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人偷偷摸摸送进来,大吃一顿后在偷偷的丢出去,她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肚子,好久都没这么放纵过了,以前她上学为了保持身材,从不敢多吃。
连续放纵了自己两天,谢知恩觉得差不多了。
然后佣人就去元夫人那里告状了。
元夫人倒是没说她这个,只说可能是觉得没让她上班,让她无聊了,准备把家里的美术馆交给她打理。
不,她不想的,美术馆隔一段时间就要策展,而且元家的美术馆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展览,更像是一场利益分割讨论会,她不想麻烦的去维护人际关系。
更让她绝望的是,元夫人给她找了个老师,专门教她鉴赏艺术品和绘画,元家的美术馆里面的藏品以国画和瓷器居多,元夫人自己的不少画作也放在美术馆里面。
这个老师元夫人认识的一位老友,也爱穿旗袍和改良汉服,跟元夫人气质很像,唯一不同就是她比较严肃,不同于元夫人每天都笑脸迎人。
这位张老师第一天不给她讲解艺术也不教她绘画,而是拿了一堆青金石让她磨颜料。
开始要用锤子把石料砸碎,然后飞水,又继续研磨,重复多次变成极细的色粉。
第一天她的手就磨出了一个水泡,整整两天时间,她都在砸石头。
这两天里谢知恩一不耐烦丢下锤子,张老师就满口的大道理输出,堵的她哑口无言…见她有小情绪了,架子摆的比她还大,说她是元夫人专门请过来的,谢知恩这样不认真,她是教不了的。
谢知恩她是真的怕张老师去找元夫人告状,偷吃这种事被抓到一回就要在这里磨颜料,要是把老师气走了,指不定还有什么折磨在等着她。
转眼三四天过去,元庆今天要回国了,他在电话里说给她带了礼物。
礼物不礼物的,谢知恩没有心思,只想着快快解脱,她不想再干苦力活了。
元庆到家递给她一个大礼盒,里面装着欧洲十七世纪的一顶钻石冠冕,最后一次亮相是伯爵夫人佩戴在1937年国王乔治六世的加冕礼上。
他为上次的行为给她道歉,这个是他的赔罪。
她超级喜欢这个礼物,不仅仅是因为它昂贵,还是她少女时代一直想要拥有的,这次礼物真是送到她心坎上了,连带她看元庆都觉得他顺眼了不少。
她接过礼物时候,元庆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痕迹,问她怎么回事。
谢知恩把手举在他面前好让他看清楚,“外婆给我找了一个老师教我画国画,这几天都在磨颜料。”
细长白皙的手指有几个地方红肿凸起,仔细一看还有两个小水泡。
“我好疼啊,我不想再磨了。”
他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吹,“不想磨就算了,没有要求你一定要会画画。”
晚上在饭桌上,元庆直接跟元夫人提了,谢知恩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伴他,美术馆的事情现在没必要让她做。
并且告知她未来两天周末,他准备带着谢知恩去凤凰山度假放松一下心情。
0010 09山里度假
高速道两边的树被车辆飞快甩在身后,形成了流动的绿色缎带。
驱车四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凤凰山脚下,盘山路蜿蜒曲折,元庆特意放慢了车速,谢知恩最是娇气,他怕她晕车。
山顶空气宜人,停车场外早已有工作人员在此等候,凤凰山的度假酒店是元家特意开发出来招待合作伙伴,至今都没有对外开放过。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来到密林深处的树屋,这是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整个房子都是原木结构,里面所有设施都一应俱全,房子前面是一个超大的露台,后面是户外泳池,晚上可以坐在露台上看星星,整个房间布置的简约大方,床头柜上放一束新鲜的马蹄莲。
洗漱用品也换上谢知恩常用的大牌,给她准备了新的浴缸,床单被罩也是他们的专属,在角落里绣上了两人的名字。
管家送来的果盘大部分都是她喜欢的水果,不止如此,连元庆喜欢的茶叶茶具都一并准备好了,真是贴心的服务。
她站在空旷的露台上,四周都是树木,一条小溪蜿蜒而过,亲近大自然,人的心情会变得舒畅。
她今天穿着一套米白色的镂空两件套针织裙,把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肢露了出来,衣着很贴合这个场景,于是叫元庆过来给自己拍照。
没有网上那些情侣拍照时候的鸡飞狗跳,元庆的审美和构图都极好,几乎是张张出片。
不过主要原因还是她本人长得好。
舟车劳顿过来,她就准备在浴室里好好泡一个澡,放松自己。
她躺在浴缸里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吃着水果,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夜幕背景换上深蓝色。
出来的时候元庆坐在茶桌前泡茶,提壶用开水把盖碗里的茶叶冲的旋转,等待六秒,拿起盖碗把澄黄清透的茶汤倒入公道杯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他听到动静抬眼看向她,“冰箱里有你喜欢的酸奶和果汁。”
谢知恩却走到他身前,坐下说自己要喝他泡的茶。
他用茶夹取出一只品茗杯,高温消毒后给她倒上一杯,放在她手边。
一入口,闻着挺香的茶喝进嘴里居然那么苦,她忍不住一口吐出来。
“这是生普,极为霸道,一般人接受不了。”元庆缓缓解释。
服了,天天喝这么苦的茶水,难怪天天喝中药他都面不改色。
谢知恩从冰箱里拿出她最喜欢的桃子味果汁,还是这个好喝,她喜欢甜的,不能吃一丝丝苦。
夜晚开始起风了,根据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根本不方便出去玩,她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想着洗漱前元庆看她的眼神,叹了口气。
元庆出差差不多有一周了,等于他憋了一周,等会肯定会使劲折腾她,把她吃干抹净。
他婚前装的还是很好的,那个时候他们去巴黎定做婚服,两个人在酒店房间同一张床上睡了三天,他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当时她还在怀疑元庆是不是性冷淡,她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躺在他身边,他都不为所动。
谁知道他结婚了,整个就是摊牌了,我不装了,新婚夜差点没把她折腾个半死。
翻遍了整个冰箱都找不到一瓶酒,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和鸟叫声,她也不敢出去。