只手摸过男生的胸肌、腹肌,握住鸡巴根部,抓着朝自己逼里塞,“处男鸡巴怎么这么会操,天生就是来操小逼的吗,好爽……啊啊……”

裴璟的呼吸越来越重,骚逼紧紧地吸着他的鸡巴,肉贴着肉,爽到头皮发麻,简直快要让他神志不清。

“嗯……星星……”他亲着白榆的耳朵,“喜欢我吗?”

“喜欢……啊……喜欢你干我……用力,啊啊……”

男生薄唇抿成直线,一言不发地沉默操逼。他握着白榆的两条腿,用力朝下压,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对折起来,只露出一个吃着他鸡巴的馒头逼,眼神逐渐染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狠意。

简陋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下一秒就会坍塌,白榆被顶到床头,脑袋快要撞上墙壁,被裴璟掐着腿根拽了回来,鸡巴不要命地疯狂抽插,干得他浑身颤抖,小逼抽搐着喷了出来。

大股的淫水浇到裴璟的龟头上,高潮中的肉逼紧得差点把他吸射,用尽了意志力才堪堪忍住,白榆简直快呼吸不上来,濒死的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龟头还在缓缓地插弄,带出一股股淫水和白沫。

裴璟吻着白榆,给他渡气,把人拉起来,挂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抱着,两人的身上像是被泼了一桶水,汗液涔涔,刚才的澡白洗了。

白榆听到胸前传来的急促心跳,分不清是裴璟的,还是自己的,砰砰砰砰,凌乱地夹杂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白榆突然感觉心里缺失了很久很久的一块,好像被填满了。

鸡巴还在轻轻地插,裴璟握着白榆汗津津的屁股,绵软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突然用力地朝下按,同时,干了那么久好似一点也不会疲倦的腰狠狠向上顶,鸡巴几乎要将肉逼夯穿,白榆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出来了。

“呜……啊!轻,轻点……啊……”

“不是要用力吗?”裴璟仰着头,亲他的脖子,“这样够了吗?”

“嗯哈……啊呜……”

白榆泣不成句,抱操的姿势实在太深,把他的脑子也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没有力气,裴璟掐着他的腰前后摇晃,时不时直上直下地拔出落下,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骑马,还是一匹野马。

他迷迷糊糊地想,裴璟是不是骗他,什么一窍不通,不染情欲,他为什么这么会,还是说,操逼这件事本来就是男人天生就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